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caster他们不愿意合作所以你就动手清除掉了是吗?”
鲁尔斯看着眼前低着头一副谦卑样的卫宫切嗣,挑了挑眉。
“没错。”
切嗣顿了顿,仿佛为了增加说服力,他继续讲道。
“我接触他的时候,那位御主便对我表现了敌意,并且在我表示出合作意向后也不接受。”
“你没有告诉他你是我们魂殿一方的吗。”
“我对他说了这一点,但是反而好像激怒了他,然后就对我发动了攻击,所以我只能清除掉他了。”
面对鲁尔斯的发问,切嗣从容不迫的回答,语气平稳而又坚定。
“那尸体呢?”
“因为战场是下水道,被污水冲走了,我也不可能下水捞出来吧?”切嗣一脸的无奈。
“……反而被激怒了吗?是和我们魂殿有仇怨的御主吗?”
“知道了,那也没办法,既然清除掉了就没关系了。”
鲁尔斯盯着卫宫切嗣看了一会,露出了微笑,似乎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成功瞒住了吗?切嗣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和这个冰冷危险的死徒待在一起的每一秒,他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哀嚎。
“还有,我们发现了一位御主的痕迹。”
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鲁尔斯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切嗣。
“这次是在市中心的地区,如果没错的的话是只有一组御主和从者。”
撇了一眼站住的卫宫切嗣,鲁尔斯继续道。
“那么从者的职介是?”切嗣皱了皱眉。
“是saber,没错的话。”
“明白了,也是要交涉吗?还是清除?”
鲁尔斯优雅的从卫宫切嗣的身旁走过,仅留下了一句充满血腥气息的话语。
“不需要活口,可以的话你就把那位御主的残肢带回来吧,不然就留下你自己的吧。”
鲁尔斯在黑暗中消失了,留下的却是让切嗣血液都冰冷的话语……
在卫宫切嗣离开后,两仪式和鲁尔斯从黑暗中显现,她仍然是那一身端庄的浅蓝色和服,但是却披上了红色的夹克。
这怪异的服装搭配在她身上却显得那么的协调。
“那家伙不是有一手臂的令咒吗?这样他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吧。”
两仪式有些奇怪为什么鲁尔斯要这样吩咐卫宫切嗣,这就是逼他去进行死斗。
不出意外,这样的话卫宫切嗣恐怕会死在那个拥有超多令咒的言峰绮礼手上。
“他做了一些小动作,在之前去找caster的时候。”鲁尔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虽然大人和我都预料到了,而且我们也不是很在意他的行为。但是……”
鲁尔斯面色一冷。
“这种犹如废弃品一般的垃圾竟然想尝试着背叛大人?一想到这里我就想抽光他全身的脏血呢。”
啪!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别那么激动,鲁尔斯,这都在我们的计划内,目前就随他去吧。”
“现在因为你的命令,我们恐怕不得不插手卫宫先生的行动了。”
萨修斯收起敲了鲁尔斯额头的右手,苦笑的摇了摇头。
数百年前,当他遇见鲁尔斯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流浪儿,每天都靠捡拾垃圾来充饥。
是他给了鲁尔斯一切,美好的生活、强大的力量、还有崭新的生命。
在鲁尔斯眼里,萨修斯不仅是他的老师和领袖,更是他的父亲和信仰。
他不允许任何对萨修斯的背叛和玷污,这一点上而言他已经算是萨修斯的狂信徒了。
通常而言,鲁尔斯是一个很优秀而且很冷静的人,但是只要涉及到了萨修斯的问题,他就有可能会犯一些失误。
“我们的saber现在怎么样?还在驻守柳洞寺那边吗?”
揉了揉脑袋,萨修斯决定放下这个问题,开始考验因为鲁尔斯对切嗣死战的命令导致的一些变动。
本来萨修斯是计划放任卫宫切嗣拉拢这两个caster和saber的,但现在不得不做出一些改变。
“是的,大人,她和爱因兹贝伦家的人偶还驻守在那里。”
认识到自己冲动造成了一定失误的鲁尔斯低着头,小心的回答道。
“让她去一趟市中心吧,如果是她的话应该还能从那个乌龟壳酒店中引出来一个,这样就差不多了。”
萨修斯思考了一下现存英灵之间的关系和地理位置,对鲁尔斯吩咐道。
“我会让王哈桑去驻守柳洞寺,你就和弗拉德一起去市中心一趟,合适的话就淘汰几个吧。”
“明白了大人,我这就去办。”
接着,鲁尔斯化作一团黑雾,消散了。
“你的布置被影响了吗?需不需要我的恩奇都出手。”
两仪式看着支着下巴分析的萨修斯,轻声问道。
“暂时不用,或者说这样的变化也不错,可能会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
抬起头,萨修斯对两仪式笑了笑示意没什么大问题。
“你的恩奇都和远坂家的吉尔伽美什都是很难得的强力英灵,现在还有些隐藏的老鼠没有露头,还不需要他们出手。”
“这一次的布置应该能再让一些小老鼠出来,之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了。”
萨修斯稍微和两仪式解释了一下目前的局势。
“也就是说这次之后?”两仪式明白了萨修斯的意思。
“这之后,就差不多该准备正式的大战了。”
萨修斯目光一冷,望向遥远的天空。
“阿赖耶,不知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