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回到酒楼后,桂姨早就已经烧好了热水,杨宁脱下一身水腥味的衣服,跳进了热气腾腾的水桶中,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真是太爽了,虽然下午都在河里泡着,但是水凉不说,水里还有一些沙泥,尤其是自己跌倒了那么多次,早就把水搅浑了,身上多多少少沾染着沙泥,虽然尽力洗了,但是就是洗不干净,现在泡在热水里,可是把身上的泥都洗干净了,浑身轻松。热水还有舒缓肌肉,活血的作用,白天练武肌肉的关节处的酸痛,在热水里也得到了缓解。而且脱下了那件背心,感觉浑身轻松。
“嗞啦”门打开了,桂姨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衣服放这儿了,早点洗好,出来吃饭,你叔也回来了。”
“姨,怎么就进来了,男女有别不知道吗?”杨宁看到开门后赶紧缩进水里,拿起毛巾把自己裹了起来。
“哈哈,我家宁儿才多大啊,男女有别也是用在适龄的异性身上,小p孩儿一个,要不要桂姨帮你洗澡啊。”桂姨忍不住戏谑道。
“桂姨你出去出去,我长大了,我自己洗。”杨宁羞红了脸,催促道。
“好好,宁儿长大了,我出去,衣服放在那儿了,你别忘了。”桂姨收拾起杨宁换下的脏衣服,走出了杨宁的房间,并且帮他把门关好。
杨宁探出身子,看着桌子上的干净衣服,再看了下关好的房门,长长嘘了一口气,赶紧洗起身子,而且热水也渐渐凉了,已经能感受到丝丝冷意。不一会儿,杨宁就洗好了,擦干自己的身体,穿上了干净的衣服。只见铜镜里少年眉清目秀,面色有点蜡黄,皮肤光滑,略显单薄,但是很有精气神。草草的整理下,杨宁把自己的洗澡水倒掉,不知是不是错觉,以前倒半盆水时都会吃力,今天虽然肌肉酸痛,但是感觉轻松了一丝。杨宁也没在意,当成错觉,就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今天的饭桌上还是比较丰盛的,有杨宁带回的中午的半只烤兔子,被桂姨把焦黄的去掉,切成小块,重新炒了下,不尽色泽更加好看了,传出的香味也更加诱人了。还有一些家常小菜,一个炒蛋。钟叔夫妇已经坐在桌子前等杨宁了,桂姨看到杨宁走出来,也是赶紧帮她盛好了饭。
“你这孩子,快坐下吃饭,还傻站着干嘛。”桂姨有些嗔怪道。
“你们先吃啊,不用等我的。”杨宁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坐下说道,“我还不怎么饿。”才说完,传来了“咕噜”的声音。
“你这孩子,今天多吃点,毕竟累了一天了。”桂姨也不拆穿杨宁,拉着他坐下,还给他夹了一块兔肉,随后也坐下准备吃饭。
“今天感觉如何,苦还受的了不。”钟叔因为饭点,所以也和杨宁闲聊起来。
“你这老头子,好好吃饭,问那么多干嘛?”桂姨有点护犊情深,但是眼中的期待不属于钟山。
看着两人眼中的期待,不忍让他们多担心:“还好啊,不苦的。,师父教了我不少东西呢,我会努力学艺的,争取成为强者的。”杨宁点了点头,快速吃饭道。
“桂姨不指望你成为强者,你这一生平平安安有个一技之长就好了。”桂姨有些不忍“要不我们不学了吧?”
“不行。”杨宁和钟山异口同声道。桂姨一下子就愣住了。杨宁与钟山对视一眼,还是钟山说道:“老婆子,当初也是你要求他去拜师学艺的,才吃这点苦就心疼了?现在就放弃了,三个月后怎么去武社啊,以后这孩子迟早也是毁在我们手上。我也心疼他啊,可是为了他更好的发展,不指望他成才,至少先成人啊。”
“是啊,姨,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我还要当个强者,以后带你们过好日子呢。”杨宁跟着附和道。
桂姨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也只是抱怨,这样对谁都不好:“算了,你们决定了就好,好好努力吧,吃饭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了,今晚杨宁多吃了半碗饭,本想帮桂姨洗碗的,结果被赶出了厨房,理由是明天要早起,今天好好睡,白天累了一天了,要不然明天起不来,杨宁也确实累了,也没强求,就回到房间躺下了。
今晚的月色如水,因为还是月初的原因,月亮还是比较圆的,杨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丝凉风透过窗户吹到屋内,杨宁往被子里缩了缩,裹紧了被子,然而,杨宁还是没有任何睡意,压根就不躺下了,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向窗外,回想起今天的所学。
航体术是赵铁心师父所传授的第一项武艺,虽然只是最粗浅的武学,但是对于炼体有奇效,杨宁捋起袖子看了下自己的双臂,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感觉皮肤更加红了,弹性好像也是增加了,杨宁知道,这是自己炼体阶段进入练皮阶段的必经过程,随着皮肤上杂志的去除,自己肯定会到达练皮境界的。虽然现在距离完成练皮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是杨宁有信心。
而在水中打航体术,虽然自己在水中只能勉强站立,但是一个下午下来,自己的平衡性好了不少,而且水流的冲击让自己更好的把握自身的力气,怎么才能恰到好处,看来赵铁心师父虽然看起来生人勿进,但是对自己还是比较尽心尽力的,也很有本事,还是一个好师父的。杨宁在心中默默的评价道,“明天师父也不知道会不会教自己新的东西,中午吃啥,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师父一样强,甚至超越师父,成为自己梦中战神的样子。”杨宁也想不出所以然,还是决定不好高骛远,先准备应付好明天的挑战再说吧。不知不觉中,也有些困了,起身把窗户关好,打了个哈欠,回到床上,躺好,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匀称的呼吸声就传来了。而在杨宁心中默念时,赵铁心躺在床上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难不成今晚躺在草地上寒气进入肺腑了?”他怎么也不想到自己的乖徒儿刚刚在腹诽自己。“明天该怎么调教这个徒儿呢?明天那样会不会有些操之过急呢?可是这个孩子还是有些天赋的,再看看吧,等他练皮境了再说吧。”没人来回答赵铁心心中的疑惑,还是赵铁心自己做了决定。然后赵铁心也熄灯,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