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间又有一个楼梯,司徒皓抬眼看不到房顶,所以也不清楚这幽阁到底有多少层,到底是有多大,只不过这下他断定这幽阁的空间格局,心中已有了几分把握。
七号对着他说道:“这和楼下不同,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旷世奇药,有毒药,也有解药,你要的药就在三号,走吧,跟我来!”
司徒皓顿时又对幽阁这管理格局和组织惊叹起来,一楼卖人二楼卖药,那三楼卖什么?他忍不住抬头看,但还是什么也看不到,想必刚才那女子也不在这一层,他也不再多想,就随这七号进了这二楼的三号门。
入眼的是一个青衣女子,她虽然也戴着面具,但比七号和门外的守卫更为简单许多,青花面具只遮住了半张脸,另一半瞧见她皮肤嫩白,眉目含笑的看看司徒皓,一脸妩媚,眼里勾魂,司徒皓惊讶,情不自禁的开口道:“美人?”
这美女一愣,七号也愣了一下,然后两人笑了起来,司徒皓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那女子看着他拍了拍手依然笑道:“你这人果真如传闻一样喜欢美人不喜欢江山。”
司徒皓心想,他这身份到底是被几个人知道了啊?来这药楼也不过是突然提起,不过一会儿就又被这女子知道,看来这幽阁果真神秘莫测,危险得紧啊,司徒皓干呵呵不好意思道:“若不是见姑娘这么美,我也不会如此失礼的。”
七号在一旁也表示无奈,心想这司徒皓果然是个风流之人。
这房间有几个柜子,比下面的的房间东西要多得许多,估计是用来装药材的,而且这房间有一股女子清香的气息,所以与下面相比简直好得太多,如今看着女子穿着不像其他的杀手那样严密,司徒皓也搞不懂他们这里到底搞得是什么规矩,难道是越高层的人越不需要隐蔽?
然后两人坐下,那女子向七号问道:“今日可有任务?”
七号摇了摇头,回道:“今日主人让我全权负责三殿下的事。”
司徒皓眉头一皱,这是个什么意思?他看向七号问道:“你们幽阁与我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那女子清脆的笑了一声,解释道:“三殿下误会了,我们这儿呀也会因为买主的身份来提供不一样的服务,身份越高的,像殿下这样的皇族身份,那么就会被主人重视。”
司徒皓点点头,虽然心中还是有所疑虑,但现在他只想赶快进入正题。
“敢问那药是姑娘所炼制的吗?”司徒皓问道,他想既然这女子知道他的身份,必定也清楚他是为寻什么药而来,这女子也不磨蹭,就直接答道:“是,殿下要问的是不是它我不知道,不过可以给殿下看一看。”
然后只见她起身来,走向身后的一个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小个物件,司徒皓背对着看不到她拿的到底是不是要,直到她慢慢走过来,将手上东西给司徒皓皓一瞧。
“这……一盆花?司徒皓惊讶,眼前这哪是什么毒啊,不过看这十分娇小的五色花,司徒皓确实感到惊奇,这花色倒是很奇特,而且如此娇小玲珑,十分奇特,他问道:“敢问姑娘这是何花?”
这女子没说话,倒是七号在一旁说明起来:“这话名叫黑玉花,虽然长得娇小美丽,却带有剧毒,无色无味,无声无息。”
“黑玉?”司徒皓眉头一挑,问道:“这花明明长得五彩缤纷,怎么会叫黑玉这名字?实在不符啊。”这花确实美丽动人,丝毫没一点儿符合‘黑玉’这种称呼。
七号笑了笑,然后对他道:“我就知道殿下会起疑,既然如此就让朱砂来替你解释解释。”
然后司徒皓疑问的脸转向这女子,原来她叫朱砂啊,名字不错,但身体散发出的确实有股阴郁的香味,让司徒皓为实不爽,只见那朱砂笑了两声,然后低下腰从鞋内拔出把刀
不待司徒皓疑虑女子刀光一闪,手指瞬间多了一个伤口,鲜血低了下来,然后她将手移到花上面,让鲜血一点一点的滴在花上。
司徒皓惊到,难道这花是嗜血的?果然就在朱砂的鲜血滴了不到三滴之时,鲜血融入花中,整朵花发生奇妙异常的变化
司徒皓瞧见这花突然像人的手活动了起来,还发起嗤嗤的声音,然后就在司徒皓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花色立马转为黑色,司徒皓大惊,道:“竟然变颜色了!”
这朵五色花竟然在被滴了几滴鲜血后,变成了黑色,并且通透如玉,真的像黑玉一样,美丽妖艳却又看得出剧毒无比!
七号对他说道:“这下殿下明白了吧,这黑玉花并非空有其名,它平日里长得楚楚可怜美丽动人,受许多女子喜爱,可是它身上也有刺,你一不注意就会划伤双手,流了血就会中了它的毒,当场毙命!”
司徒皓心头汹涌,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么毒的花,说是食人花也不为过,而他也反应过来,他们聊了这么久看了这黑玉花,却与他找的毒不是一回事,至少在夙璃的房中也并未出现过这种花!
朱砂好像瞧出了司徒皓的心思,解释道:“殿下是否在疑虑怎么用这花来杀了北宫鹄?”
司徒皓点点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花虽小,毒性也很强,但极不方便,况且想让北宫鹄中毒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啊。”
朱砂一笑,并不在意,回道:“没想到殿下真的会惧怕北宫鹄啊,看来我是真的高估了殿下的承受的能力了,”
司徒皓冷哼一声,道:“本殿下怎么会怕一个小小的将军,要不是他北宫鹄如此狡猾,本殿下就不会来找你们幽阁的人来杀他了!”
七号见司徒皓有些声音,然后向朱砂使了个眼神,朱砂知道自己说话无理了,就说道:“殿下不要介意,我也只是胡说的,而且这花也不是真的就这样直接用的,”
司徒皓也不计较,问道:“那这是个怎样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