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娱乐城出来后,师杰一跑狂奔,提着满满一箱的现金搭上出租车,来到长岛饭店,办好入住后,走进房间,慌乱而又激动的心才算平静下来,把箱子扔在床上,一个大字仰卧在床上,想到了梅,无论如何也要带上妻子离开这个地方,看看面前的这一箱钞票,师杰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和兴奋。想着以后有钱的日子还有爱妻相伴,是多么的好啊!几年前那种夫耕妇织的生活又要回到他的身边了。师杰想着这些即将到来的美好,立即往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急救中心,师杰走进治疗室,询问了一些情况,当他确认李友最不在病房时,才放心往梅的病房走去。
梅躺在病床上,她在想李友最说的那些话和枕头底下这五万元钱。突然,她眼睛的余光看见一个人走进病房,梅回过头,看见了师杰。
“怎么是你?”梅对师杰说:“你别靠近我!鬼脸!”
师杰直往窗口走,他边走边说:“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顺着窗口看下去,可以看到从大门外进入这栋大楼的所有人。时兑奂是担心李友最会出现,所以他非常警惕地看着外面进入的行人和车辆。
“他上哪去啦?”师杰问梅。
“你问谁啊?”梅问。
“李友最。”师杰说。
“说是回娱乐城去了。”梅回答。
师杰不知道怎样向妻子开口,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天无论如何,要把梅带走。他顾不上妻子会是怎么想,直接了当地说:
“梅!我是你老公时兑奂,请相信我,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梅睁大眼睛看着师杰,她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在娱乐城天天见面,却互不说话的罩面人鬼脸,不相信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老公的名字?他在哪里?”
这时,窗外传来两声“嘀嘀”的车呜声,这汽车喇叭声是多么的熟悉啊!
师杰探出头,一眼看见了李友最开着那辆丰田小面包进了医院大门。
师杰从窗口返回到梅的床边,掀开梅的床单,拉住梅的手说:
“你先跟我走,回头跟你解释。”
“你干什么?你掀我被子干吗?耍流氓是吗?”梅甩开师杰的手,又把被单盖到自己的身上。
在这近乎是十万火急的时刻,师半急得不知该怎样向梅表白自己就是时兑奂,他再次掀开梅的床单,说:“我真的是时兑奂,请你相信我。”
梅“啊!”的一声尖叫,大声喊道:“抓流氓啊!来人啊!”
师杰用手堵住梅的嘴:“别喊,李友最已经上楼了。”师杰继续说:“你的下体右边有一颗痣,如果我不是你老公,怎么会知道呢?”
梅毫不掩饰回答:“那是上次老板罚你给我洗身子时让你看见的。”
时间已经不多了,李友最很快就会来到病房,师杰已经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说服梅,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果断决定,暂时舍下妻子。
师杰无可奈何地对梅说:“你可以不走,现在也没有时间了,但是你千万记住我跟你说的话,绝不能让李友最知道我到过这里和你见过面,否则,你将失去自由,甚至生命,我还会来找你的。”师杰说完话,便迅速离开房间,他闪进了对面的病房。
这声音多么熟悉啊!难道他真的是时兑奂?可是,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梅朝门外“喂”了一声。
但,师杰已经不见了身影。
片刻后,李友最和王融玉走进了病房。
躲在对面病房里的师杰看到李友最走进梅的病房后,从另一个门迅速出去,离开了医院。
“好点了吗?”走进房间的李友最看了看房间四周,问梅。
梅点点头,示意好些了。
“刚才有人来过吗?”李友最又问。
“没有啊!”梅回答。
稍坐一会之后,李友最把王融玉喊到门外,说:“你派一个人暗中盯住梅,不要惊动她,如发现师杰和她接触,就立马把他铐住,然后,交给我。”
李友最交待完后,离开了医院。
当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梅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有些蹊跷。梅想,不管师杰的话是真还是假,至少,按照他临走时说的话去做,我应该不会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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