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王辉和毛娜办完事回来。
毛娜双手抱着资料,走进门,把一大堆资料放到李友最的桌上说:“这全是你要的,我睡觉去了,再不睡,我就会倒下了。”
说完,回卧室睡觉去了。
李友最把毛娜打印出来的文件一一摆放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假公章,在所有的文件上都盖上,又从钱包里拿出四百四十八元零散钱,和文件、手表、连同日东金从直洁诗那里叼回来的火东票,全部放进一个半旧不新的工作包里。
然后,准备牵着日东金出门。
可是,日东金坐立在毛娜的卧室门边,任由主人怎么拖,就是不愿离开。
李友最训斥道:“走啊!”
日东金好象没有听到似的,而是低着头用嘴舔毛娜放在门边的高跟鞋。
李友最想,狗日的!这家伙准是又发情了。
李友最小声对日东京说:“现在跟我出去办一件事,事情办好了,回来我就会奖励你。”
日东金对主人的话视若罔闻。
没办法,看这架势,它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李友最扔过去一粒‘依赖丸’,再次对日东金说:“我们先去办事,完事之后,我一定好好奖励你,好不好?”
日东金正准备用舌头去舔地上的“依赖丸”,李友最迅速上前,拣起“依赖丸”,他突然想,不能让狗轻易得到“依赖丸”,必须让它知道,渴望得到的东西是要付出努力的,于是,问狗:“你为什么总想着人类的乳汁?”
日东金回答:“你不是也喜欢人类的乳汁吗?我要向主人学习。”
李友最骂道:“妈的!我什么时候想了?”
日东金眯着眼:“昨天晚上我爬在门上看见了。”
李友最回过头,看着门,门的上半部分全是透明玻璃,日东金肯定是透过玻璃偷窥了晚上他和毛娜在床上的情景。
李友最指着日东京的头,骂道:“你狗日的,主人这点秘密全让你给看见了。”
李友最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足进入卧室,可能是太热的原因,只见毛娜的半个身子袒露在毛巾被外,**白如玉兰,挂在胸间,李友最虽日夜与毛娜共枕,然而,此刻面对毛娜花一般的身体仍然萌发着冲动,但,在日东金的面前他还是克制了妄为,伏上前去用手想推醒毛娜,毛娜睡得象一头死猪,身体稍微动了一下,转过身去,又沉入了梦乡,日东京走上前,用它哪长长的舌头朝毛娜光滑的后背舔去,李友最骂道:"狗日的!你要干什么?"
日东金叹道:“舔起来无味,思起来千味!这是为什么?”
李友最道:“这就叫,做不如想,想,不如想不着。”
李友最心里默默念道,这个世界,狗都好色,何况人,这才牵着日东金出门去了。
李友最寻思,应该给日东京找个娘子了,可惜美丽坚离的远,这段时间太忙了,也不知道哑巴和美丽坚怎样?上次打了几个电话到朱传达那里,打了很久都是占线的状况,那之后,由于忙这单业务,再没去打电话了,也不知道哑巴把试验做的怎么样?李友最非常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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