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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老婆把锅碗瓢盆往洗碗机里一塞,我们便一起去楼下的花园里散步。小区人车分流,布局合理,花木繁茂,草坪如茵。饭后散步的人三三两两,悠闲自在;大妈、大爷照例跳广场舞;小孩子滑旱冰、玩无人机、踢皮球、疯跑……在这样良好的生活环境中,人自然而然放松下来。
等到晚风渐凉,月亮渐高,我们回家休息。家装风格走的是简约的路线,黄白两色为主色调。黄的是橡木地板、橡木桌椅、橡木橱柜、橡木衣柜、橡木电视柜、橡木床等;白的是大理石洗手间地砖、陶瓷壁挂式马桶、蚕丝被、西门子双开门大冰箱、史密斯智能热水器、大金中央空调等。女儿和她奶奶睡,我和老婆睡。
我在青萍工作,虽然离长屿车程只要1个小时,但是也没有天天回家,一则工作忙、晚上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二则来回奔波实在太折腾,因此一般周末回一趟家。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老婆生了女儿后,身材并没有走样,反而增添了许多少妇特有的成熟的韵味。老婆洗完澡后我接着去洗澡,我洗完澡包着浴巾出来。只见在洁白的床单上斜靠着一位美女,海棠红的维多利亚的秘密遮盖着秘密。她皮肤雪白,腰肢细软,眼神如火。我的双脚轻轻踩着实木地板,生怕惊动了氤氲的米黄色的灯光。接吻、爱抚,不断急促的呼吸、心跳和内心的原始的欲望占满了卧室。我引导着她,从身后抱紧她,在飘窗前,在明月下,随着身体的律动,把灵魂丢进夜的温柔之中。
清晨,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卫生间灰色的12米宽的壁砖前安着厚重的烤了黑漆的黄铜水龙头,长方形一体化白瓷盥洗台上挂着一面黑框圆形镜子,阳光给静物注入一股活力,让画面产生一种亲切、活泼的气息。飘窗上,白色的窗帘随风微微卷起,露出窗外宝蓝色的天空、天空下云雾缭绕的山峰,拉开窗帘,奔腾不息的清江,几只渔船如豆,大江的磅礴气势迎面扑来。
早餐过后,我和老婆开车去旗州。旗州市系省会城市,位于清江下游,长屿是离旗州最近的县城,不到15公里。旗州三面靠山、一面向海,南北两条江滨大道、贯穿市区,二环、三环、绕城高速三个圈把城市像大饼一样摊开。旗州离山很近,绕城高速已经建到了山脚下;离海较远,这几年开始建设滨海新城。
刘总夫妇从夏州坐高铁来,我们走三环到旗州火车北站去接他们。刘总是我老婆在夏州工作时认识的同事,2011年下半年,我从明州辞职也曾到夏州工作过半年时间,大家接触比较多,见证了对方从不名一文,到办公司、买房、买车、成家、生子。在滚滚人流中,一个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迎面走来,那男人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jak,李平!这边!”
他们看到了我们,两张胖圆的脸堆满了笑容,感觉就要溢出来。
“ahead,予怀,你们好!”jak把手中的鲜花送给了我老婆。
“主客颠倒了吧,按道理都是我们要给你们送花的,真是怠慢了。”我赶忙赔礼。
“你要向jak多学习,人家多贴心。”老婆接过花趁机教育我。
“是啊。”对于jak的贴心,我没有半点的醋意。他身材短小、相貌平平,构不成威胁的。也许在爱情方面,男人打心里喜欢与弱者为伍。
“上车吧,你们有什么地方特别想去的?”我问他们。
“旗州,我们待过6年,每次回来都要去母校。”jak答道。
他们在旗州农林大学学习4年,毕业后在旗州外贸公司上班,还是租住在学校周边,jak和李平对母校的感情很深。
我载着大家去农林大学,徜徉在校园,中午在学校的食堂吃了一餐忆苦思甜饭。午后,带他们到旗州城中的罗汉山,走走新建的登山栈道,在山顶的彩虹桥上饱览一城美景。晚饭,在省体边上的“鱼头王”餐厅,吃一餐剁椒鱼头,这家店的鱼头四斤起步,大到十几斤,甚至二十几斤。看看店门口的奔驰、宾利、保时捷、玛莎拉蒂等豪车,就知道这店不仅火爆、还深受高端人士的钟爱。
在一路的交谈中,jak说他初到夏州,有一段时间到石材加工厂做外贸业务员,每天忍受石材加工时刺耳的打磨声和无数的粉尘,晚上和工人4个人住在一间狭小的临时搭盖的棚屋里,洗澡就是一桶水、一根毛巾,在野地里冲一下。后来,他自己办了一家外贸公司,整合了过去几年积累的客户资源,慢慢步入正轨。jak的公司,我上一次去夏州特意去看了。在自贸区内,200多平方米,雇佣了5个员工,据他介绍年销售额超千万,年利润有50—100万元。我老婆的工作是外贸采购代理,她和jak谈工作上的事。李平是服装连锁企业的区域经理,我在做小公务员之前也曾在品牌服装店里做过旗舰店的店长,自然有的聊。
一天下来,大家相谈甚欢。晚餐过后,把他们送到香格里拉酒店,我和老婆驱车回家。清江两岸灯火璀璨,临江的高高低低的楼房像城市森林,街道车水马龙,热闹喧嚣。在一座城市里,多少人挣扎,却最终做了客人?我庆幸自己翻身做了主人,可以在城市里绝大多数的地方穿梭,不用因为囊中羞涩,而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躲在橱窗外偷偷看着诱人的烤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