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最拨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喂!是急救中心吗?”
急救中心是一名女值班医生:“是的,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
李友最回答:“我这有个病人,请你马上派车到好运来宾馆三二二八房来。”
女值班医生问:“请问是什么病人?”
李友最朝毛娜看了看,心里在说:这怎么向医生说呢?不知道怎样启齿,嗯嗯啊啊一会儿后,李友最对电话里的医生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为什么非要说是什么病呢?”
女值班医生:“当然,只有述说清楚了病状,我们就能根据病人的症状准备随身携带药品一同前往,在第一时间内,达到最佳救治效果。所以,请你把病人的症状在电话里向我表述清楚。”
李友最想了想,说:“这样哦!医生,你今年多大?”
女值班医生感到奇怪,问道:“这跟我的年龄有关系吗?”
李友最说:“当然有关系,我是当心你听不下去之后,会挂我的电话。”
女值班医生回答:“二十一岁,这下可以说了吧?”
李友最:“症状是这样,一个女人的两腿之间被一条雄性色狗插进去一根狗棒,现在狗棒无法出来,女人已经昏死过去,请快派医生前来。”
女值班医生犹豫了一下,问:“先生!我没有听明白,能说的通俗点吗?”
李友最在心里骂,你咋这么蠢?大吼道:“一个女人遭遇了狗的侮辱,现在狗**扯不出来了,需要你们施救!这话够通俗的吧?”
女值班医生:“明白了,先生,你一定要顶住,我们马上到。”
李友最心里骂道:妈的!要谁顶住?
就在急救中心的救护车还没来的这段时候,李友最用摄像机上下左右全方位把毛娜与狗的现状全部拍摄下来,等他拍完后毛娜已经痛得昏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救护车停在好运来宾馆门前,从车上下来两名年轻的护士和一名男医生,他们在宾馆保卫的带引下来到客房,李友最把门打开,进来的护士和医生看到这场面,脸上都显出异样、惊奇!此时,毛娜都已昏迷,中年男医生看了看,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他搓了搓手,那样子好像不知从何处下手,说道:“这怎么弄的?怎么与狗发生异性接触呢?我们的周围不是还有许多人是光棍吗!”
听了医生的阴阳话,李友最对医生说:“别说了,救人吧!”
“来来来!”医生朝两个年轻的女护士招手说:“快把担架抬过来!”
“我们怎么来?都丑死了!”其中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小护士害羞的低着头,不愿过去。
男医生边扶起毛娜边说:“姑娘!你这么漂亮,怎么做这种事呢?天下男人难道就没有一个比得上这条狗的吗?”医生转过脸对两个护士说:“这种场景千年等一回,小姑娘们,你们见证了只有在传说中才发生的一幕。”
见两个小护士站在原地还是不愿意动手,医生怒道:“快点!过来救人!把人抬到推车上去!准备输液!”
护士、保卫、医生齐动手把狗与人一起抬到推车上,然后在上面盖一床薄毯,推出宾馆。这一小段路程对李友最来说好比红军走过的二万五千里长征,短暂而又漫长、羞涩而又窝火。
把毛娜和狗装上车之后,李友最回到房间提着行李随救护车往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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