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莉的身体就像长期缺水的禾苗,是那么渴望雨露的滋润!陈由红所练的‘康熙延寿功’,在强身健体的同时,既可以控制**望,也可以极大地提高男人的性能力。只要那小东西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和女人有再亲密的动作也不会产生邪恶的念头;一旦那个小东西一旦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在**的包裹和紧握下,就会产生连绵不绝的动力,它会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粗壮,更加颀长;根据抽动的频率和撞击的力度,男人的神经会根据女人的反应而自动调节频率和强度,男人完全不必担心满足不了女人,女人在这样的男人身下,可以纵情享受性带来的无穷乐趣。这就是‘康熙延寿功’的魅力所在。
陈由红在谭小莉的身上,已经不紧不慢的抽动了近三十分钟,谭小莉感觉她的身体就像是漂浮在海洋上的帆船,随着波涛的起伏,把她摇进**的乐园,她太幸福了,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滴落,陈由红温柔的舔舐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她面部的每一寸肌肤,双手伸到她的紧致圆润的臀部,轻轻的揉捏,她臀部和胯部的肌肉突然收紧,在她**内运动的*棒,暴发出强劲的力道,排山倒海的撞击,把她送入太空,腾云驾雾般的快感,让她**迭起。“啊——啊——”呻吟声,憾人心扉!因害怕吵醒熟睡中的女儿,她一口咬住陈由红的肩头,两只手紧紧的抓住陈由红的后背,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他的肌肉;陈由红忍住疼痛,加大了撞击的力度,轻声对谭小莉说道:“宝贝!你要多少,今天给你多少,我要你知道弟弟的厉害!”谭小莉生怕陈由红停下,娇喘着“要——要,不要停——”她的身体在颤抖,嘴巴疯狂的亲吻着陈由红。十下,一百下,一千下,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的好弟弟,你不是人——是神!我已经全身瘫软……”陈由红受此鼓舞,精神大振,一阵耸动,把他们俩都带人山峰之巅,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谭小莉虽然曾经结婚两年。这样缠绵于情海、徜徉于**的经历还是第一次;那水*交融,**迭起,深入骨髓的快感,已经深深的烙入她的脑海。他们温存的拥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平复内心的激荡。
“你是处男,怎么会有如此功夫?让人感觉你是久经沙场的勇士!”谭小莉是过来人,她完全不能理解陈由红的神乎其技;在这之前,她不敢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
“我们家世代为医,有祖传‘康熙延寿功’秘笈,从小就练这种健身功夫,我二十多岁了,练了七八年,已经是炉火纯青,水到渠成。”陈由红不做些解释,怕谭小莉会误解他,还以为他有多年的性经验呢。
“你们家这功夫,怎么不外传?传出去可以让更多的人享受男欢女爱,提高生活质量,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呀!”
“祖宗的规定一代传一代,没有人破例,我也要遵从。”陈由红亲吻她的嘴唇,回答她的提问,轻柔她的双*。他又一次激起了她的**,她气息娇喘,双峰高扬,双腿紧夹,他再次侧身压到她曲线优雅,光滑柔嫩的身上。春风二度,他们更加随心所欲。谭小莉在陈由红颠鸾倒凤的引领下,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张开贪婪的裂缝,吸食着来自**的快感;这颗久旱而干渴的禾苗,在这场细密持久的雨露滋润下,焕发青春,鲜亮照人。
他们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睡得是那么的香甜而安逸。
陈由红早晨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什么时候谭小莉已经悄没声息的起床,在忙活大家的早餐,见陈由红起床,忙给他冲了一碗加糖的鸡蛋花,无限深情的看着陈由红“累不累?把这碗蛋汤喝了吧!”
陈由红双手接过蛋汤“我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没感到累呀。”
谭小莉莞尔一笑“真有你的——”
“小莉姐。我吃饭了就回学校,要准备开学,还要学习地理函授课程,事情很多。”
“你有事就回去忙吧。看丹丹睡醒没,叫她起来吃饭。”
杨丹丹用小手揉着惺忪的双眼“叔叔。你没睡觉呀?”
陈由红边给她整理衣服边说:“这张床有你这个小公主和那个大公主睡,我只好在门口站了一夜的岗,当了一回解放军叔叔。”
杨丹丹对她妈妈说:“妈妈。叔叔一夜没睡,多辛苦。你怎么不跟叔叔换着睡?”谭小莉应付她女儿“叔叔身体好,你看他站一夜精神还是这么旺。快洗脸了吃饭吧。”陈由红心想:这么骗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多么羞愧,但怎么解释更好呢?他也没有找到更好的答案。
吃过早饭,陈由红骑着他的飞鸽牌自行车回到学校。翻开他的《地图学》专心的研读。一旦进入学习的状态,陈由红就能做到心无旁骛。沉重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居然没有分散陈由红的注意力,有人敲门“陈老师。你的父亲来了。”陈由红忙起身,父亲已经推门进来,陈由红调到清河乡中学后,父亲还没来过,不知道他住的地方,刚好在校门口遇到廖保清老师,就把他的父亲领来了。
陈由红的父亲已经六十一岁,精神矍铄,红光满面,任谁也看不出有六十岁。锃光瓦亮的脑门和炯炯有神的眼睛都昭示着他的父亲是一位智者。
“爹。你怎么来了?”陈由红面对一向严厉的父亲,显得有些拘谨。
“你有两个月没回去了,你妈不放心,要我来看看。听说你到省城学习了,几时回来的?”父亲虽然严厉,但他对子女还是很关切的。
“出去学习了一个月,本来是准备回去看看的,又有别的事耽搁了。妈还好啥?”陈由红一边跟父亲说话,一边把茶水递给父亲。
“你在外地学习,花销肯定大,你妈担心你没钱用,要我给你送点钱来。”他父亲说着,就从随身携带的黄色帆布口袋里,摸出二百元钱递给他。陈由红非常感动,他们家兄弟姊妹八个,家大口阔,父母挣钱殊为不易,家庭经济并不宽裕,还惦记着他这个已经拿工资的儿子,他的眼睛湿润了。
“爹。这钱我不要,弟妹们读书要花钱的地方多,我自己的工资够用。按说,我现在应该帮家里负担一些困难才对。”陈由红坚决没要父亲的二百元钱,他还有一个弟弟在读高三,一个妹妹在读高一;父亲改革开放后在家里开了个小诊所,经济状况比以前有所好转;但父母靠勤巴苦做的生活,不可能挣到大钱,陈由红心里明白。
陈由红的父亲和爷爷辈虽然家道衰落,但祖辈有显赫身世,世代为医,家资丰厚。他的老家位于小秦河的发源地大银嶺山脚,小地名陈家湾。三面群山环绕,植被茂密,两山之间一条小溪即为小秦东沟,自北向南汨汨流淌。翻过大银嶺就是漳河,隔漳河与荆门市相望。迁始祖以他独到的眼光,选择这一方风水宝地,作为世代繁衍生息之地。据光绪御极初年,族人编写的家谱记载:“始迁祖陈绅,任宫廷御医二十年,后受宫廷争斗牵连,辞官。举家迁移至此。”自迁始祖落户小秦东沟至陈由红的父亲是第十代。祖宗迁来之后,因家道殷实,于是置产丰厚,大兴土木,请了著名的建筑师付在大银嶺山脚,建造三栋青砖大瓦房,它飞檐高翘,山墙昂立,颇有气势;用青砖砌成,门窗雕刻精美,美工独特,布局别致。成为高安县独一无二的古居。
祖传的众多医书,在文化*革命他父亲挨斗的时期,被洗窃一空,仅仅剩下一排排古旧的药柜和少量的家具。那排古旧的药柜陈由红的父亲如今还在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