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了两声叶天终于跑去看他的电视,叶澈也终于可以安心的炒菜了。
本来厨艺就不太好,再闹闹又要嚷着菜不好吃但加了辣条就能改变
炒着菜的时候叶澈突然就笑了一下。
倒也不为什么。
会吃东西,会摔倒,会难过,被狗欺负了还懂得找我来撑腰
改名啦改名啦,叫我的儿砸不可能是系统。
叶澈这边炒菜的同时,叶天还是有些郁闷的坐着沙发上按着遥控器。
作为系统优越感是基本操作,但是没功能还嚣张跋扈就完犊子了,要是换个人这书就该叫震惊!宿主竟然把我炖了
但以前是是以前,现在他感觉这个日子真的近了啊。
他终于有机会帮这个家伙做些事了,怎么这家伙就不信呢?
果然就不能像放羊的一样随便装逼,不然铁定完。
“吃饭了”把菜端了过了的叶澈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向沙发把叶天抱了起来。
“都是汗味,脏死了!”伸出猫爪把叶澈满额头的汗吸光的叶天一脸嫌弃。
有点痒的叶澈打了个喷嚏,然后走到卫生间开始给这家伙洗手,足足搓了死四五遍。
四爪落地,不脏才怪。
洗完,放到桌子上,递一只叶天自认把自己和猫这种低等生物区分开来的勺子,吃饭。
只有俩个人叶澈一向懒得做什么复杂的菜,随随便便炒了两个就端了上来。
反正两个人都是懒癌一犯就好养到整个暑假都吃方便面也没什么问题的人物。
接过叶澈递过来的饭碗的叶天吃的很是欢快,倒不是叶澈做的有多好吃,而是叶天这家伙对任何能吃的东西都怀有极大的热爱。
也做了下来的叶澈拿起了筷子,看向叶天突然也想起了什么。
倒不是因为叶天口中牛炸天的神马觉醒,随性惯了的叶澈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太大的需求,只是对与这只生物的相遇过程有点感慨。
这只奇奇怪怪的生物是在叶澈很小的时候遇到的,也不能说是遇到。
简单点来说就是突然跑过来一个疑似成精的大爷赖在他身上白吃白喝。
这位大爷除了能说个话屁本事没有,整天对他呼来喝去还要他感恩戴德,妥妥一个欠揍的神经病生物。
但就是这样叶同学还一养就养了九年,是出于这家伙的神奇?还是自己那从小就有的圣母婊之心?
一直懒得想这个问题的叶澈索性一直不想,虽然这家伙给自己带来过无数的麻烦,但他确实也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再说有了这种逗比也确实多了不少乐趣。
看着这个不知不觉间似乎已经成为了家人这种存在的叶天,叶澈的目光微微闪烁
整整九年这家伙一点变化都没有,加上会说话这点,说不担心都是假的,只是这种生物确实远超他的想像,让他完全想不到办法。
还好,能过着每一天。
“想什么呢?”费了好大力气才往叶澈碗里送了一勺菜的叶天摸了叶澈一下“赶紧吃饭。”
“嗯。”
经常动不动就深沉一下的叶澈收回了目光,拿起筷子又开始吃饭,再深沉下去这菜都快被这家伙吃完了╮( ̄⊿ ̄)╭
“你老实点啊,别乱跑。”
吃过饭后又是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窗帘的叶澈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说起来如何玩神马“金屋藏娇”真是一项技术活。
把叶天藏了快十年都没被人发现的叶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办到的
“知道了知道了”已经深入电视情节无法自拔的叶天随口回道。
“长点心吧你。”叶澈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扭头回房。
说起来也没那么容易暴露,叶天这货有着和猫这种大众宠物一模一样的外表,只要不轻易开口说话问题不大。
关键问题是这个家伙不仅是个话唠,还特别喜欢往外跑
以致叶澈以前半夜带着这家伙出去,瞅着四周鬼鬼祟祟的模样自己都看不下去,凭咱这十年从未有过失误的资质应该去当特务,想007一样满世界装逼泡女人
尽管知道外面没什么人但习惯独处的叶澈还是随手关了门,叶澈的屋子很大
但却因为放了许多东西而显得有些拥挤。
放的东西大致也就两大类,杂七杂八的乐器一大堆,和好几个柜子的书,加上必须的床之类的想不拥挤也难。
不过乱归乱,各种各样的东西被叶澈放的极有条理,加上自身对室内设计也懂一点,整间屋子看上去倒是简单淡雅。
随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的叶澈揉了揉眉心,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稿纸就看了起来。
叶同学算是一个自认的音乐人外带文化人,毕竟咱既能作词作曲还能写书加吟诗作赋,该要的技能早就点亮了。
至于为什么是自认,那自然就是这些东西还没发出去喽。
在不发表这方面蛮矫情的叶澈理了理思路,然后就接着昨晚写到部分的地方写了起来。写完的话还要很长时间。
叶澈平常的生活其实也没多复杂,学校的正常听课,遵循着兴趣写歌写书,再大一点就要开始考虑怎么养活自己和叶天了,虽说家里的存款够吃一辈子,但这不妨去体验生活
生活还可以,一直在过下去。
说起来他身边最大的悬念还是叶天来着,当年初次遇见这家伙的时候,啧啧,那真是拯救世界舍我其谁。
奈何这家伙只会要吃要喝,现在他倒是很用心的在祈祷这家伙安然无恙才好,哪怕真是什么外星生物,能鲜活的存在身边就好。
最好能鲜活到他成功闭眼,外星生物神奇、特殊,那自然也应该活的很长很长。
手中的笔不断舞动,眼中满是光彩的叶澈也渐渐把一切抛之脑后,写书的过程确实是纯净典雅的,仿佛不会被外界的一切所干扰。
就如一切东西一样
看的都是自己,写的也都是自己,总会有熟悉的样子。所以叶澈特别喜欢写书。
像生活一样平淡,像所看到的东西一样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