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陆左,如果没有我们,你早就在街头饿死了,有我们收留你,你就上上大吉吧!今天你别进屋了,别弄脏了我的波斯地毯”!
“砰”!
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陆左被关在了门外,自从父母意外死亡之后,自己被父亲陆友豪之前生意上的伙伴江英白给收留了,他们江家借机会,吞并了陆家所有的财产,连一间厕所都没有留给陆左,江英白是个伪君子,美其名曰收留陆左,其实就是为了不让陆家还有翻身的余地,彻底搞夸陆家,看押着陆左,过着人不如狗的生活,江英白的妻子欧舒是s省昆仑市有名的名媛贵妇,自然是看不上陆左这个落魄人家的少爷,而且身体还不好,天天对他吆五喝六,江家有一个少爷,江浩,没点本事,却每天都要骑在陆左的头上拉屎撒尿,天天都要欺负陆左,还不许反抗,只要有一点不顺着他,晚上的饭菜都是馊的,有时候都没有,陆左为了不忍饥挨饿,什么都忍了,自己体弱多病,像自己这样的病秧子,到哪里有人要呢,干什么都不行。
这不这天晚上,陆左又被赶出了门外,外面漂泊大雨,陆左并没有反抗,让雨淋着总好过在里面受气,江浩一副还不满意的样子,从楼上把一袋子垃圾扔在了陆左的头上,陆左还是像往常一样,闷声不吭。
陆左从小由于先天体弱,在8岁时候得了神经性血管萎缩,无法根治,他的父母亲从小走遍各大医院,拜访各大名医,还是没有用。原本就长相秀气的他,加上这病,显得整个人没有精神气,看不到一点点的男子汉的气盖,不过也许正是由于这病,倒显得多了几分忧郁的气质,但是眼睛却时不时泛出一种狼一样的目光,凶狠,让人敬畏,正是由于这样的眼神,加上病恹恹的身体,江家的人怎么看他都不顺眼,一个不知道哪天就回去阎王殿报道的人凭什么对他收留之人投以这样的目光,所以一天到晚被欺凌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陆左知道,今晚无法回到那个狗窝睡觉了,要找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凑合一晚上了,江家的别墅区很大,但是非常空旷,找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还真是没有,陆左没有办法只能走出别墅区,找地方了,走出别墅区后,左转有一家咖啡厅,那一家店的装修很特别,后门是一个很封闭的地方,雨淋不到,风吹不进的,走进走出的人也少,闷热的夏天,被淋湿的身上很快就干了,陆左在咖啡厅后门那里看着墙边,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在梦里,他不止一次梦到了父母,梦到了他的家,然后家里一把火被烧了干干净净,陆左被惊醒了,醒过来后,陆左再也止不住泪,委屈的放声痛哭,哭过之后,陆左站了起来,由于体弱多病,陆左晚上还淋了雨,早上起来时,摸了下额头,果然还是发烧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去那个江家,一想到江英白夫妇那张嘴脸,陆左不自觉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他们,陆友豪生前在生意上非常照顾江英白,两人甚至一度以兄弟相称,没想到江英白这个伪君子,当面人,背后鬼,在陆家倒下的第二天就以高价收购了陆家所有的股份,吸收了陆家企业的所有精英,近几年凭借着吸收陆家迅速壮大了起来,而陆左更是从天堂般的生活跌入地狱,欧舒在家里则是更不把陆左当人看,经常不是打就是骂,嘴里还要念叨。
“你个狗都不如的小杂碎,药罐子,要不是我们家,你早就见阎王了,还能在这里这么舒服么,还要供你吃,供你穿”。
陆左一想到回去还要面对这2个人的冷眼,心里就不是滋味,想想走走,不自觉的就回到了门口,真巧碰见江浩出门上学,江浩看了一眼陆左,用鄙夷的口气说道。
“别进去了,你的书包都在外面了。直接去学校吧,反正你天天这么脏,也不用在意了,哈哈哈哈”。
江浩说完后,便扬长而去,留下陆左在门口发呆,陆左没有办法,只能拿起书包向学校走去,他们就读的学校就是江氏集团旗下的私立学校,菁英高等私立学校,一年学费高昂,在里面就读的学生不是有钱,就是有权,要么就是又钱又权的,每次陆左走进学校,都要受尽同学的冷眼,可能他是学校唯一一个家里落魄还要寄人篱下的“贵族学生”吧,每次同学都要当着他的面调侃江浩。
“江浩,你兄弟怎么和你差那么多,每天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看没多久可能就要归西了啊。到时候你们家还要出丧葬费,又要破费啦”。
江浩也是直言不讳,“他死了我们家才开心啊,我们现在是甩都甩不掉这个拖油瓶呢”。同学一阵哄笑,每到这时陆左总要习惯性的逃避。他冲出了教室,与班里的班花叶梓琳照了一个正面,陆左虽然心生欢喜,却无法言语,配不上就是配不上,叶家可是那个在s省是站在顶点的叶氏集团,就算10个江英白也不是他们家的对手,陆左不曾一次想过,如果可以借助叶家之手,弄垮江家,自己就算死,也死而无憾了,叶梓琳看着跑出去的陆左,心里也只能心声叹息,对于陆左的过去叶梓琳也是有所耳闻,如果陆友豪没有意外车祸去世,现在也许是少数能与叶家抗衡的集团吧,现在不仅是家里的一切被人吞噬的一干二净,自己现在也与阶下囚无异,江英白那老伙计,要不是看中陆左在以前陆家集团还有些号召力,怎么可能还让他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呢。回首看着围坐着一群的男生,她也算是知道了一个大概,估计这群不务正业的二世祖又在欺凌陆左了,叶梓琳摇摇头做了下来,叶梓琳的仰慕者岂止陆左,几乎全班男生都喜欢,江浩就是其中一个,但是叶梓琳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江浩这家伙就觉得特别想一巴掌抽飞他,但碍于是校董的儿子,也是以和为贵。只要他不过分。也就算了,但是江浩并不这么想,他以为自己的爸爸是校董,而且家里有钱,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叶梓琳就是他看上的猎物之一,但是笨蛋江浩从来不知道人外有人这句话,叶梓琳的家族。只要认真。他们连灰都不剩,当初叶梓琳也是江英白为了生意,求着他去菁英上学的,江浩这个二世祖当然不会知道。每次叶梓琳都对江浩冷言冷语,弄的江浩很不开心。这次,他决定霸王硬上弓,对叶梓琳做些什么。
叶梓琳坐到位置上之后,江浩一个跨步走到叶梓琳的面前。叶梓琳还没有反应过来,江浩就亲了上去,边上的一些富二代们还在起哄,叶梓琳被这么一吻,也是怒了,一个巴掌拍了过去,看着江浩的脸眼睛都能冒火,如果眼神可以化成刀刃,那此时江浩已经万箭穿心!江浩被这么一打,瞬间觉得面子全无,他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神经错位了,命令所有人,把门关了,窗户封闭,全部退到教室外面,看来江浩是要把至今为止叶梓琳对自己所有的不满和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江浩,你要做什么,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的话,我让你们全家在s省内消失”!叶梓琳尖叫着。
此时的江浩耳朵怎么可能还听得进这些,他的脑子里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地盘上的东西,都是我的,你叶梓琳也不过是在我地盘上的猎物,江浩瞬间兽性爆发,疯狂的和叶梓琳撕扯起来,叶梓琳也不是好欺负的,还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江浩的脸上,被打了一巴掌的江浩并没有气馁,还想在上去做一些什么,叶梓琳这个叶家的大小姐出门在外怎么会没有防备呢,她拿出口袋里的防狼喷雾就朝着江浩的眼睛喷去,江浩瞬间痛哭流涕,叶梓琳觉得还没过瘾,从包里拿出了防狼电击棒,照着江浩就是那么一下,江浩瞬间就失去知觉,晕厥了过去,叶梓琳趁机夺门而逃。外面的同学看到叶梓琳出来,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讨论,默默的给她让了一条道,这时候有一位女同学在那里嘀咕,叶梓琳,叶梓琳,好熟悉啊,究竟在哪里见过呢,突然,就感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一声尖叫,啊!她是叶氏集团的少小姐,那个天才叶霜城的女儿,我以前在和我爸一起去集团的庆功会时候遇见过,我想起来了,江家这下能不能在s省待下去还是个问题,叶霜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可能以后的菁英私立高等学校这块牌子要姓叶的了。
叶梓琳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一脚就踢开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力,可能是愤怒所导致的吧,校长自然是知道叶梓琳是什么来头,谦逊的向她问好。
“叶叶小姐,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你这边尽管开口”!
叶梓琳也没空和老头啰嗦,直接问,“江英白专线电话在哪里,我直接找他”。
校长一听,脸都白了,在那里不敢作声,用手指了指电脑边上的电话,叶梓琳拿起电话就打了过去,电话那头江英白的声音响起,刚说了一个喂字,电话这头的叶梓琳直接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开门见山的就对江英白吼了过去。
”江英白你的儿子江浩今天给你长脸了,你们江家是不是都这么不光明,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叶梓琳一定让你们后悔来过世界上,还有,你们家和叶家一切的经济贸易往来也全部结束,想要知道为什么,回家问你的宝贝儿子吧,如果他不肯说,也许我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既然江浩能做得出,也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这笔账马上就会找你们家来清算的,等着吧”。
说完,叶梓琳怒挂了电话,看都没看一眼校长就走出了校长室,叶梓琳这会的怒火已经燃烧到顶点了,她路过教室看见正晕倒在地的江浩,心想,等着吧,你的惩罚就要来了,叶梓琳边走,边打电话告诉司机,让他现在马上接他去叶霜城那里。
陆左出了学校,心里想着,今天课也没心情上了,就在路上走着,早上的烧没及时处理,还没退,这会更厉害了,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坐在路边想休息一会,刚坐下,胸口一阵绞痛,心想,这回可能真是要完蛋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紧接着脑袋一晕就没有知觉了。
等到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睁开眼,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看样子是在医院,我为什么还活着,一边念叨着,一边起身,发现自己吊着吊瓶,正在输液。有人救我到了医院,到底是谁会救一个和乞丐无异的自己呢?陆左询问了医护人员,医护人员也表示不是很清楚,自己是被人家直接送到医院门口躺着的,我们是直接大门口把你送来急救的,陆左的病如果没有及时抢救,恐怕现在已经在阎王殿喝茶了,陆左心怀圣恩,却不知该向谁报,陆左将恩情铭记于心,若他日能见,必生死相报!
点滴已经打完,医生嘱咐陆左,你的血管猥琐症已经很严重了,可能随时都会病发带走你的生命,陆左问,是否有根治的可能,医生说道,现在的确没有根治可能,血管萎缩从某些程度上来讲,细胞的张力不强……陆左没有等医生说完,转身就走了,这些话从小到大听的太多了,重复的话语上百次,再怎么听也不会改变自己将要死亡的命运,有时候想想,死亡也许是一种解脱,起码不用再受制于江家,不用再过狗都不如的生活,但是江家对于陆家的仇,此生怕是无法得报了,希望九泉之下的父母可以原谅那么没有用的儿子。陆左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