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嘛……”零的语气突然变得心虚起来。
这让寒阡晓好整以暇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了，眼睛一眯，唇角一勾，便道：“你知道原因的。”
这话是肯定句，寒阡晓认定了零知晓这其中的缘由。
零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这可能、大概、也许是……升级以后的……一点点小小的……代价。”
寒阡晓话锋一凛：“你特么再说一遍！”
零被吓得一哆嗦，脑内空间的那团白雾跟着抖动了一下。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劫，等渡过去了就没事了。”
“小小的劫？让你哑巴试试！”寒阡晓气急。
零安慰道：“不会一直这样的，这是系统升级后宿主必然要经历的一个劫，过了这个劫，你某些地方会发生质的飞跃的。”
“质的飞跃？难道我以后还能音波杀人不成？”寒阡晓突然脑洞大开，想到异能小说里的变态金手指。
零无语道：“如果你能那样，那你确实可以上天了……”
“我的喉咙什么时候能够好？”寒阡晓又问。
“大概要等下一次升级的时候吧？”零淡淡道。
“什么！你跟我说要等到下一次升级？”
“对啊。”
寒阡晓这会儿气得都在脑内空间里转圈圈了，双手叉着腰，指着面前那团白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知道，以零这家伙的尿性，下一次升级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呢。
光是从零级到一级，踏马的就升了整整三年，难不成她要当三年的哑巴？
哔了狗了！
“升级这种事，随缘，也许用不了三年。”零又看透了寒阡晓的想法，不怕死地上去补充了一句。
寒阡晓这回是真没忍住，直接一拳打向了那团白雾。
可拳头一下子就从白雾中穿了过去，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没半点作用。
零道：“我现在还小，没有真身。”
“现在知道自己小了？当初是谁在我面前充爸爸的？”寒阡晓永远记得零刚带她重生到这个世界时，装作一副经验老道带了许多届宿主的模样，欠扁！
明明是个才出智慧星的新手菜鸡，非要打肿脸充胖子装什么大神。
寒阡晓觉得，这智障系统就是个无赖泼皮，没一句话靠谱的。
不急，来日方长。
若它以后有了真身，她非把对方给拆了重装不可！
……
雨夜。寒氏公馆。
凌晨五点的时候，寒莫琛依旧像往常一样被那个重复了多年的噩梦惊醒。
醒来的时候，外面正是惊雷暴雨。
他浑身是汗地下了床，开了一盏暖黄的台灯，走到窗户边。
少年的脸色有些发白，在窗外的闪电下映出一层冷辉。
寒莫琛轻轻摸了摸左胸的那颗心脏，心跳略微有些快。
怎么总感觉……今晚有些不太安稳。
担心会不会是祖母出了事，寒莫琛还专门去寒老夫人的房间里查看了一番。
老太太在床上平稳地呼吸着，睡得正香。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辗转反侧，却再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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