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伴随着这拟声词的开场,对于外来因素的一种水以很有力度冲击方式,其密度就像一颗颗小小的鹅卵石重击在我的身上;身体也快速地冷下来。我听到塑料物体摔在地上的声音,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之所以拥有这么清晰透彻的“体验感”,还要基于有固定物理磁场与我等磁场的转换输出,被导引操纵的的声波开始进行“分支”,每一支分支末端质子用来传感到人类世界的声波受到特殊磁场的影响,这种〖对象〗将紧密贴合中枢神经的概念便形成了我比普通人类还要10倍之多的感应能力。
“怎么样?够不够清醒?”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个货色,很眼熟。东京这么多高中,零零总总,总该仔细在脑海中过一下才知道,眼前的,号称“凌霸东京都一带高中的‘五型霸’”——“妒汁”度尾,“断残”沙砂,“袭”影沼,“妙算”狐拔,“狡诈”柴门”分别取其动物蛇,鲨鱼,鹰,狐狸,豺狼五种动物的各自的利害权衡,虽然都是女生,但手段毒辣残忍做事却能慎密思虑周全,一丝不苟的行事作风连校方和警察署都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的案子,无形之中更加助长了这些乌合之众朋比为奸的气焰,周边学院只要听到名字便闻风丧胆,谈“五型霸”色变。
“我说,你还真恶心,大白天的躺马路中间,怎么?欲求不满啊?要不,姐几个帮你找几个大汉让你舒服舒服?”主部影沼第一个站出来,一抬腿一只脚就踩上了桌角,夸张的破洞丝质长袜到大腿根的红格子褶皱裙再到那件灰不溜秋的垂坠的连帽长大衣,黑色口红的唇上那抹突兀的亮银色唇环倒让我我觉得有些高估她们的审美,与我同龄却刻意以打扮哗众取宠,毫无实战经验却恣意妄为提升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威风。
“不说话,证明你还没有清醒。尝尝这个怎么样?”柴门瘦瘦小小的个子或许在其他四个里面并不起眼,但是脸上传来被拳头重创的火辣辣的疼痛感可是不会说谎的。会咬人的狗不叫,但是这也是她的优点,总是出其不意间让你无法忘记这惨痛的教训。
“刺啦——”身上的制服忽然被使劲扒扯下来,露出了我身上那一条条深深浅浅的,有时候没有及时处理已经溃脓的结痂伤口被连着制服生生地扯下来,“啊!”我终于忍不住倒在地上大声地叫了出来。尤其那有些时段的脓血跟皮肉粘连的痛苦如今也只有我自己可以体会到了。
“哦哟,原来你也会大叫啊?一直都以为你被你那对狗仗人势的父母‘疼爱’,变成了一樽木头呢?”度尾悠哉悠哉地这才走了过来,今天她穿了一条银色皮裙,刚好把她引以为豪的两条大长腿在我面前炫耀地淋漓尽致,躺在地上的我艰难地抬起头,正对上她那让我见不得一副恶心做作的装纯派头就让我想吐。不过对于她来说,外面那些臭男人永远也只待见她表面的温和纯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从嘴里吮出一口血沫,恨恨地一口呸到她那不知道哪个老男人给她买的双价格不菲的黑水晶高跟鞋。她果然非常气恼地将鞋尖顶住我的脸然后飞踹了出去;只听得“哐当”一声,随着我的身躯重重地应声倒下之后,后面的桌子接二连三地全数倒在磁地砖上,发出了不小的骚动,估计方圆几里的教室全部都听到了这巨大的响声。
其他人都着急得不想惹火上身,不然自己和家族的颜面都得扫地;可是,度尾这货色居然还抱着那双很昂贵的高跟鞋,撕心裂肺地叫着:“啊……!一之濑先生好不容易送我的迪奥啊!竟然被这个xxx弄成这样!x!你们谁都别拦我,老子今天要让这个xx知道本小姐的厉害!”看她带动下尘土溅起,看她在同伴的阻拦下乱发飞舞,又一副张牙舞爪恨不得把我撕了然后活吞的狰狞扭曲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蒙上一层悲凉和阴暗。
“好了!我们该离开了!虽然这边很偏僻,又是废教室,但是刚刚我们这么一闹腾,别说是旁边相隔10米的操场和体育器材室可能听到动静,说不定学校那边也已经有所察觉了!你还怕动静闹得不够大是不是!”沙砂在旁边一脸不情不愿地劝戒,狐拔也跟着参与进来循循善诱道,“对啊,你想想,要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其他高校生看到了,我们可以把他们解决。但是如果是教导主任或者什么记者看到了我们家族的颜面就要因我们受损!你也不想想,一旦后路阻断了,我们还有资本这样吗?”狐拔背对着我,我虽然看不清她是以怎样的表情说服度尾的,不过小人嘛,总是不乏挤眉弄眼的。
“今天就这样,如果呢……”她度尾用长指甲扣住我的下巴,眼神里是那种毫无畏惧的张扬和狠厉:“要是说出去的话,哼,无需动用我们5大家族的势力,想必。很快,你在这个学校的地位就不保了。”我的下巴被她这么随意地一甩,呵。还挺潇洒呢。
“我们走。”度尾在前面搔首弄姿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蛮腰和细直的长腿往前面那个大门外走去,紧跟着后面的乌合之众也屁颠屁颠地走了。
“当啷。咔哒。”这荒废了许久的教室门外那条锈迹斑斑的链条锁被锁上的声音传来,看来。她们果然是有备而来,想让我困在这里面困上一天出不来。真是用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