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面对李友最的频频举杯,直洁诗是来者不拒,酒过三巡后,故作醉意地摸着毛娜的手,说:“毛小姐!我们的李总有你这样敬业的员工真是好福气啊!不仅如此美貌,还会为上司挡酒,难得难得啊!”
说话间,直洁诗那双眼睛直扑毛娜**而去……妈啊!这姑娘年龄不大,这双圆润之乳咋就象花蕾一般怒放!柔美的如同蒸水蛋,令人联想起刚出锅的米豆腐。如果把胸前那两粒葡萄含在嘴里,用舌头摩擦,那是一个什么境界啊?
想毕,直洁诗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这付神态刚好被李友最看见。
李友最对毛娜说:“听见没?直经理夸人可是有目的的。就让小毛好好陪陪直经理吧!”
直洁诗假装着拒绝,摆手:“不行!不行!君子不夺人所爱。”
其实他在想,如果小毛能陪陪我,岂不快哉!可谓求之不得,这桌酒饭何不快尽尾声?
李友最凑过去,与直洁诗耳语:“非我所爱,床上甚爽!”
直洁诗笑眯眯:“此话当真?爽至何处?”
李友最低声回答“如久渴望梅,渗透心霏!”说完知趣地起身,道:“我出去办点事!”
李友最一边说,一边朝毛娜丢过去眼色,故意离席而去。
直洁诗心里这个喜,心里说:去吧!等我喝足吃饱了你再回。
出了房门,李友最并未离开,他就站在门外听着房内的动静,几分钟后,确定毛娜与直洁诗已经走进了休息室,传来休息室关门的声音后,李友最这才迅速走进包房,把外门反扣,灭掉所有灯,拉上窗帘,房内顿时一片漆黑,手伸进墙内的夹层处把摄相机调至自拍程序,然后离开了房间。
在外面游荡几十分钟之后,李友最看了看手表,觉得也差不多了,回到包房,直洁诗已经离开餐厅,包房内只有正在发呆的毛娜。
李友最问她:“怎么呢?怎么这个样子?莫非被直洁诗搞懵了?”
毛娜说:“什么人?不愿意戴套!我会怀孕吗?”
李友最说:“怀孕就生下来,抱给他,让他养你娘俩。”停一会后,李友最又说:“没事,吃粒避孕药就好了,二十四小时内有效的那种。”
毛娜向李友最伸出手。
李友最说:“干什么?我没这种避孕药。”
毛娜:“给钱!”
李友最说:“啥钱?”
毛娜:“陪客人上床,一次二百。”
李友最说:“搞错没有?你是领薪水的。”
毛娜:“三千元工资还包括陪客人上床呀?亏你想得出。”
毛娜白眼斜视他。
李友最迟疑一会后:“多少?”
毛娜:“还用问?二百啊!”
“妈的,要这么多。”李友最拿出四张五十元,又从中抽出一张五十元,说:“这生意是我给你揽的,回扣五十。”把一百五十元递了过去。
“这么抠,还说把我当花。”毛娜朝他翻白眼,心里却在暗喜,这单生意不错,加上直洁诗付的,赚了六百五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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