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莫鎏玄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莫怡然，你觉得我看起来很蠢吗？”
蠢到被骗了一次，还傻傻地等着被骗第二次。
莫怡然听了这话，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
一滴又一滴，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莫鎏玄却早已不吃她这一套了，无论对方表现地有多么楚楚可怜。
他都忘不了当初对方曾经对他所做的一切。
“你知道吗？”莫鎏玄突然抬起头，认真地望着她，一字一顿道，“曾经的我有多么信你，如今就对你有多么不信！”
不是所有信任在被辜负之后，还能够一如往昔的。
就如同一个人的心，在被狠狠伤过之后，无论另一当事人事后如何解释，那条裂痕还是会一直存在一样。
“爸……”莫怡然从包包里拿出手帕纸，轻轻地用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之后。
方才直视着莫鎏玄道，“所以……这才是您要把全部财产都给姐姐的原因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莫鎏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般冷漠，“反正这件事最终的结果，你是无法改变的！”
也不知是哪句话刺激了莫怡然，她闻言，忽然支起身子，低低地笑了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癫狂。
她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莫鎏玄道，“爸，凭什么啊？你凭什么那么偏心？莫悠然是你的女儿，难道我就不是吗？”
凭什么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一切？
而她……
哪怕使用了浑身招式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明明她们都是莫鎏玄的女儿，为何他要如此厚此薄彼？
莫鎏玄听了她这话，缓缓蹲下身子，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就凭她对我是真心实意的，而你……却是虚情假意！”
莫怡然不服气地看着他，“爸，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否认她的真心？
“呵！”莫鎏玄闻言，嘲讽地笑了笑，答非所问道，“你还记得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冷淡起来的吗？”
怎么可能会忘？
那是她再度从天堂到地狱的开始。
莫怡然点点头，回道，“是十年前。”
其实她至今还是没有弄明白为何当初莫鎏玄的态度会转变得那么快？
快到让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不错，是十年前。”莫鎏玄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怀恋，“我以前一直很喜欢你的，因为你长的真的蛮可爱的。”
就如同每个爸爸都可能是隐形的女儿控一般，莫鎏玄也是其中的一员。
他曾经特别喜欢看起来卡哇伊的女孩子，当时的莫怡然萌萌的长相正好满足了他的喜好，所以他特别喜欢她。
喜欢到连平时开会签合同都要带着她。
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里有一个乖女儿一般，处处炫耀。
“那后来呢？你为什么变了？”莫怡然一直想要知道这个，因为她心中隐隐觉得这个事情的答案跟莫鎏玄突然厌弃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