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芙蓉照水邀飞虹,相思红豆两相重。
落英激涟空明洞,妾心可倚君可懂。
笛音响起,一个服饰华丽锦绣,姿态高雅从容的丰腴徐娘从天飘飘而落,身旁跟着一个眉目清秀,小家碧玉的侍女,吹笛的正是此女。
南戈目不转睛,如痴如醉,风烈也大口咽着口水。
“喂,你们两个好色之徒,看什么看”清灵面露愠色,恨不得将南戈双目捥出。
“呵呵,没……没什么,呵呵”风烈的眼神依然没有从徐娘胸口移开。
“二位来此所为何事?”南戈起身问道。
“没什么,陛下想邀请三位共享盛世江山”徐娘口吐莲花,每一个字都极尽妖娆。
“漂亮姐姐,那我们现在去哪里?”风烈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徐娘看着他莞尔一笑,风烈触电般浑身一颤。
“当然是琥珀酒,碧玉殇,金足樽富贵不可言的天元殿呀”徐娘天生的勾人摄魂的坯子,那魅惑的双眸中透着狂野的吸引。
“好,我们走吧”风烈差一点流出了口水。
“天元殿?难道你是东顺皇室之人?”清灵恍然大悟。
“小妮子,果然聪慧可人,讨人欢喜得很”徐娘玉手搔发,媚态丛生。
“赶紧离开,别逼我对女人动手,尤其是这么艳媚的女人”说完南戈狠狠弹了一下风烈,这时他才如梦方醒。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徐娘也不说话,只听笛音逐渐急促起来。
“啊”三人感觉头痛欲裂,天旋地转,不一会儿晕死过去,等苏醒过来已来到天元殿。
“你醒啦”一个慈祥和蔼的声音传入南戈耳中,南戈恍恍惚惚中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着凤凰图饰的青袍老者正盯着他。
“你,你……原来是你”南戈起身欲拜谢,被青袍老者制止。
“你多次救我于危难,不知如何报答”南戈对老者充满感激之情。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可知我身份?”青袍老者捋了捋胡须悠悠问道。
“晚辈不知,他们都称你陛下,哦……我知道了你是东顺王”南戈一瞬间反应过来。
“那你不怕吗?”青袍老者妫兴国问道。
“身正影直,无愧于天地,何来有惧”南戈一脸正气凛然。
“那你不怪我以这种方式请你过来?”妫兴国又问。
“要怪就怪你手下办事不利,我当时又不认识你,她也不告诉我”南戈并无怪罪之意,只是随口一说。
“那是花妃”妫兴国笑眯眯的说道。
“失礼失礼”南戈摸了摸后脑勺傻笑起来。
“呦,陛下有了亲人就忘了妾身啦”花妃扭着蛇腰一把将手搭在妫兴国脖子上,将他盘了起来,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好一个人间尤物。
“小美人,南戈对你可不满意呀”妫兴国眯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男人原始的**。
“小兄弟,陛下可说了你对我有意见,你要奴家如何补偿你?只要你提出来,奴家都满足你”花妃说话间酥胸已离南戈咫尺。
“我……我,你……你先把我师兄妹救醒”南戈眼神开始迷离,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呵呵呵呵,没啦?奴家可什么都满足你呦”花妃继续挑逗南戈。
“没啦”南戈摇摇头,定定神收起心来。
“呵呵,好呀,二更时分来奴家宫中,奴家将两个大活人还于你”花妃向南戈抛了个媚眼,扭着翘臀将二人带走。
“这……”南戈抬眼望向妫兴国。
“哈哈,南戈你放心,中了这盛花容确实得费些力气才能救治过来,花妃已在你身上耗费不少灵力”妫兴国面露笑容像极了一德高望重的老者。
南戈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妫兴国多次出手相助没有道理加害于他,以他的身手分分钟取他性命。但东炎宫又听命于东顺朝廷也就是听命于他,这东炎宫丧尽天良无恶不作,这做事方式格格不入,极不协调,必有蹊跷。这花妃多次挑逗勾引他,妫兴国也不在意,这也说不通呀。越想越恐怖,越想越觉得有阴谋。感性上南戈不相信眼前的慈祥老者能做出阴暗之事,理性上他开始有意提防起妫兴国来。
“南戈,你在想什么?”妫兴国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
“没,没什么,对了花妃娘娘的宫是哪座呀?”南戈回过神问道。
“羞花宫”妫兴国告诉完南戈如何前往后,差宫女将他送回偏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