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眼睁睁死在我眼前让你害我担心让你让你还不回来”明明心中欢喜,却偏偏笑着留下泪来。
小金瞧得又翻了白眼,它这些日子瞧初云的眼泪,都瞧得有些厌烦。
世间女子果然是水做的,活泼开朗如小妮子,泪水也是一大斗一大斗的,要换成遇这事儿的是明久,天天哭,天天哭,那日积月累,还不哭出一片汪洋来。
小金心里想到明久,与它心意相通的初云,自然也想到了怀有身孕的明久。
“小久儿呢,她跟肚子里的宝宝还好吗”笑着将“柏玄”搂在胸前,初云赶紧问斜倚在身旁的老八兑泽。
“我们下山寻你们之前,还是挺不错的。”灵感又至的兑泽,从储物袋里取出纸笔,开始了他的话本创作。一面运笔如飞,一面跟初云应答,“她还想跟我们一起来,不过月贰那小子硬拦着不许。我打算下一个故事,就写他们两个。话本名都想好了霸道王爷与爱哭病秧子。”
一听这话本名,就连畜类小金,两只眼睛里都是**裸的鄙夷嫌弃之色。
“你懂什么”兑泽侧头,看门外汉一样,看小金一眼,简短有力做了结语,“行情,卖座”
“算算日子,小久儿肚子里的宝宝已经落地许久。”初云心中挂念,一面一勺一勺吃着药膳,一面想着两个白白胖胖的奶娃娃,不禁欢喜道,“我们这次回去,就长辈分啦我再也不是山上最小的那个咯”
“你想太多啦”小金似乎很喜欢泼初云冷水,“小久儿是中了迷情藤的毒,才怀的宝宝。丛林里,中了迷情藤毒怀上身孕的走兽,十个有九个是不能顺利产子的。”
“你怎么不早说”初云心中一震,手上药膳洒落出来。兑泽停下正在写的话本,也跟着看向了小金。
“早说有什么用,又没解决的法子,说了也无济于事,还雪上加霜,”小金低头在药膳里啄了一口,咂咂嘴,继续道,“而且人和走兽又不同,或许走兽生不下来,小久儿就顺顺当当生下来了,也不一定。”
“你你你”初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死小金,该张嘴说话救命时不说,不该张嘴说话惹祸时,又乱说。
比乌鸦嘴还惹人厌的一张嘴
“你心里骂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小金一口气,将碗里的药膳吸了个精光。重新结下血契,小妮子心里琢磨些什么,它可是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难道不该骂”初云气得将手中的空碗一翻,朝小金脑袋,狠狠扣了下去。她现在,真是一点也不想见到这坨倒霉金子。
“喂,这不公平啊”小金从倒扣的碗里,挤出脑袋来,翻着白眼道,“再说了,又不是我故意不说。只不过,我是现在才想起这茬。那时你和我也是心意相通的,要是我那个时候就想到了,你难道会不知道哼哼哼,偏见偏见,你就知道冤枉我”
“那你就不能早一点想起来”初云真是不怎么喜欢这聒噪的家伙。抓到一点由头,就嚷嚷个不停,就好似她当真虐待过它一样。
“要是什么都能早一点,那世事就完美了”小金钻出碗底,拿爪子梳理起自己漂亮的羽毛,斜着眼晴看初云,“而且,你哪里没虐待过我了精神虐待,也是虐待”
“你这聒噪家伙”初云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戳戳小金脑袋,“如你所言,噪音虐待,也是虐待你怎么比我小时候的话还多”
“很好,我又有了灵感”重新取出一张素净纸张,兑泽运笔如飞。
初云侧头看去,原来是“话痨姑娘与她的聒噪妖宠”几个大字。
、第一百一十九章青楼
阴霾散去,躺在床上静养,对于恢复了活力的初云来说,又变成了一种折磨。
“他们去了哪里”初云蹦下榻,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自从得知柏玄并未陨落,初云整个人好像重新活过来一样,而且格外的神清气爽,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走路都轻盈了许多,像是随时都要快活得飞起来。
“我知道的,你就知道,你干什么问我”小金爪子里抓着一颗白子,正在自己跟自己下围棋。它还不是很擅长,尚在钻研当中。
“那老八呢,老八去了哪里”天都黑了,隔壁老八兑则的屋子里,却听不见人声。
“老八上街了,说是要赏赏这阜丰国的美人儿,寻找灵感,特意叮嘱我要好生看着你,看着你好生待在房间里养病。”小金看着爪下纵横交错的棋盘,眼晴都花了,很是挫败的喷出一团火焰,将棋盘连带棋子烧了个一干二净,心中喃喃骂道:“真不懂你们人类干嘛发明这种自个儿折腾自个儿的东西,哼,什么玩意儿”
“又不是雅士,学做什么雅事。狐狸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这金毛畜类,是下不来围棋说围棋臭。都是自己本事不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却反过来埋怨那想要的东西不好。”初云一面说着话,一面将自己扮作了个青年男子,对镜照了照确保没有破绽,才吹灭了屋中烛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去哪里”小金可是肩负看守小妮子的重责,老八和坤地等人离开前的交代,可是不离寸步。
“去找老八,然后和他一起去找其他几个师兄。”初云头也不回的往楼下去,楼下大堂里外,都挂着几个红色的大灯笼。
“兑泽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还用找他又不是不知道回客栈的路。”也知道了低调为何物,小金骤然疾驰,钻进初云袖袍之中。
“他就是不知道。”
“哇,这倒稀奇”小金在初云袖袍里悠哉悠哉荡起秋千。这地方是个大平原,街道又宽又直,而且东西南北分明得很,五岁孩童想要迷路都难。
初云向掌柜询问了兑泽出门后的去向,手里摇着一柄纸扇,风度翩翩的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迈开步子。一面走,一面向路边摊贩打听,还一面用神识与袖中的小金闲谈:“老八他,是昆仑山上,最不可思议的一个路痴。”阜丰国,果真是物阜民丰,就连这远离京城的祁阳,入了夜都热闹非凡。
小时候老八去后山为她打猎,回来都不用走路的,而是将飞剑御到高空,眺望着昆仑山的藏书阁往回,然后在藏书阁落脚,再从藏书阁绕回到住处。每次来回都是这样丢脸的折腾,老六离火不告诉她,她还一点都不知情。
“看不出来,老八兑泽对你这样痴情。”小金点着脑袋感概。
“鸟嘴里吐不出象牙”初云将袖袍狠狠一甩,“真该把你栓在私塾,好好学一下识文断字”
“是你眼晴瞎”小金闷哼两声,两只小翅膀抱在胸前,翻起白眼,不再说话。
初云也哼了两声,不再与小金交谈,继续向路人询问兑泽的行迹。好在兑泽长得俊美勾人,很难不吸引路人的目光,初云一路打探,终于找到了兑泽所在之地祁阳城中最大最热闹的一家青楼。
初云愣在青楼前片刻,拿扇柄敲了脑袋,暗叹一句:早该想到的然后又风流倜傥的摇起纸扇,迈大步走了进去。
青楼她也不是第一次进了,不过阜丰国里的青楼,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初云不得不承认,她再一次被深深震撼了。
莫名的,初云就开始同情那个京城里的天子唐昀,乃至这阜丰国的所有男人。她相信,身为男人的老八兑泽,比她更有同感。
最难消受美人恩呐尤其是大体积的美人儿。
初云忽然想起了后山养着胖白小猪的猪圈。
这繁华热闹的青楼里面,一个个细眼粗腰美人儿,是一个比一个丰腴,一个比一个圆润。老八兑泽没有落荒而逃,初云真是佩服他的勇气和毅力。
老鸨头顶一朵大红牡丹,风姿绰约的迎了过来。
初云摇着折扇,开门见山:“本公子要找一个男生女相、身材高挑、唇红齿白的青年公子。”
老鸨心想,这可不是说的公子你自己么。不过涂满脂粉的脸上,却堆起一脸热络的笑,娇声道:“咱们阜丰国稍有地位的男子,个个脸上抹粉,修饰得唇红齿白,高的也有矮的也有,公子您要找寻同伴,怕是还要说得详细些。来来来,站在门口干什么,快进来说,快进来说。”
“是我糊涂啦”初云被殷勤老鸨拉着手臂,坐到花厅西侧,两个窈窕人影,正在帘后弹着雅琴。
初云手里悠悠摇着纸扇,目光落在那处,朝老鸨摆手道:“不用麻烦,我想我已经找到同伴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到老鸨手中,接着道:“本公子想一个人在这里听听琴,你去招呼别人,不用遣人来打扰本公子雅兴。”
“明白,明白。”轻轻松松就赚一大锭银子,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公子您请,您请。”丑姑啊,丑姑,虽然人瘦丑陋,但弹得一手好琴,可真是一棵掉钱树。
、第一百二十章得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初云将凝气草收入储物手镯当中,与老八兑泽一起回去客栈,只等坤地几人回来,就一同回去昆仑山。
原来阜国里,有一个存在五十年之久且人人谈之色变的降灾村,那里的村民,无一例外,都是初云一类的“灾星”。
青楼里帘后抚琴的“丑姑”,就是来自那个村子。初云与兑泽听到丑姑之言,自是喜不自禁,赶紧让丑姑领路,去到那处。仔细一搜寻,果然在一面陡峭绝壁上,发现了长在岩石缝隙里的凝气草。
凝气草,凝周遭之气。附近村民,时时刻刻被凝气草吸食血气。所以村里女子,即便每日鱼肉鸡鸭暴饮暴食,也始终不见丰腴。村子里男女老少,均是瘦骨嶙峋,朝廷大骇,颁下禁令,不许村中人外出,外面之人,一旦进去,也不得再出村。
丑姑之所以能从“降灾村”出来,是因为几年前一次失足,跌落山崖又幸而大难不死,才得以隐瞒身份,进到青楼里卖艺为生。
她每日抚琴,为楼里赚了不少银两,但在楼里地位,却连最低等的洗碗丫鬟都不如。
但“丑姑”其实一点不丑,相反以初云和兑泽的审美看来,丑姑是个非常漂亮高挑的女子,说是人间绝色也不为过,若不是生在审美独特的阜丰国,成为一代祸国妖女也是极有可能的。
丑姑抱琴跪拜,兑泽心生怜悯,收下她暂做侍女。至于回到龙吟过昆仑山,要走要留,就凭她自己的意愿了。毕竟如此窈窕美人儿,若一生屈辱在阜丰国,实在太过可惜。
“琴声美,人更美。难怪我家老八会瞧上你。”
回到客栈,关上房门,初云将手中折扇一阖,拿出纨绔公子的做派,伸手调戏了美人脸蛋。极度不自信的美人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抱琴躲在了兑泽身后。
“够了,初云,”意外寻得凝气草,兑泽自然也是欢喜不已,伸手揽着初云的纤腰笑着道,“瑶琴怕生得厉害,你别那么吓她。这次意外之喜,还多亏了淑窈的功劳。”
“是是是,都是瑶琴美女的功劳”初云拿折扇托了瑶琴尖尖的下巴,调笑着道,“瑶琴姑娘,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那那,就是让某人以生相许,我这做弟弟的也是答应的哦。”
“丑瑶琴不敢。”丑姑瑶琴垂头,轻声道,“两位公子救奴婢出火海,奴婢已经铭感五内。更何况,两位公子还为我们才人村解除天神诅咒,此般大恩大德,奴婢更是感激不尽。奴婢不敢居功,只求此生能常伴在公子不,是两位公子左右。”
“她可不是什么公子她跟你一样,都是女子。”小金翻着白眼,窜到初云肩头,接着道,“你们女子都一样,心里想一套,嘴里说另外一套。你明明心里想的是,一辈子只陪着老八兑泽,口上却说要陪着他和初云两个。”
“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初云瞪侧头瞪向了肩上的小金,这个腼腆大美人儿,她都还没调戏够,这金毛家伙就跑出来搅局。这家伙,每次都跳出来,坏她兴致,究竟还让不让她愉快调戏
“公子原来是”瑶琴怯怯抬起头来,不确定的目光,看向了兑泽。
兑泽点头肯定,啄一口初云,笑颜道:“你们阜丰国审美另类,初云扮作男子上街,行事方便。”
“但”瑶琴发现初云咽喉处,分明有男子才有的喉结。
“嘿,常在江湖飘,哪能不准备妥当。”初云笑着,在自己咽喉处一抹,一小团浅褐色的黏贴物便脱落下来。“可看清楚了”初云扭了扭白皙的脖颈,将那浅褐色之物又粘了回去。
“奴婢早该想到的。”瑶琴终于肯从兑泽斜后方站出身来,垂着头低声道,“公子与姑娘都是世外高人,这等以假乱真的本事,自是不在话下。”
“哪里是什么世外高人,”小金挺起小胸脯,挥着一边翅膀,傲然道,“不过就是生对了地方,没生在这个又扭曲又憋屈的阜丰国。”
“这世上,除了我们阜丰国,难道还有别的国家”瑶琴震惊不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还以为,这世上所有土地,都是属于阜丰国。这世间,就只有一个偌大的阜丰国。怎么会,怎么会还有别的国家呢
“哇,好一个井底之蛙”小金“呼呼”扑扇起翅膀,“该不会阜丰国里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世上只有一个阜丰国吧”
瑶琴无比羞愧点了头:“自从数千年前的圣帝一统,祖祖辈辈都是这样以为,以为这世上的人,除了阜丰国的子民,就只剩天上的神仙了。公子和初云姑娘,难道不是天上的神仙吗”若不是神仙,怎么会御剑凌空怎么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驻扎在村外的朝廷兵士打得纷纷作鸟兽散又怎么会有一只口吐人言的金色神鸟作伴
“还差得远呢”小金万分感慨惆怅的长呖了一声,“我们还想飞天做神仙呢,就是没那本事和机缘。哎,生在了一个落魄时代,灵气就这么一丁点,再努力虔诚,也是一场空。哎,痴心妄想,痴心妄想,什么都是痴心妄想”
知道小金所言非虚,初云跟兑泽都遗憾叹了口气,不错,她们确是没生在修炼飞仙的好时机。灵气微末,修士所能到达的极限,也只是元婴期。几千年了,再也没有修士,突破到第五候乾元期,也就是能够变通自在、移山倒海的分神期。
“但在婢子看来,公子跟初云姑娘,还有小金前辈,就已经是神仙了”瑶琴睁大眼,言辞诚挚无比。
初云点着小金的鸟躯,感慨一笑:“一山还比一山高吧。瑶琴你看我们能御剑能施法念咒,但在某个地方,某些人看来,我们这点伎俩,也是雕虫小技,不值一哂。死小金嘲弄你是井底之蛙,我们又何尝不是另外一些人眼中的井底之蛙。在天上的仙与神看来,都是一样的芸芸众生,与蝼蚁无异。又或者,即便是天上那些法力无边的仙与神,在天道之下,也不过是一只蝼蚁。”
、第一百二十一章觅剑
毫无征兆,客栈被重兵团团包围。
“人呢一行八个青年男女,人呢”
“走,走了,都走了”
无边大海之上,小金鼓动了一对金黄大翅膀,载着初云坤地等人,往西面而去。
“喂,小妮子,走原路,还是绕圈子”
来时遭遇的那只麒麟绿龟,也不知是死是活。死了当然是最好不过,但若没死,就不能再去招惹。现在柏玄仍旧下落不明,小金当然长了教训,不敢再冒失闯祸。
坤地七人也得知那只七阶绿龟之事,为求安妥,七人都赞同绕路而行。瑶琴低垂着头,根本不敢从高空往下看,安静又忐忑的坐在兑泽身后,鲜有言语。
初云却摇了头:“初云剑还沉在那处海底,我要将它取回来。”
“但小妮子你的安全才最重要”离火即刻出声反对。
“初云剑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就像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初云坚持,“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它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老七艮山对剑的感情极深,更何况,初云剑也经由他的手锻造过,此刻几人当中,怕是只有他才能理解初云对初云剑的感情。但初云剑重要,小妮子的安危更重要。“初云你和几个师兄留在这里,我去。”毕竟他的修为比初云高,遇险时,逃生的可能性更大。
“还是我去。”坤地站起了身。大师兄不在,他这二师兄理应当仁不让。小妮子不肯让初云剑石沉大海,他又怎么肯让小妮子去独犯险境。
“老二,我们几个可是一体。”老八兑泽攀着坤地肩头站起身来,瑶琴也赶紧跟着兑泽站起身来。“你去,我们几个当然陪你一起去。”
“公子公子去,我也去。”瑶琴忍住眩晕之感,紧闭着眼睛,怯怯出声。
“嘿,我们一群大男人议事,”离火瞪大眼睛,心直口快的道,“你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跟着添什么乱”
“我”瑶琴抱着琴,畏怯退后两步,不敢再多言,但心中却是疑惑,自己怎么会是六公子口中的“小姑娘”,几个公子分明都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她应该和他们差不多大小。
兑泽拍了拍瑶琴纤瘦的肩,柔声道:“瑶琴你和初云留在此地,我跟几个师兄去去就回。”
“老八,瑶琴美人儿需要的是你呀。”望着坤地几人,初云心中温暖不已,笑着将瑶琴往兑泽怀里一推,故作轻松的言道,“师兄的好,初云明白,但与初云剑有感应的是我。你们暂且留在这里,我让小金陪我去。”
“喂喂喂,不公平,有危险就想到我”小金立即扭过脑袋来,不满出声,“那丑乌龟那么厉害,笨蛋才去自投罗网。不知道那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吗哼,不去,不想去”
“必须去”初云恶狠狠跺它一脚,“谁让初云剑丢失,你是罪魁祸首之一”
虽然坤地七人联合起来,也比上一只小金,但毕竟多个人,多份力气。“师兄们陪你一起。”
“不要了,师兄。”初云抱着坤地胳臂,将脑袋搁在一旁震雷的肩上,缓缓摇了头,“初云自己的事,不能连累你们犯险。你们放心,只要小金不死,初云就不会死初云保证,一定死在小金后头。”小金这家伙虽然嘴欠,但关键时候,还是会挺身救主,这一点,她还是挺有信心的。
小金得知初云心中所想,哼了一声,却暗自傲声回了初云一句:“那是自然。”它小金可不是那等独自逃生的软骨头。
坤地等人在初云软求之下,只得犹豫答应。有时情重相陪,反倒会成为累赘。
几人约定好碰面时辰,初云便御剑继续前去,小金变作黄鹂大小,钻进初云袖袍。坤地等人则在海中一座孤岛上暂且歇脚等待。
暖阳之下,海天一片平静。
越接近当初遇险之地,初云的心就忍不住越发疼痛,无可避免的,她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