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听话的离开了拥挤的房间,陈由红忙掏出像羊屎一样溜圆光黑的药丸吩咐付贞芹“你倒温水让宗慧服下十粒药丸。我给她的伤口上药。”陈由红把易宗慧咬伤的左腿移到床沿,卷起她的裤管,把她修长笔直的左腿放在自己的双腿上,手握宗慧白皙的小腿和纤美的脚踝,陈由红不得不惊叹她的完美。他细心的把金黄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轻声的问道:
“很痛吧?”
“你那时候用刀划开伤口,用手挤压伤口的时候有剧烈的灼痛,差一点晕过去了。你背我的时候就不怎么痛了。”易宗慧闪烁着她聪慧的眸子回答道。
“看来你是欠背,把药上好了,我再背你走一圈就不会痛了。”陈由红调侃的说道。
“老师真坏!我就要你背,看你怎么办?”易宗慧俏丽的脸蛋上,此时才露出一点笑容。
“老师,你今天已经背宗慧了。现在要背,也应该背我了。”付贞芹翘起小嘴巴,有点情绪的说道。
“贞芹,你要背啊?下次野炊的时候毒蛇专门找你咬。你看宗慧当时痛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我心疼得眼泪就差一点夺眶而出。”
“老师,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下次我真被蛇咬了,是要赖在老师的背上不下来的。”付贞芹愤愤的说道。
“我等一会儿跟你们班主任说一声,今晚你们俩就在我这里住一夜。这种金黄色药粉要三个小时清洗更换一次。”
“唉!我今夜只能当你们的守护神咯。”陈由红舒心的笑着说道。
“当守护神多美的差事!看老师这神态,就知道老师非常乐意!”付贞芹窃笑着说道。
付贞芹虽然长得没有易宗慧婀娜多姿,但发育得更加成熟一些,臀部已经浑圆,胸部的两个馒头也已傲然挺立,浑身上下张扬着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在她开怀大笑的时候,两颗小虎牙煞是可爱!
“贞芹。你不是要我背你吗?我今天就辛苦一次,等会儿我下晚自习了,把你背进山谷,让你一个人在幽静的山谷中待半个小时,然后再一个人回来。我要考验你的心理素质,锻炼你的胆量。也算是我做的一次教育心理学实践,我会把整个过程记载下来,你要把感受详细的告诉我。你看可否?”陈由红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付贞芹问道。
付贞芹心动的看着陈由红,忽闪着她长长的睫毛犹豫着。
“我反对。今天已经不顺利了,你们还玩这么危险的游戏,出事了怎么办?”易宗慧上药以后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痛了,她的脸蛋微微的透着淡红,恢复了往日的姣好神色。
“贞芹!今天想做个试验也不行了。宗慧反对。”陈由红遗憾的说道。“本来我还犹豫着,既然宗慧反对,我决定参加这项试验。我要证明我不是胆小鬼。同时也要检验老师是不是背得动我?”付贞芹一脸坏笑的说道。
“吃晚饭了再说。今天被蛇咬,可惜没有蛇肉吃。就吃本人亲自做的清淡的莲藕炖排骨吧,两位千金?没有意见啥?”陈由红把热腾腾的莲藕炖排骨端到小饭桌上,把易宗慧从床沿上抱到板凳上。
“老师,不要口口声声蛇呀蛇!听见这个字我就起鸡皮疙瘩,再说,我饭也吃不下去了。”易宗慧对蛇实在是深恶痛绝,她厌恶的说道。
“对不起。从此不说那个字,我们吃饭。”陈由红给易宗慧添了半碗饭,挖了半碗肉递到她手里。顺手也给付贞芹的碗里也挖了半碗肉。
“你们多吃点,把身体养得又白又胖。好精神饱满的参加中考。”
“宗慧,你吃饭了就跟贞芹去上自习了再来。尽管大胆的走路,就是流点血也没什么,这个金黄色的药粉具有解毒、消肿、止痛的功能。”陈由红充满自信的说道。
“给老师添麻烦了,我们吃饭了就去上自习。”易宗慧带点娇气的回答道。
两位女学生吃完晚饭就去上自习了。
上自习前,陈由红闷闷不乐的独自行走在校园的操场边。苍茫的暮色笼罩在他的周围,校长阴冷的话语又在陈由红的耳边回响。
“哎!”他轻叹一声,心想:自己的下个目标是准备写一部教育专著,要完成这部专著,不是像编写乡土地理那么简单、肤浅。要有自己独创的理论体系,就要系统的进行一些课题研究和教育、教学实验,没有一个好心情和环境怎么行呢?
陈由红怀着一丝不安的心情向教室走去。他只要站在三尺讲台上和同学们在一起,看着学生天真烂漫、青春洋溢的脸蛋,陈由红的心就像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透明高远。再郁闷的心情都会在绚烂的阳光下随风飘逝。
第一节晚自习后,陈由红回到自己的房间。按照他以往的规律,要么潜心读书,要么伏案笔耕。今天陈由红回宿舍做的第一件事是洗澡。因为,第二节晚自习后,易宗慧和付贞芹两位少女要来他的的房间住宿。当她们的面洗澡,似乎不太雅观,也与师德不符。
洗完澡的陈由红精神焕发,满面红光。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在他精致的笔记本上记录今天的故事。多年来,他养成的写日记的习惯从没间断过。下自习的铃声一响,陈由红居然心里怦怦直跳,他似乎有一种期盼,有一种期待,所谓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感觉,陈由红今天算是真实的体会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易宗慧和付贞芹的脚步声才从楼道上传来。陈由红把房门打开。
“怎么才来?下自习有一会儿了呢。”
“宗慧。现在感觉怎么样?”陈由红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我看不需三个小时抹一次药,现在抹一次,明天早晨再抹一次就行了。三个小时抹一次药你怎么休息呀?”易宗慧看着陈由红大海一样深邃的眼睛说道。
“陈老师,我和宗慧都洗了。你快给宗慧换好药,我们俩的约定还算数吗?我有点期待哟!”付贞芹咧着嘴微笑,她的两颗美丽的小虎牙闪闪发光,似乎有嘲笑的意味。“不过我还是告诉你一个秘密:宗慧七十六斤,我嘛,九十九斤。是不是要知难而退呢?”付贞芹故意歪着脑袋瞟一眼她的老师“呵呵!”
陈由红上下打量付贞芹一番,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把易宗慧抱到床上坐下,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她受伤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察看伤口的情况。对付贞芹说道:“桌子上是我新买的毛巾,你把脸盆里倒上开水端过来,我先给宗慧清洗,再跟你理论。”
经过一番细心的清洗,重新撒上金黄色药粉,陈由红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原先红肿的伤口,已经消退了许多,他轻松的对易宗慧说道:“可以肯定的说,你腿上的蛇毒已经所剩无几,我放心了。你也可以宽心。”陈由红说完,忘乎所以的低头亲了一下她洁白细嫩的小腿。易宗慧眼睛一亮,像两颗闪耀的星星。她又想起了那个暑假,她靠在老师温暖宽厚胸膛的那种心跳和那种朦胧的冲动。她的脸一下子像娇艳的桃花,吹弹可破。
“睡吧!宗慧。”陈由红温柔的轻语。
“老师,我们睡床,你睡哪儿?”易宗慧担心的问道。
“我就在写字台上躺一夜,我这么结实的身体,就是一夜不睡也没什么大不了。”陈由红无所谓的说道。
“陈老师,宗慧已经安顿好了。我们是不是做那个心理测试?”付贞芹又老话重提。
“既然你坚持做心理和胆量测试,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现在就开始。”陈由红说完,背起付贞芹。一只手托着她紧实有肉的屁股,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吩咐一声“抱紧我。”拔腿就跑。
从陈由红的住房到他们野炊的山谷三里路,一千五百米,平时学生在平坦的操场跑步也要六分钟,而陈由红背着付贞芹只用两分钟就到达目的的。他轻轻松松的放下付贞芹,平心静气的说道:“满意了吧?现在就靠你自己了。我回去了,记住,把你的感受告诉我。”
陈由红刚要转身,付贞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结结巴巴的说道:“别,别走。我,我感觉自己飘,飘起来了。快,快抱着我,我感觉自己的魂要飞走了。”付贞芹紧紧的抱着陈由红的腰,生怕他弃她而走。陈由红明显的感觉到她那过早发育的两个馒头在他的胸肌上起伏,弹跳。他拍拍她的后背说道:“认输了吧?认输了我就再把你背回去。”
“认输,认输。再也不敢跟你打赌比赛了,你有超能量。我不要你背我回去,在你的背上,我感觉像腾云驾雾,再背我要晕了!”
付贞芹环顾四周黑黢黢的山林,听着密林深处猫头鹰呜呜的叫声,央求道:“求你了。牵着我的手走回去吧。”
陈由红心想,心地纯洁的牵着小女子的手,又有什么不可呢?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付贞芹彻底的老实了。她二话没说,安静的睡到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睛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易宗慧好奇的看一眼付贞芹又看一眼陈由红“她像着魔了,你们的心理测试就是这个效果?”易宗慧满脸疑惑的问道。
“贞芹认输了。时候不早了,你们睡觉吧。”陈由红没做太多的解释。
按照惯例,陈由红此时还要学习、写作到深夜。今天怕影响她们俩休息,他熄灯之后就躺在桌子上想心事:开煤矿的钱这个星期要到位,明天要跟周小丫联系把钱寄过来才行。今年过年后,周小丫的服装店就安装了固定电话,现在他们联系起来,要方便多了。
奇怪,怎么一想到开煤矿,自己的心里就隐约有一丝不安!难道这个项目吉凶难料,险关重重?陈由红正聚精会神的思考问题的时候,突然传来易宗慧惊恐的梦呓声,陈由红忙过去坐到她的身边,只见她呼吸急促,嘴巴微张,借着月光可以模糊的看见她痛苦的表情,陈由红忙把她的双手抓在自己的手里,看着她慢慢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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