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最牵着日东金上了一辆出租车,距离锦兴物资供应公司还有一段路程时,便下了车,然后沿着路旁林荫步行,在锦兴物资供应公司对面的那颗大樟树下埋伏,李友最拍拍日东金,示意爱犬趴下,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袋中掉出一个烟蒂,这个烟蒂是上次李友最在时兑奂办公桌的烟灰缸里拿的,是时兑奂抽过的。李友最拣起地上的烟蒂,放到日东京鼻子边说:
“上回嗅过得,还记得吗?再嗅嗅!”
日东金用鼻子来回嗅:“这味不好,没有毛娜的**香。”
李友最掀了日东金一下:“你狗日的,那**是喷了香水的,当然香!今天如果你帮我把这事搞定,回家后,我还要奖励你亲她**,并且还给你找个临时老婆。”
狗日的,还上瘾了,李友最在心里骂。
李友最摸着日东京的头,指着对面时兑奂的小车说:“时兑奂下班后会上那辆小轿车,等他上车准备开的时候,你就叼着这个皮包,扔在他的车前,然后你就往那个小巷里跑。”他又指着一个胡同对日东金说。
听到主人要奖赏亲毛娜的**,日东金拍着前爪高兴地跳了起来:“主人好,主人坏,主人是个马桶盖!天天奖我毛娜奶,我替主人闯火海!”
李友最问:“你说啥?谁教你的?你个狗日,老子扣你两天‘依赖丸’。”
这也难怪,李友最经常用这句话逗毛娜,原话是这样的:毛娜好,毛娜坏,毛娜是个马桶盖!毛娜天天奖我奶,我替毛娜闯火海!没想到日东金学的这样快,它居然能改词,听主人说要扣两天‘依赖丸’,日东京又乖乖地垂下了头,躺在地上。
太阳已经西下,己经过了下班时候,怎么还不见时兑奂下班?李友最纳闷。
为了弄清楚时兑奂是否还在公司,李友最跑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时兑奂办公桌上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时兑奂的声音:“喂!哪位?”
李友最一听就知道是时兑奂的声音。
他硬着嗓门:“是老刘吗?咋还不过来!”
“你打错了!”时兑奂将电话挂了。
李友最暗喜,这家伙还在公司,重回到树下,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有目的的等待,时间是多么的漫长,期待到来的,总是那么令人急切。天色渐暗,特区的街道正伴随着晚霞的来临逐渐灯火阑珊,夜幕下凉爽的海风吹拂着这座喧哗的城市,街道两边的灯火也开始亮了,李友最非常满意眼下时段,昏暗的灯火下,正是最佳时机。
时兑奂夹着公文包出来了,只见他关门,下楼,来到车前,掏钥匙,准备开车门。
李友最让日东金嘴上叼上那个早就准备好的半新不旧的黑色工作包,他拍着日东京的屁股,说:“宝贝!看你的了,上!”将狗推出战壕。
时兑奂正准备打开车门时,昏暗中,只见一条黑影从大门进入,蹿到车前不远处,是条狗,地上还有一个包,只见那条狗在黑包的旁边来回徘徊,不停地用鼻子嗅,当看到日东金正要用嘴叼起地上的包时,时兑奂对着狗吼道:“去!去!去!。”
听到恐吓声,日东金慌忙逃离,奔向大门外,朝巷子跑去,消失在暮色中。
时兑奂上前拣起地上的包,追上去几步,朝两边看了看,那条狗不见了,他打开黑包,借着暗淡的路灯,一看!惊喜!包内有钱!他又小跑到公司的大门外的人行道上,四周寻视,想找那条狗,却不见狗的踪影。
时兑奂又回到车内,打开车内的照明灯,再次拉开黑包,翻腾几下,然后发动汽车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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