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们俩交合之时,我还未恢复意识,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扶兰仙君说完这句话,就来到窗口,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向外张望着。
眼睛一瞬不瞬,扶兰似乎想将这眼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边看边说,“想不到人间已经成了这副摸样。想我上次到人间游历,夜间哪有如此灯火通明,比仙界还要灿烂。”
傅艺尘穿好了衣服,想给扶兰仙君泡茶,可是饮水机里没有纯净水了,他只好接了壶自来水,点燃了天然气烧水。
扶兰仙君略微惊讶又带欣慰的说,“没想到你也学会了仙法,能催燃真火了。”
傅艺尘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实话实说,“这是人间的灶台,用的是电打火,下面有跟管子连接着天然气。和几百年前的烧柴火、煤油,道理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看来你现在比我懂得还要多。”扶兰仙君说,“水就不用烧了,我可能等不及了。”
傅艺尘不明白扶兰仙君此话何意,但还是从冰箱里拿了冰红茶与冰绿茶,放在托盘里给扶兰仙君端了过去。
他有些赧然道,“仙君,请用茶。冰红茶还是冰绿茶”
扶兰仙君回过身来,看着那两个透明的塑料瓶,却是笑而不语。
傅艺尘这才发现,扶兰仙君似乎有些异样。
“仙君,你这是你的灵识”他细想了想,惊呼道。
扶兰仙君笑着点点头,“若不是灵识,恐怕我这一生,也出不了存兰山了。”
那日傅艺尘为金紫纲去求药,扶兰仙君让他在存兰山上随意拔一颗仙草,说上面有自己灵识,可为金紫纲医治。
灵识有多又少,傅艺尘本以为那只是毫无意识的灰烬般大小。却没想到,那灵识还能现身。
傅艺尘猜测,扶兰仙君可能是为了躲避那白囹魔君,才出此下策。
傅艺尘问道,“仙君为何只用灵识相见可是有何事在存兰山上不好讲,要躲着魔君大人”
说到最后,傅艺尘还是加上了“大人”二字,只因白囹魔君给他造成的记忆实在太过恐怖了。
“你说的没错,却也不全对。与你说的这些话,我是要躲着他,但也市怕他听了伤心。”扶兰仙君依旧笑意冉冉,“我真身早已玉损,连灵识都已化为灰烬,散在了存栏仙山上。”
傅艺尘听得心中“咯噔”一声,眼见就要落泪,“这是为何难道、难道是因为与魔君的那场大战可有办法助仙君恢复真身逸尘愿舍身相报”
扶兰仙君并不作答,而是忆起了往昔,“那日我与文殊饮茶聊天,却没想到我的一时疏忽,差点害了你的性命。不知道为何,明明只是天地间一浮游,但看到你为了生命而奋力挣扎的样子,却是让我醍醐灌顶,苦思多日的愁云得已消散。我与文殊心意相同,便求了观音一滴雨露,祝你成了仙。”
傅艺尘听得肝肠欲断,说,“仙君有如我再生父母,对逸尘之恩,我终生不忘。只要能助仙君重塑真身,就算要我舍去仙根,我也心甘情愿。”
“我也视你为骨血一般。”扶兰仙君忽然神色一变,正色道,“若想让我恢复真身,倒也不是难事。金紫纲与我模样一样,必定与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将他作为我重塑真身的器鼎,将我灵识收全,再占据他的身体,我便可恢复了。”
傅艺尘颤抖着问,“那金紫纲呢”
扶兰仙君只是一笑,“他**凡胎,不过几十年寿命,这具身体就要腐烂。还不如我占了去,也算是助他得道了。”
看傅艺尘呆愣的看着自己,扶兰仙君问道,“怎么你不愿意这生命转眼而逝的凡人,有何可让你为难的”
傅艺尘看了看金紫纲,又看了看扶兰仙君,竟然落了一滴清水般的眼泪。
仙人落泪,视为大不吉利。眼泪对于凡人,再普通不过,无论伤心雀跃,只要情感所至,皆可大哭一场。但无欲无求才是仙人根本,眼泪对于仙人来说,却像是割在元神上的刀子,所损所伤,难以弥补。
见傅艺尘落了泪,扶兰仙君露出讶异,捏了捏背在身后的手,没有说话。
傅艺尘掉落这一滴眼泪后,就觉得心头一阵针扎般的疼,他忍住疼痛说,“仙君对我有再生之恩。仙君遭此大难,无论让我付出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听了此话,扶兰仙君似是非常满意,伸出手来,向睡梦中的金紫纲走去。
只见扶兰仙君手尖微微露光,就要点在金紫纲额头之上。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的手却被傅艺尘握住了。
那滴泪还挂在傅艺尘下巴上,摇摇欲坠。
他略带祈求的说,“只是金紫纲的命,我断断不能交给仙君。他虽有幸与仙君有一样的容貌,但不代表他只是仙君在人间的投影,他也有自己的灵魂。纵然只有短短几十年,但他也确确实实是活在了这个世上。就像天上无数繁星中的一颗,虽然注定陨落,但这之前,至少他一直在发光。”
“仙君的大恩,我不能用他的命来报答。”傅艺尘满脸哀伤却又毫无悔意,“我本就是一滴无根之水所塑真身,虽不知能不能有助于仙君,还请仙君取我的灵根。”
扶兰仙君叹了口气,伸出那只带着光亮的手来,轻轻触了下傅艺尘的下巴。
感觉到那滴冰凉的液体溶于指尖,扶兰仙君才柔声道,“我还以为这滴泪是因为他,原来是为我而落。你能为我落泪,我也算死得其所,此生没有白白来这世上,成仙助人救苍生了。”
傅艺尘不明白扶兰仙君的意思,却见扶兰仙君又背过手去,立于落地窗前。背后的霓虹丽影,却映得他遗世界孤立,仙气飘然。
他忽而略带调皮的笑了笑,“哪有那么简单随随便便占个凡人身体,就能重塑真身了。有这般方法,那些被囚的魔君们,不是个个都要到人间找具肉身重生了”
“那仙君为何”看到扶兰仙君眼中正映着弱小的自己,傅艺尘有些迷茫了。
扶兰仙君面带沉寂之色,“看你在人间生活的这般有意思,我也就放心了。你既有了伴侣,就好好修身养性,再不要去存兰山了,与他作伴,好好度过仙生吧。”
傅艺尘看着身边的金紫纲,然后重重点了点头。
“我还有一事,需交代于你。”扶兰仙君又说,“但我又希望,这事用不着你来办。若是有一天白囹魔君找到你,你便让他读你灵识。”
傅艺尘这才明白,原来仙君手上的那点光亮,是为在灵识上留下印记。而留下这印记,似乎用尽了扶兰仙君的灵力。他的身体开始变淡,也似乎越来越轻。
傅艺尘又是一阵难以割舍的痛,急忙说道,“仙君就算寻遍天界,我也会找到助你重生之法”
听了此话,扶兰仙君眉头一皱,似乎带着不忍和苦恼,却又立刻展开了。
他留下了最后一个笑容,“我之前灵识附在金紫纲身上,未曾开蒙。你身上的灵气与我一脉相承,今日你们二人交合,才使得我有了意识。我便依旧附在金紫纲眼下那颗黑痣上,你们双修之时,我便可吸取你们修炼的灵气。假以时日,他脸上那颗痣消失之时,就是我脱离他的身体,重新塑身的一刻。”
“仙君放心,我一定日日双修早日助你重生”傅艺尘郑重的发着誓。
扶兰仙君颇为同情的看了金紫纲一眼,又强撑着说了最后几句话,“日日若是太过疲劳,灵气被污,反而对我不利。你们量力而行就好。只不过我再附于那颗黑痣上,又是全无意识的状态,重生之前,你都见不到我,不要太过伤”
还没说完“伤心”二字,扶兰仙君身上就亮光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是他直至消失,也未告诉傅艺尘,这已是他最后的一丝灵识。
为了不让白囹太过伤心而大闹天界,他已经强撑了八百年。而傅艺尘那日突然闯入仙山,又将他的灵识带走,给了他一个离开仙山的机会,让他能为白囹再设一个局,哄他寻到自己,又可让他多老实个几百年。
而最后那些话,不过是他不忍心傅艺尘悲痛,用“双修”之说哄骗了他。
扶兰仙君这一骗,骗来了人间与天界几百年的安宁,也骗来了金紫纲的性福生活。
清晨,金紫纲心满意足的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他揉揉眼睛,就见傅艺尘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身体的某一部分。
金紫纲难得有些害羞了,但还是大言不惭的说,“身体好又不是我的错,早上起来当然会冲动一点啊”可是他还没说完,就被傅艺尘一把扑倒。
傅艺尘当然不会怪金紫纲身体好,他还怕金紫纲身体撑不住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晚上还能不能再来一章。为了不被和谐,我将几个和谐字替换了一下,所以请不要认为我打错字了
还是昨天那个问题:嘴贱属性,和闷骚ceo属性,谁攻谁受会更好
、酒会
参加h台的酒会,自然就不能让金紫纲乘坐傅艺尘的电动自行车去了。于是酒会那天中午,海威与图阿斯就开着路虎去接他们。
本以为会看到金紫纲的臭脸,没想到打开门迎接他们的金紫纲,却是一脸的大难逃生。金紫纲将他们视作救人于水火的恩人一样迎进门来,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图阿斯受宠若惊,用眼神询问海威是怎么回事。海威也暗自纳闷,却见金紫纲扶着腰缓缓坐在了他们身边。
图阿斯与海威相视无语,但心中都是一惊,难道攻得都掉渣的金紫纲,竟然是受吗
更让他们肯定这一想法的是,傅艺尘从屋里跑出来后,竟然没有跟他们二人打招呼,而是关心的问金紫纲,“身体怎么样昨天晚上辛苦你了今天参加完酒会早点回来,我们继续。”
金紫纲脸上出现了向往之色,但又马上蒙上了一层阴影。与傅艺尘的床笫之欢,自然是让他身心舒畅,过瘾的很。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传说中的“精尽人亡”的感觉,反而越战越勇。但就算他再有男子气概,体力超群,接近两天的活塞运动做下来,还是让他感觉腰快断了。
但是看着一脸渴望的傅艺尘,金紫纲还是忍着肌肉酸痛,坚持了下来。作为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说自己不行了。
所以他第一次这么强烈的希望海威和图阿斯出现。就连图阿斯也看不过眼了,偷偷的拉着傅艺尘说,“金紫纲就是色厉内荏,你既然是那就要多体谅他一些,不要太贪,弄得伤了你们俩的身体。”
傅艺尘满脸心事的答道,“我知道有些为难他了,这种事倒不是急在一时半会。千百年不过眨眼之间,根基稳固才最重要。但我还是忍不住心急,看来还是我修行不够”
图阿斯拉远距离看着傅艺尘,实在想不出说辞,只好说,“你高兴就好,注意点身体。”
凌羽已经回来了,金紫纲的造型自然交给他亲自打理。看在傅艺尘的面子上,凌羽还算尽心,专门为他租借了一套今年阿玛尼最新款的礼服。
修身的西裤衬得金紫纲腿长得不像样子,仿佛从胸口就开了叉。偏偏衬衣还是透视效果,隐隐约约露出的私密,却又被西服外套挡住了。
傅艺尘看得直流口水,不禁感叹,“穿成这样好吗是不是太招人了”
海威也连连点头,“酒会穿成这样,摆明了就是去勾引男人的。你就是途威的交际一枝花了,以后陪酒的工作就都交给你了。”
金紫纲脸色不善,抓起散粉扑瞄准海威的脸扔了过去,“你扑点粉遮遮老脸,也能当交际一枝花。”
“不,你才是一枝花。”傅艺尘正好站在海威身侧,就伸手抓住了粉扑。
金紫纲哼了一声,虽然还是臭着脸,却闭上了眼睛安静的让凌羽上妆。虽然只是个酒会,但记者还是有几个的。面对公众时,没有一个明星会素颜出现,就算金紫纲天生丽质,也少不了在脸上打些粉底。
图阿斯见金紫纲这么老实,疑惑的看了看海威。不需要开口,海威也知道图阿斯想问什么。
他低声对图阿斯说,“我现在明白了。傅艺尘说你才是一枝花,意思是你最有魅力,谁都比不过你。”
图阿斯说,“原来如此。可我怎么感觉,他俩一下和谐起来了不像之前总是莫名其妙的闹起别扭了。”
“所以说爱不能只说不做啊。”海威意有所指的撞了撞图阿斯的肩膀,“身体联结了,心也就联结了。”
图阿斯一脸无奈,根本不去回应海威。见到金紫纲和傅艺尘和好如初,或者说比之前要更好,图阿斯十分欣慰。
但现在让他担心的反而是凌羽,因为今天凌羽一见金紫纲就黑起了脸,眉头一直皱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羽曾经说过,傅艺尘对他来说就像亲弟弟。但图阿斯永远不会理解的是,傅艺尘这个弟弟对凌羽的意义。虽然凌羽很珍惜图阿斯这个朋友,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凡人,最多只能陪伴凌羽几十年。就算转世投胎再相遇,曾经的记忆也都消失了。
而傅艺尘,是凌羽在人间,甚至三界之中唯一的朋友、亲人。凌羽最希望的,就是傅艺尘一直保持单纯,不会遇到麻烦。
但他今天一见金紫纲,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金紫纲身上竟然有傅艺尘的灵气不仅是傅艺尘的,他还察觉到了一丝其他气息。反观傅艺尘,脸蛋红扑扑的又精神焕发,似乎身上的灵气更加充沛了。
但傅艺尘身上的灵气,却不像当初那样纯粹无暇了。
趁那三人出去,化妆室只剩他和金紫纲的功夫,凌羽靠着化妆台,审视起了金紫纲。
金紫纲被他看的发毛,“你干嘛”
“你和尘尘”
“我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话虽这么说,金紫纲还是不放心的宣示主权,“尘尘是你叫的吗以后只有我能叫他尘尘。你最好记住,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凌羽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和尘尘在一起了”
金紫纲对着镜子梳理发梢,边说,“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你有意见”
“有。”凌羽颇为郑重的说,“你们两个不合适。”
“合不合适也不需要你来管。”金紫纲心情倒是毫不受影响,“你明明是个人妖,竟然还有权利对我说不合适就算我是公众人物,我也一定能保护好他的。”
“保护你如何保护若是那七位魔君全都逃了出来,人间大乱,你用什么来保护尘尘你的脸”凌羽不屑的说。
金紫纲终于知道为何凌羽和傅艺尘二人是好朋友了。不知他们看过哪部连续剧还是小说,竟然都如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金紫纲正色道,“就算真的像你所说,什么魔君逃了出来,我也会用生命去保护他的。而且我想,他宁愿和我死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你这个人妖一起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凌羽笑得前仰后合,“一瞬即逝的光景。若你们二人真的如此生死不离,有一日你死了,尘尘又该怎么独自度过这没有尽头的生命”
金紫纲皱眉,“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但按照你们这种神话传说的情节,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投胎,然后再找到轮回的他。”
“转世投胎你要是有这个机会倒好了”凌羽凌羽忽然不再说了,因为门外的脚步声,显示那三个人回来了。
首先推门而入的是傅艺尘,他一看到上完妆后的金紫纲就眼前一亮。
几步走到化妆台前,他看着金紫纲的脸说,“今天你一定能迷死所有人的。”
“怎么恨不得现在就跟我双修了知道我魅力大,但你也稍微忍耐一会。”金紫纲抬起头,看着傅艺尘如同小狗一样眼巴巴的表情,“还有,我是去参加酒会,不是去参加花魁大会的。”
傅艺尘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说,“今天你一定能艳压全场。”
“我回去之后给你买本成语词典。”金紫纲无奈的说。
海威和图阿斯也凑热闹,双双支持傅艺尘,觉得他辞藻丰富,用词准确优美,实在用不着再学习。
“谢谢你们。”傅艺尘十分高兴的说,“你们真是能识千里马的伯牙。”
海威与图阿斯相视无语,还是图阿斯圆了场,“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快走吧。”
于是一行人都坐上了路虎。金紫纲看着也跟上来的凌羽,问,“你来干嘛”
“我是假如有明天的跟组造型师。”凌羽说,“你以为我想来尘尘说要我一起保护你。”
“保护我保护我什么”
海威笑道,“还不是怕登徒浪子太多,占了你金大美人的便宜。”
金紫纲无语的看着傅艺尘,傅艺尘却毫无自觉,“放心吧,一会我们都跟在你的身边,保证没人能占你便宜。”
几人说笑间,就到了酒店。
这次酒会算是h台为了招商意向,而请了一些投资商与制作公司、娱乐公司和艺人等。能出席酒会的,都是h台在下一年有意向进行合作的。所以说起来,酒会的规模并不算小,几乎占了酒店整整一层。
金紫纲最烦这种活动,整整一晚上都要站着,还要听着根本毫不感兴趣的对话,保持着假笑。
端着一杯香槟,金紫纲躲在角落里,无聊的靠在墙上,心里埋怨着傅艺尘:明明说好要一直呆在自己身边,这才转眼功夫,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可惜他太过耀眼夺目,就算躲了起来,不多时还是被人发现了。幸好发现他的高予明。
高予明也同样端着一杯没动的香槟酒,看到金紫纲后兴致颇高的将酒一饮而尽。
随手将杯子放到一旁,高予明说道,“紫纲,没想到你也来了。”
高予明一开口,金紫纲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金紫纲看出高予明醉意颇重,不由心想,有谁会跑到这种地方喝醉
眼前的高予明明显与平时不同,那种成熟稳重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反而是一副轻浮模样。
他甚至上下打量了一圈金紫纲,末了才开口道,“你穿这身真是太迷人了。难怪会被评为男人最想要的男人。”
“什么男人最想要的男人”金紫纲皱眉。高予明打量他的眼神太过直白,让他非常不舒服。但想到对方毕竟是戏里的男主角,又是前辈,金紫纲没有发怒。
“就是网上票选出来的啊,最能吸引男人的男人。”高予明忽然靠近金紫纲,伸出右手将他困在了墙面与自己之间。
金紫纲终于忍受不住,抬起脚来就要踹他。
“明明最想要的男人是我啊”高予明忽然“啾”的打了一声嗝,“为什么都这么喜新厌旧以前明明票选的结果是我啊”
原来你纠结的是男人最想要的男人不是你吗金紫纲郁闷的推了推他,却发现他嘴里反复念着“明明是啊”,就是不肯让开。
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