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训练圆满结束。陈由红清点人数,一个不少的带回学校。
“同学们。各自回寝室换衣服哒去吃饭,下次训练再听通知。”陈由红说完。回到自己的宿舍。
还没坐稳,一个男生喘着粗气跑到他的宿舍。
“陈老师。你的电话,教导处蔡老师叫你去接电话。”
陈由红快步跑向教导处。长途电话,打电话的人是按接通的时间算钱的;再说一般打电话都是有急事相告。所以,一般只要是接长途电话都是一路飞跑。
抓起话筒。“喂,喂?”让对方听见自己的声音再说话。
“陈哥,建军,刚才被人打了……”陈由红听见话筒里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小丫。别急,什么情况?你说清楚?”陈由红听出是周小丫的声音,焦急的追问。
“受伤没?严重吗?”
短暂的停顿,周小丫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今天下午一帮不明身份的人来闹事,我们跟他们理论,他们不仅出言不逊,还动手打了建军哥。你再忙,也得来一趟江城!不然这生意真没法做了!”周小丫边哭泣边述说。
陈由红听见周小丫的哭泣声,心中像刀割一样的疼痛,他大声的说道:
“你们先弄清楚他们的来历,我后天就赶过来,你可以约他们后天下午五点见面。”陈由红果断的说道。
他已经决定请假赶扑江城,去摆平这件事。周小丫见识过陈由红超人的力量,但对陈由红的真实本事还知之甚少。
陈由红清楚自己潜在的功力是无与能比的。
他所修炼的“康熙延寿功”表面上是强身健体,提高性功能。但练到一定境界后,他的肌肉和神经末梢支配四肢可以自动化解来自外界的任何危险。“康熙延寿功”的最高理念就是,先有安全,才能长寿。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再加上上次蓝衣道姑的木桶沐浴打通了他身上的所有穴位,给他的体内注入了天外神力。他其实就是一位身怀绝技的盖世奇人!几个毛贼何足道哉!
陈由红之所以没提明天赶往江城,是因为他要讲信用,已经答应马远桥明天去煤矿发工资、销煤。
人,什么时候也不能乱了方寸!要稳住阵脚,按部就班的生活!
放下电话,耳朵里嗡嗡的鸣叫。他在心里咒骂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煤矿的事还没有转机,这帮流氓又找上门来。哼!找揍你们就来吧!
第二天是星期六。中午,陈由红正准备去木器厂叫马远桥,他倒积极,带着运煤的货车等在了陈由红的楼下。
“陈老师。我们抓紧时间。这是木器厂的乔师傅,赵师傅走了,这个大车就由乔师傅接手。”马远桥介绍道。陈由红正纳闷,这车怎么似曾相识呢?原来是赵兰翠以前开的那辆车。
“乔师傅好!今天辛苦你了!那我们走吧?”陈由红跨上驾驶室。坐在这辆车上,他还能嗅出赵兰翠那淡淡的体香。体味一丝甜蜜!
货车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颠簸前行。到达乱叉沟那个分岔的地方,陈由红的心里不由得收紧。不知道货车能否顺利的到达文家岗煤矿。
山路狭窄,路两边的树枝挂得汽车墙板嘎吱作响。陈由红看见乔师傅表情严肃,眉头紧皱,龇牙咧嘴。
“格老子的。这是什么路喔?”马远桥骂道。
“乔师傅,这路难走吧?”陈由红关心的问道。
“我们长期在山里运木头,什么样的路都见识过。不过要是从平原或城市来的拖煤司机,这条路他们可能心里会发沭。路两边的树枝要砍一下,还要修几个回车的地方才好。”
汽车转过一个急弯就是一个陡峭的上坡,陡坡的右侧是光秃秃的的悬崖。陈由红的心跟那个恐怖的悬崖一样,高高的悬起。
师傅咬紧牙关,汽车轰鸣着向上攀爬,在即将到达山头的当口,汽车的吼叫声更加刺耳,后车轮在石子路面上摩擦后的焦糊味扑鼻而来。陈由红双手紧紧抓住钢铁扶手,生怕汽车失去控制跌落悬崖。
“阿弥陀佛!”汽车总算艰难的攀爬上去了。
马远桥担心的问道:“满载煤炭的重车下这样的陡坡会不会有危险?”刚才马远桥心里也不轻松。
“只要能上去,下来就没问题。”乔师傅胸有成竹的回答,让陈由红和马远桥稍稍放心。
汽车历经艰险到达煤矿。满脸沧桑的大师傅付先平见老板带车上来,忙招呼工人去上车。陈由红的老表方俊逸也满脸堆笑的围过来。
“表哥、马老板你们来了?再不来,工人要造反了。米呀、菜呀都是赊来吃的。”方俊逸当着两个老板诉苦来着。
“我上次来就对你们说:挖出来的煤要抓紧时间卖出去,堆这里下蛋呀?”陈由红对表弟和大师傅的管理很不满意。
“我们也想卖呀,可是没有司机来拖。又不是小菜,我们踹给哪个呢?”大师傅付先平辩解道。
“当时买矿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说得天花乱坠!你不是说今年内回本还有过年钱的吗?七八万的钱投进来泡泡还没冒,又要钱发工资?这个矿像这个样子还开得下去吗?”陈由红毫不留情的质问大师傅付先平。
“陈老师。已经这样了。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吧?”马远桥从大局出发,提议重点研究这么走出困局。
“付师傅、俊逸。你们先说说想法,怎么充分利用现有的条件赚钱?”陈由红尽力平息着心中的火气说道。
“既然两位老板都在,我就说说我的想法:近期我准备再招收三十名工人,加快三条大巷掘进的速度,为老板抢占更多的资源。为明年赚钱做好准备。”大师傅付先平慷慨激昂的说道。其实,他是在为自己多拿钱打小算盘。因为大师傅的收入是根据出煤的吨数和大巷掘进的总长度计发的。所以,他只追求产煤的吨位不管煤的质量;求掘进的长度,不能兼顾老板的效益。
陈由红不屑的看着大师傅说道:“我上次来就说清楚了,要减少工人,把煤炭销路打开后再扩大规模。你上那么多人,挖那么多大巷要多少钱?煤不卖出去到哪里弄钱开支?”
“我刚才到煤堆上看过了,里面有很多夹石,这样会影响煤质,影响发热量。下一步这样吧:大巷只打两条,一条主井,一条风井;重点是保证煤质,打开销路;付师傅负责掘进和采煤质量,方师傅负责煤炭销售。”马远桥凭借多年的管理经验,井井有条的安排工作。
大师傅付先平见没有按他的设想推进工作,心里不满意,脸上乌云密布。方俊逸没见过世面,把销售工作交给他,简直是用人失察,贻误工作。他一幅愁容满面,一筹莫展的样子。
陈由红看看他们俩的表情,心里顿时没了信心。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把带来的两万元交给他们,监督他们发到每个工人的手中后,一车煤早已装满。煤窑是在一个山坳里,装满煤的重车启动就要爬一个坡度很大的上坡。乔师傅是很有经验的师傅,他看了看那条路对付师傅说道:
“这段路重车上去很难,你找几个师傅推一下,实在不行就塞石头。”
果然,几经周折煤车才爬上那个陡坡。摇摇晃晃,吭吭哧哧走出那段险峻的简易便道,陈由红的心里才一块石头落地。
煤车到达清河乡的时候,陈由红向马远桥讲明情况,就没跟着出去卖煤。他怕延误了明早赶往江城的班车。
他简单的收拾行李,准备进城去住一夜,方便明天赶车。
骑着摩托车来到“扮靓山村服装店”的时候,天色已晚,孟桐正准备关门回屋。
“陈哥。你这次还算守信用,说来就来了。”小巧玲珑的孟桐在陈由红的面前轻轻的跳跃着,显得很高兴。
“我今天来县城住一夜,明天一早去江城。”陈由红微笑的看着眼前烂漫的小姑娘。心里的焦躁一扫而光。
“去江城有事吗?”孟桐闪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问道。
“没什么。他们联系了一笔大生意,要去帮忙数钱。”
孟桐看着陈由红闪烁不定的眼光说道:“你骗我?你真是个坏男人!”“你答应教我游泳的,不准骗我,今天这么热的天,你带我去游泳。”孟桐期盼的看着陈由红说道。
“我先把住宿登记好了,就带你去吃饭。今天教你游泳?我似乎没那心情!”
“陈哥。你何必去花钱登记呢?我那个租房不是现成的地方?”
“你那租房只有一张单人床,我睡哪儿?睡你身上?”
孟桐打量一下陈由红挺拔结实的身体“你这么重!干嘛要睡我的身上呢?我们挤一挤不是更好吗?”
“孟桐。以后不要随便说跟男孩子睡觉,那样很危险。我上次不是对你说过吗?今天还说?”
“你很危险吗?”孟桐困惑的看着陈由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