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林锦瑟不吭声,冷司呈更得意了:“怎么不说话?”
    都要囧死了,还能说什么?
    林锦瑟脸红成了猴子屁股:“我不想和你说话!”
    “心虚了?”冷司呈故意逗她。
    看破不说破,大家还是朋友。
    现在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林锦瑟把心一横,磨磨牙:“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咬死你。”
    “你想咬哪里?”冷司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里?”
    又指了指的脖子:“这里?”
    手滑倒胸口:“还是这里?”
    “……”
    这混蛋分明就是在色诱她。
    这么风骚,肯定是受。
    林锦瑟转身往外走:“我去找医生给你开点儿安眠药。”
    省得那么多话。
    她还是比较习惯高冷的冷司呈。
    “呵呵。”
    身后,传来冷司呈低沉的闷笑。
    母亲去世之后他便很少笑,像这样笑出声更是绝无仅有。
    林锦瑟带给他的欢乐比麻烦多多了。
    林锦瑟嘟着嘴,回头瞪他一眼:“男笑痴女笑怪!”
    冷司呈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林锦瑟又回到病房,正好看到冷司呈提着输液瓶去洗手间。
    “过来。”冷司呈叫了她。
    “干什么?”
    第六感告诉林锦瑟,冷司呈叫她,肯定没好事。
    “帮我解皮带。”
    果然被林锦瑟猜对了,确实没好事。
    想占她便宜,没门儿。
    她撇撇嘴:“自己解。”
    “解不开。”冷司呈一只手扎着针,一只手提输液瓶,已经没有第三只手解皮带。
    林锦瑟虽然心里不愿意,可还是跟着冷司呈进了洗手间。
    算了,算了。
    就当她占冷司呈便宜。
    林锦瑟闭着眼睛,伸出手。
    冷司呈轻笑:“又不是没看过。”
    “我不想看可以吧?”她还怕长针眼呢!
    “可以。”
    冷司呈侧了侧身,林锦瑟的手就摸到了他紧窄的腹部。
    她触电般的收回手。
    “别乱动。”
    为了避免再摸到别的地方,这一次林锦瑟把手放在了皮带上才闭上眼睛。
    她第一次解男人的皮带,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
    弄了好一会儿也没打开。
    她只能向冷司呈求助:“怎么弄?”
    “把旁边的搭扣打开,再压开关。”
    “哦。”
    冷司呈一教,林锦瑟就会了。
    终于把他的皮带解开。
    “孺子可教。”冷司呈表扬她,以后还有更大的进步空间。
    比如,解领带,解钮扣,解裤子……
    他身上的衣物都可以让她解。
    “我出去了。”林锦瑟像做完体力活,手脚发软。
    一扭头,发现墙上有挂钩,可以挂输液瓶。
    冷司呈也看到了挂钩,无辜的说:“我不知道。”
    “哼!”
    你不知道你有理!
    白长那么高。
    林锦瑟冲冷司呈拌了个鬼脸,走出洗手间。
    不一会儿,冷司呈出来问:“安眠药呢?”
    她不过随口一说,他还当真了?
    顺口胡诌:“医生不在。”
    “没机会非礼我,很难受吧?”
    “……”
    难受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