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存完钱,回到大户室已经是中午收盘时间,东北电的股价在最后的那几秒钟有一个往上拉的动作,下午开盘时,延续上午收盘的强势东北电的股份迅速攀升到17.01,当回落到14.6时,梅在直洁诗的崔促下把资金全部一单打进去,全部成交,下午3点收于14.99,东北电的涨幅为百分之108,收盘价14.99。帐面赢利7万多。梅高兴的走出了交易所。
时兑奂回到申市长的住所,日东金脖子上套着一根狗链,狗链的一头系在阳台的水泥围栏上,伸出舌头半坐在地上等待主人。
自上次给日东金喂食,发现日东金眼睛里出现影像后,时兑奂开始对日东金重视起来,趁着中午给狗喂食的机会,时兑奂蹲下身来,对着日东京的眼睛仔细瞅,从狗的瞳仁里,他看到许多图像,全都是梅与申市长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所行之事,时兑奂心里象喝了五味水一样难受,梅在跟他几年的夫妻中,从未象狗眼中出现过与申市长相拥时的那种激情,他不知道梅怎么会变得这样风骚卓著,在床第之交所呈现的情形是那么的令人魂牵梦绕,引人神往。可是,时兑奂明白,再怎么追忆仰慕,这一切都与自己都无关了,梅已经与另一个男人筑就了爱巢,而且这个男人就象电影里大户人家的主子,时刻在对如下人的时兑奂发号司令。
日东金见时兑奂蹲在跟前,伸出舌头,精神萎靡,一副无精打彩且烦躁不安的样子,它极力想挣脱套在脖子上的链条,不停地用牙齿咬着链条,嘴里默默念叨:“依赖丸,我要依赖丸。”
时兑奂仿佛听到从日东金的嘴里发出来的轻微的声音,问狗:“是你在说话吗?”
日东金眼睛里流出几滴泪水,这是因为已经有两天没吃依赖丸而发出的症状。
时兑奂轻轻地抚摸日东金的头:“我知道你原先的主人叫李友最,你不愿意跟我说话是不是李友最不让你跟我说话?”
时兑奂刚刚说完,日东金突然一声吼叫:“汪汪汪!你别说了,我要吃依赖丸!”
时兑奂被吓得坐到地上,一会后问道:“依赖丸是什么?”
日东金跪在地上答:“依赖丸是白色的丸子,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了,我求求你,给我吃一粒吧?”
时兑奂问:“以前是谁给你吃的?”
日东金答:“李友最。”
时兑奂:“你为什么非得吃呢?”
日东金:“只有吃了依赖丸我才感觉浑身有精神,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吗?我的身体内象有无数条虫子在钻孔一样。再不吃依赖丸我会死的。”
时兑奂从日东金所描述的推测,依赖丸很可能是白粉做的,这一定是李友最为了控制日东金为自己所用而自制的一种药丸。
时兑奂明白了,这几天,李友最为了向我要回300万,误过了给日东京喂丸的时间。要么就是日东金被梅用狗链套在家里,错过了时间。
时兑奂安慰日东金说:“你需要静下来,我就能帮你找到依赖丸。你知道依赖丸放在什么地方吗?”
日东金说:“他每次都是从一个小瓶子里拿出来给我吃。”
时兑奂:“那小瓶子是什么颜色的?放在什么地方?”
狗不耐烦了,一前腿踢向时兑奂,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是什么颜色,颜色是什么东西?我只是一条狗!”
时兑奂想了想,问:“你告诉我!你的眼睛里为什么会有很多记忆图像?”说完,时兑奂从口袋里掏出几粒白色的安眠丸说:“只要你告诉我,这几粒依赖丸就是你的了。”
日东金说:“我大脑中所有的记忆都是李友最帮助我完成的,你去问他吧!”
时兑奂把手中的药丸,送到狗的嘴边说:“把嘴张开!”
日东金迫不及待把嘴张开,吞下了时兑奂手里所有的安眠药。几分钟后,日东金昏沉沉的睡着了。
时兑奂决定一定要在日东金醒来之前拿到依赖丸,让日东金为我所用。
这时,梅提着包满面笑容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房间。一眼看见日东金趴在地上睡觉,便用手拍拍狗,日东金没有一点反应,问时兑奂:“它怎么呢?”
时兑奂回答:“不知道它怎么呢?今天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时兑奂想,何不问问梅,依赖丸究竟是什么?她以前在娱乐城的时候应该会有所耳闻。
于是,时兑奂指着日东金问梅:“以前,它在娱乐城的时候,是不是有人定期给它喂东西?”
梅想了想回答:“我好像看见过一次,他从一个茶色的小玻璃瓶中倒出一粒白色的丸子喂给狗吃。”
时兑奂:“他是李友最吗?”
梅:“不是他是谁!”
时兑奂:“那玻璃瓶一般放在什么地方?”
梅:“我怎么知道他放在什么地方?不过,那次,我看见他是从口袋里拿出来的。”
听完梅说的话后,时兑奂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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