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钢直销处
今天,直洁诗已经连续送走了几批客人,这一整天,他的办公室象菜市场一样,客人络绎不绝,都是为钢材而来,忙的他不可开交,原本想打个电话给李友最都给忘了,现在好了,总算清闲下来,刚落坐,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拿起电话,直洁诗问:“喂!哪位?”
“李友最。”对方答。
一听是李友最的声音,直洁诗突然想起早晨日东金要回录像带的事,于是说:“李经理啊!你好!我正要打电话给你呢!”
李友最问:“直经理找我什么事啊?”
其实,李友最已经猜到直洁诗肯定是为日东京去要回录像带的事。
直洁诗本来想把日东金取走录像带的事跟李友最讲一讲,可是,突然觉得在电话里讲这些不太合适。直洁诗想,既然李友最喜欢旁敲侧击,那我就当着他的面去摸摸他的底,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索片刻后,直洁诗道:“电话里说不太方便,这样吧!下班后还在老地方。”
“好的!”这正是李友最希望的。
直洁诗说:“今天我请你吧!还有露露餐厅才子包厢。”
李友最:“好的,我帮你订房间吧!”
下班后,这次直洁诗赴约比任何一次都要早,走进才子包厢的休息室,左顾右看,似乎想从这间休息室的某个角落找出点什么?上次与毛娜在这个房间所做的一切,历历在目,那是多么的令人留恋不舍,而今又令他顾虑重重,难道,李友最真的把我与毛娜在床上所做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了?其实他知道,今天不管来的多早,都起不到一点作用。可是他还是早来了,在休息间里东瞧瞧,西看看,总想找出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没发现,一顿徒劳,管它呢?吃饭的时候再向李友最慢慢打探,直洁诗想。
在往露露餐厅的路上,李友最边走边思索,今天对待直洁诗应该采取哪种方法比较合适。时间较为紧迫,如果实在不行就采用恐吓、威逼,直接用手中的录像叫他屈服。当然,这是下策。
转眼已经到了餐厅,还未坐稳,直洁诗就问李友最:“李经理,你跟小毛是什么关系啊?”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跟她就是什么关系。”李友最回答。
直洁诗问:“她是怎么到你公司的?”
“她给我看了一本录像片,我就把她招进公司做了接待员,这女子不简单,差点让我媳妇知道了。”李友最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花过多的时间,所以,直接对直洁诗说:“你是不是收到一本录像带?”
直洁诗问:“你怎么知道?”
李友最回答:“我怎么会不知道,她也是这是对付我的,无非是想多要点钱,女人嘛!耍这点小心眼,成不了大事,由她去吧!”
听李友最这么一讲,直洁诗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点点头:“哦”了一声。
莫非毛娜也要敲诈我?直洁诗想。
李友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说:“好了,咱们不谈女人了,直经理,你一个月薪水是多少?”
直洁诗:“一千二。”
李友最说:“这也太少了。”
直洁诗说:“那有什么办法,不能跟你李大经理比啊!”
李友最:“我有心与直经理做一笔买卖,成功之后,你可以在这一单中赚到你四年的薪水,干吗?”
直洁诗:“我做事有自己的原则,掉脑袋的事不干,掉乌纱的事不干,其它没有不敢做的。”
说话之时,直洁诗的眼睛里射出一束迫切想知道下文的渴求之光。
李友最说:“既不会掉脑袋也不会掉乌纱,只要你配合,就有大收益。”
直洁诗:“说来听听。”
李友最凑过去,耳语良久。
直洁诗:“这能行吗?”
直洁诗有些动心,照李友最的计划,他本人几乎没有风险,如果说有风险,只有他李友最出卖我,但这不可能,出卖我就意味着他也脱不了干系。
直洁诗问:“你干了这票走人了,我怎么拿到我的那份?”
李友最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叠五十元钞票,共两万元递到直洁诗面前:“这是首付两万块,剩下的当天交易完后一次付清。”
望着近在咫尺的钞票,直洁诗一点也没犹豫,点了点头道:“你说怎么干?”
李友最举起杯:“来来来,直经理,为我们达成共识干杯!”
两个人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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