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由夏入秋,迎面的微风也是吹来丝丝凉意,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
这一天,天气十分凉爽,临安客栈来了一位客人,此客人是一位经常路过临安城的客商,客商十分挑剔,每次来客栈都需让杨冶去为他买桂花糕,并且每次都只要花街里一间名叫“蜜阁”里所卖的。这不正要杨冶去为他买,杨冶现在习了些剑法,跑的也快,不到半个时辰,便是买好桂花糕,却不料刚刚出门,便撞到一个少年,将杨冶一下撞到了地上,杨冶抬头一看,却见此人身着紫色华服,脚蹬紫金靴,手持千褶扇,扇上画着山水图,观其样貌面若潘安赛兰陵,端是风华绝代。华服少年伸手将杨冶扶起连声抱歉,而后自称从皇城而来,听说这临安城中有一名叫“怜月”的艺妓谈的一手好古筝,道:“我与你有缘,不如你带我前去那“凤来楼”,也一起见见那位“怜月”姑娘”,杨冶却是小脸一红:“那等风花雪月之地,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华服少年却是一脸不以为然:“风花雪月不正是这人生最大之乐事,这等妙事小爷我怎能不去”说罢便让杨冶指明方向,杨冶指明方向道:“我还有事,我要回去了”华服少年却是不管不顾将杨冶一把拉住,杨冶本想挣脱,却不及少年劲大,被华服少年拖至风来楼前。刚进门,便有老鸨迎来:“我看两位公子甚为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凤来楼”吧,不如让老身找几位姑娘。”华服少年只是道:“不用劳烦,我二人是来找“怜月”姑娘的”老鸨却是一脸惋惜,直道不巧:“这“怜月”姑娘今天身体不大舒服,可能不能接待二位公子了”华服少年却甚是老道:“本小爷知道“怜月”姑娘抢手,不知这样可好?”说罢从怀中掏出两锭纹银塞进老鸨手中,老鸨却是立马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我这便领你们去见“怜月”姑娘”老鸨那脸笑的跟菊花似的,老鸨将杨冶与华服少年引至一房中,教两人坐下,便叫两人稍等片刻,她去叫“怜月”姑娘,不多时,只见一女子捧古筝而入,此女子,身着粉色长裙,头插碧玉金步摇,面上遮一粉色面纱,只留一双春水般的眼睛,腰间挂一粉色香囊,手臂缠一条粉色披帛(披帛,是长条形状的巾子,搭在肩上,缠绕在手背间,一般都是薄薄的纱罗裁成,上面有印花,或者是金银线织就的图案。)却道是“肤如凝玉,肌如脂,一汪春水,醉人识”,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披帛飘飘,恰似仙女下凡尘,一时间华服少年竟看的痴了,杨冶却是见华服少年如此心道:“这女人有何好看?还不如我家的“大花”。”“大花”是何人,“大花”却不是人,“大花”乃是蒋氏夫妇养的一只猫,若是这“怜月”姑娘会读心之术,恐怕早已气的五魂离体,可惜这“怜月”姑娘却未曾有这读心之术,也就不知在杨冶心中她连一只猫都比不上。良久,华服少年清醒了过来朝“怜月”姑娘施了一礼:“在下叶秋雨见过“怜月”姑娘,不知“怜月”姑娘可是那仙女下凡尘?”怜月却是嫣然一笑:“公子这般便是说笑了,你我皆是**凡胎,何来仙女之说既然公子这般会说话,怜月便为公子演奏一曲“高山流水”。”说罢便是将古筝置于房间里出一台上,奏了这曲“高山流水”,听这高山流水,却仿佛不远处正有流水之声,端是妙不可言,至于杨冶这等不懂音律的武夫,不说也罢。
叶秋雨听完鼓掌不听道:“怜月姑娘此曲当是神音仙乐,我等凡人哪得几回闻啊”怜月听罢也只是笑了笑,随后便也演奏了几曲。已是到了华灯初上之时,叶秋雨留下几锭纹银与那怜月姑娘,便与杨冶离去了。走时还不禁感慨,在皇城之中也未曾听过如此美妙之音乐啊。随后便让杨冶为其找个住宿,杨冶心想这叶秋雨出手如此阔绰不如让他去临安客栈住去,说不定还能得几两赏银,如此便道:“我知道一家临安客栈就不错,不如上那里住去,只不过那客栈里这里甚远,不知你意下如何啊”叶秋雨还沉醉在那妙曲之中无法自拔,随口答道:“既然是你推荐的,那想必是没有错我便去那客栈住上一住”两人便一同回了临安客栈。杨冶回去倒是少不了蒋老头一番数落,倒是见杨冶带了一位客人,也是不多说道,让杨冶带叶秋雨去楼上住下。等到客栈打烊,杨冶便也在这后院练剑,蒋老头再三嘱咐不要在弄坏后院东西,杨冶连连点头称是,蒋老头就去房间睡觉了。却不想,杨冶才练少许时候,这叶秋雨在小店里睡不着,下来走走便看见杨冶在此练剑,说要与之比试一番。杨冶自是不准,这叶秋雨便道:“我现在达到剑徒了,晾你也打不过我。”这杨冶才练九剑决不久,自然也是想要比试比试,就是怕弄坏东西又遭蒋老头数落,被这叶秋雨一激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将手中之剑抛于叶秋雨。叶秋雨顺手接剑却看见杨冶从地上随便捡根树枝,想拿来与之比试,叶秋雨自是不干,却听杨冶说:“我这剑法威力颇大,用剑怕是会伤了你”叶秋雨哪里受过这种气,右手手持宝剑便刺了过来,却见杨冶用树枝这么一拨,便将叶秋雨的宝剑拨了开去,叶秋雨将宝剑由右手持剑换左手持剑,宝剑往杨冶胸口这么一划,杨冶用树枝立于胸前才躲过这一剑,树枝却被宝剑截断,而叶秋雨却用力过猛,将宝剑一下插进了旁边的井岩石缝中,拔了两下没能拔出来,两人便赤手空拳如流氓般打了起来,这打了一阵两人均是累了,叶秋雨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杨冶背上多了两个大脚印。“你小子下手挺狠的呀,我可是靠脸吃饭的,你送我两个熊猫眼,你不知道打人不能打脸吗?”叶秋雨恨恨的说道,杨冶反口说道:“你不狠?赏我两个大脚丫子,,明天起不来帮忙,我得挨骂,我已经受了内伤”叶秋雨灵机一动道“咋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我们结拜吧?”杨冶觉得叶秋雨这人也还不错,虽然风流了一点道“好啊”于是去屋里偷了蒋老头用来进神的香,还去厨房拿了一只烧鸡,就这么在井边拜了起来,“我叶秋雨(杨冶)今日与杨冶(叶秋雨)自愿结拜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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