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管,在没有及笄之前我就要冲你撒娇!”济灵曌撅着小嘴,蛮横无理的说道。
司马燕不服气的圆瞪着济灵曌:“表姐羞羞!”
是啊!及笄之后就不知何时再见了!司马静不由心生疼爱,上前抱着济灵曌:“好!你想撒娇就冲我撒娇吧!表姐宠着你!”
司马燕不满的叫:“大姐!”
济灵曌抱着司马静朝司马燕扮个鬼脸,气的司马燕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随后三姐妹就这样挨着坐了下来,济灵曌坐在司马静和司马燕的中间,偷偷的瞥了眼司马燕,瞧见她生气的将脸纽道一边。
“司马燕,接着!”济灵曌徒然将一个长条条的东西丢在了司马燕面前的桌面上。
司马燕突然瞧见她面前的桌面上趴着一条花花绿绿的小蛇,闭着眼睛张嘴就叫,随即又感觉到嘴里有什么东西,想要吐出来时,济灵曌连忙用手捂住司马燕的嘴巴,忙道:“别吐!甜吗?”
“甜”司马燕愣愣的回了句,那小小的东西在她的嘴里花开,像喝了蜂蜜似得甜,还夹杂着奶……味,却莫名其妙的好吃,“好甜啊!”
“还想吃吗?”济灵曌的眼睛眨呀眨的,带着蛊惑人心魅力。
“想,姐姐再给我一个吧!”司马燕十分狗腿的抱着济灵曌撒娇,至于这生气,不满什么的,有这回事儿吗?
“给你!”济灵曌将一大把的牛奶糖放到司马燕面前的桌子上,而桌子上的假蛇早已被济灵曌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了。
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济灵曌借口方便,交代了送礼时就回来后,由浅水扶着起身离开。
司马渊到达宴会地点时下意识的瞥了眼济灵曌的位置,不禁感慨还是这么喜欢最后一个到,一丝失落萦绕在司马渊眼底,然后宴会就开始了。
由司马渊在主位上讲了几句,同饮一杯酒水,便轮到小辈们送礼的环节了。
送礼礼人各自说了个吉祥话,又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礼品就回位了。
“长公主到!”
济灵曌迈着轻快的步子,脸上洋溢的笑容,如一汩清泉,滋润着干渴的心田,头上的步摇随着济灵曌的节奏出一串串音符,把欢快,愉悦带给在座的每一个人。
“曾外祖,今天为了您的生辰的礼物,我可是准备了好久了!”济灵曌微微一笑,“曾外祖期待吗?惊喜吗?”
司马渊:“哦?羽儿准备了什么?”
济灵曌:“来人,把东西抬上来?”
话音刚落,遍见两个小斯抬来了个大大的红木箱。济灵曌跑上前,拽着司马渊的衣角道:“曾外祖,走吧!一起去打开!”
司马渊拗不过她,只好和济灵曌一起来到箱子的面前。
打开箱子后,里面的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曾外祖!”
箱子里
“这……”司马渊给惊着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配合着济灵曌做出非常惊讶的样子:“怎么有两个羽儿?”
济灵曌没有回答略过了司马渊的问题:“怎么样外租?惊喜吗?意外吗?”
司马渊笑容满面的摸了摸两人的头:“惊喜,没想到又两个羽儿来给我祝寿!”
济灵曌笑容不变的望着司马渊,晶莹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小小的司马渊。
而浅水则害羞的低下了头,小手不停地绞着胸前的一缕秀发。
济灵曌转眼又换上了哀怨的表情:“曾外祖就觉得惊喜吗?什么奖励都没有?”
“有当然有,”司马渊顺着济灵曌的话说道,“委屈谁也不能委屈我的羽儿啊!”
“走,我屋里有一把上好的宝剑,正好赠给你!”司马渊拉着济灵曌离开了宴席,早已揭掉人皮面具的浅水也跟随在济灵曌的身后。
他们一起来到司马渊的书房,关上门后,屋里就剩下济灵曌,浅水和司马渊三人了。
司马渊迫不及待的抱住了浅水:“羽儿……你是我的羽儿!”
丝丝的颤音有些沙哑,黑白相间的眉毛下双目通红,满头花白的老人紧紧的抱着十五岁的女孩,高大魁梧的身躯微微颤动着,可以看出他的情绪格外激动,垂暮之年的司马渊终究是呈现出了老态。
“曾外祖!”浅水泣不可仰,用力的回抱着司马渊,如山洪爆发的情绪纷至沓来,只有抱着司马渊,感受着亲人怀中的温暖,那沉重的的情绪才可得到缓解。
济灵曌背个身,不忍再看。想到重病在床的妈妈,想到年仅十一的弟弟……
这时,司马渊出声了,济灵曌急忙将眼泪逼回眼眶,转身,瞧见司马渊没有抱着浅水了,而浅水正述说着她的这些年发生的种种遭遇。
大约说了一柱香的时间,听了浅水着些年所受的苦,司马渊又心疼的将浅水拥入怀中,道:“羽儿,曾外祖对不起了!”
“不,不怪曾外祖,是羽儿贪玩又任性,不听曾外祖的话,都是羽儿的错!”
“你放心,以后曾外祖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瞧着两人辞泪俱下的互诉衷肠,济灵曌也不好插嘴,在这看着也不是回事。就在济灵曌准备出去时两人像商量好似的停下了。
浅水:“你要去哪?”
“呃……没什么!”济灵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初次见面,若有无礼之处,还望海涵!”
“小娃娃几岁了!”司马渊面容和蔼道。
“十五”济灵曌实话实说。
没想到老国公瞬间变脸:“老夫已过花甲之年,你个小娃娃还想让老夫海涵,可笑!?”
济灵曌的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无妨,老国公不海涵也是合情合理的,其实也无用,都是些客套话罢了!”
济灵曌也没等老国公继续说,接着道:“听闻老国公四年前就意让人替代公主,不知这时是否可以让我来代劳呢?”
司马渊:“小娃娃,你可知你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呃……原来……您是有点……内个什么病啊!报,抱歉!下回……我会注意点的!”济灵曌目光隐晦的闪了闪,吞吞吐吐磕磕绊绊的讲话讲完了。
司马渊听了这话,气了个吹胡子瞪眼,正要对济灵动手时,浅水急忙拉住司马渊:“呸呸呸!曾外祖身体硬朗的很,看面色就不是个生了病的人!”
说完,浅色有连忙冲济灵曌使了使眼色。济灵曌本想说的话就这么丢进了肚子l。
“看来老国共是不想有我代劳了!”济灵曌摇了摇头,仰天长叹:“唉!可惜了!”
司马渊:“什么可惜?没了你,老夫难道找不出替代羽儿的人了吗!”
“老国公何必跟我绕弯子,在下虽不聪明,但也不笨啊!”济灵曌走了两步,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太子早已对我情根深中,老国公必须找个和我身量差不多的女子,还得了解了我的性格喜好然后去培养她!”
“虽然我也受过专业的培养,但人终归是要变的,所以我并没有太按照寂月千羽以前的性格喜好来,不说知晓或不知晓,培养的时间是个问题,况且老国公知道我的存在估计也就在这几天吧!”
“若是将我替换出去,您觉得我幕后之人能甘心吗?到时候还是要把我替进去,老国又公何必多次一举!”
司马渊:“你个小娃娃真是眼尖嘴利,还胆大妄为!”
济灵曌面不改色:“谢老国公赞誉!”
浅水从来没见过司马渊吃瘪,憋着笑,脸上的表情格外丰富!
司马渊心道:“过誉?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词,还过誉!脸皮厚的都能赶上广平关的城墙了!”
司马渊气归气,但也不会忘了正事:“你幕后之人让你顶替羽儿的目的是什么?会危害倒雪幽国吗?”
“他的目的……估计就是做这两国的王吧!后一个疑问也就不用我多说了!”
司马渊:“痴心妄想……”
没等司马渊说完,济灵曌便道:“不过老国公不必忧心,我与他不和,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只要我一天是雪幽国的长公主,我就不会让他危害雪幽国!”
司马渊:“……”
浅水道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司马渊瞪了眼后立马收住了,于是继续着她憋笑之旅。
济灵曌自信的望着司马渊,笃定司马渊一定会答应,面色冷静自持,坚定的语音不杂一丝一毫的情感。
济灵曌接着道:“老国公大可找个武艺高强的人跟着我,于你是监视,于我也是利大于弊,我正好缺个侍卫!如此互惠互利之事,老国公不妨考虑考虑!”
司马渊有些忍不住想大她一顿,瞧了瞧她这一米六三的个子,想到要自己打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觉得有些下不去手……哎,对了!还有一招!
司马渊从怀中掏出个银盒子,拿出里面的小药丸递给济灵曌:“喏,这是穿肠毒药,你吃了它,我就信了!”
济灵曌接过后,毫不犹豫的吃了:“真小气!”
司马渊顿时瞠目结舌……
济灵曌:“老国公,那这事也就成了吧!”
司马渊:“嗯!”
三人再次来到宴席,此时宴会已进入尾声。司马渊挽着两人的胳膊一同走至宴前,郑重其事的宣布收浅水为义女。次日的朝堂中,幽帝赐封嘉乐郡主。
此诏一出,便插翅一般的飞遍了整个都城。上到皇亲贵胄,下到地痞流氓,无一不在议论陛下的惊世之举。
百官得知此时后是极力反对,可那圣旨是在快要散朝时下的,幽帝将圣旨交与宣读的刘公公后便离开了,等到百官们知晓此事后早已不见人影,于是众人将目光纷纷投向太子。
太子一改往日温和谦逊,面色格外肃重,他向着文武百官行了一礼,郑重其事道:“各位大人请回,本宫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给天下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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