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友最走出门,娜娜的第一意识就是逃,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对自己说:一定要在他回来之前逃出去。娜娜在房间里蹦跳了几下,环顾四周,在墙角有一把用来铲垃圾的铁锹,跳到铁锹旁,背对着铁锹,把绳索压在铁锹的锋利处,上下摩擦,好在绳子并不粗,磨几下就断了,解开脚上的绳子,站起身,打开窗口,正准备爬上窗台时,传来李友最推开院门的声音。
“不好!他回来了,吃早餐怎么这么快?”娜娜立即蹲下身子,关窗户已经来不及了,她急中生智,搬来一条凳子,放到窗台下,用脚在凳子上踩出脚印,然后躲进床底下,屏住气息,紧张地等待……
李友最不敢离开太久,他也当心娜娜逃跑,只是在不远处的一个早餐店买了几个包子,边吃边往住地赶,所以很快就回来了,当他走进院子,发现房间的窗口打开时,飞快跑到窗口前,朝房里看了看,地上摆着两根绳子,窗台下还有一条凳子,凳子上有鞋印,他明白了,娜娜跑了。
李友最顾不得多想,房门也没开,就追了出去,他相信娜娜一定走的不远。
没有传来开门声,躲在床下的娜娜爬了出来,仔细听外面是否有动静,确定没有异常,这才爬上窗台,禽开了这个惊魂未定的宅子。
李友最最终没有找回娜娜,他丧气地回到住房。
这以后,在这个城市,李友最再也没有遇见过娜娜。
豆腐店的生意太单薄了,这样做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富过三甲,李友最想,要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领地,必须做大自己的企业。他首先想列了养殖场,现在,每到冬天人们都喜欢吃狗肉,而且价格一直不错,干脆就养狗吧。
翌日,李友最招集豆腐店的员工开了个会,把整个豆腐店私包给了新招来的小李,每天由李大头上交一定的个人承包费,店里的一切事务由李大头说了算。
在市郊附近,李友最找了一间废弃的仓库。以每月人民币八十元的租金租了下来,面积有一百二十平米,另外有两间小瓦房,这里就成了李友最的养狗实验室。
李友最从农村买回一只母狗和一只公狗,还买回两只猫,猫主要抓老鼠给狗吃,李友最用猫抓来的老鼠用刀剁碎,然后与主食搅拌,喂狗。
转眼半年过去了,李友最觉得光靠自己一个人太累了,必须找一个能替他管狗的工人,这天,李友最在汽车站找来一个哑巴,哑巴虽然不会讲话,但,能听懂人的话,还认识字,对人的意图也能作出正确的理解。
李友最领着哑巴来到狗舍,指着一对在狗舍圈养的狗说:“你的任务是每天喂它两次,其他时间不允许跟狗接触。”
李友最领着哑巴来到自己睡的房间,拿出一张工作表格,递给哑巴,哑巴接过来一看,表格上写着:早上八点,用李友最的唾液搅拌鼠肉喂狗,然后,再把李友最穿过的内裤套在狗的脖子上,内裤每周更换一次。
李友最问哑巴:“看懂了没有?”
哑巴点头。
李友最问:“谁是李友最?”
哑巴用手指着李友最。
李友最朝哑巴伸出大拇指,夸赞:“聪明!”
哑巴看了那张表格后,一直在想:为什么要用主人的唾液拌鼠肉给狗吃呢?于是用手指着表格上的那一条,在上面用手划了一个问号。
李友最说:“你是问为什么要用我的唾液拌肉给狗吃是吗?”
哑巴点头。
李友最指着狗回答:“我要让它永远记住我,不管它到什么地方,都在我的掌控范围,让狗知道,我就是它们的主宰。”
哑巴终于明白主人的用意了,包括套在狗脖子上的内裤,都是李友最在用无形的精神锁链牵引着狗的潜意识。
李友最又拿出一台录音机对哑巴说:“录音机里有生活对话,你每天必须按照这张表格的时间放给狗们听。”
然后他又掏出五十和十元的两张纸币继续说:“每天把这两种数额的币种让它们至少认十次!我每天都会到狗舍来检查你的工作,我要看到效果,听明白吗?”
他又一一把狗食的贮藏室指给哑巴:“这里面是动物的食物库,也是你睡觉的地方。”
在另一个房间,李友最往哑巴休息的房间放了一张床:“记住,在我这里好好工作,每月八十元,管吃住,自己做饭,我只出钱,每月生活费我给你一百元,由你买菜,如果有人问你在这做什么?你只管摇头,什么也不要说,听明白吗?”
哑巴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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