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天亮的有些惨白,门口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一直站在许南庭身后,和他一样,等着那个心爱的女孩。
他们,都在祈祷。
祝她平安。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那一刻,我仰起被风吹乱的面庞,不为见佛,只为你见到我的笑容。
那一日,我敲响古寺的晨钟,不为诵佛,只为你听见我为你祈福。
那一月,我饮遍所有康巴烈酒,不为沉醉,只为感受你留给我的丝丝心醉。
那一年,我踏遍荒山大漠、雪域高原,不为行路,只为捕捉风中你消散的气息。
那一世,我驻足凝望至海枯石烂,不为等候,只为再看一眼你回眸一笑的容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你记忆的城堡11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这个文,我是提前存稿的,亲爱的姑娘们,从这个章节开始,就是回忆叠加回忆了,真相在最后,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将回忆写的这么繁琐,但真的是情节需要,我在写沈恬和许南庭的爱情,又写了她和岳子楠的友情,看上篇知道岳子楠出家的读者就会懂得的,再之后是她和叶熙的故事,也就是你们即将看的中篇,其实这个文本身就是有关爱情友情的故事,救赎和甜蜜的结局。
最后送上祝福,愿看文愉快。
当你们开始阅读这本书的时候,请慢慢的静下心来将自己想象成文中的女孩子,经历友情或者爱情,你会发现,生活也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你总是回以微笑,它终将以微笑回赠于你,即使困难重重,也要无所畏惧。如果你是个男孩,请珍惜并好好疼爱你的,女孩。
谨以此书赠与有爱的你们:如果没有持之以恒的勇气,所有的想法都会显得多余。
女孩子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疼你宠你爱你入骨的男人。
a大的中秋节联欢晚会是在十四号晚上八点举行的,沈恬所在的播音系更是才子佳人的集结地,今晚的晚会肯定热闹非常,节目夺人眼球。
沈恬中午吃的饭不小心被食堂阿姨放了点辣椒,加上她体质差对刺激食物过敏,才吃了几口肚子就疼了起来,没办法躺在床上装尸体,下午六点的光景,宿舍的其他三个播音外室主干这个时候当然已经忙活在晚会现场了。
除了岳子楠没人知道她有多想看这个晚会,毕竟是系里内部的表演,况且是她上加入播音室以来第一个具有特别纪念的晚会。
沈恬将热水袋放在肚子上,忍着疼翻了个身,眼睛盯着白色墙面遗憾的直叹气,手轻轻揉着肚子,刚揉了几下,枕头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动作有些笨拙的接起,不用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干嘛”
“你猜我现在在哪儿”电话那边的女孩声音清亮,笑嘻嘻的问道。
这个时候沈恬哪有心情去猜,闷闷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哎呀,猜猜嘛,再给你一次机会啊。”岳子楠心里已经开始默念倒数了,她打赌沈恬绝对猜不出来,从小到大,这丫头没一次赢过她。
沈恬无奈的撇了撇嘴,皱着眉头想了想,“五星级酒店酒吧”她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突然脑子一灵光,嗓音也不由自主的变高,“你,你不会在杜旬沂家吧”
“想哪去了你,姑奶奶我可是很正经一姑娘,别说的我和你一样。”岳子楠嫌弃的嘟了嘟嘴,继续不放过她,“再猜”
沈恬真的是求饶了,这姑奶奶怎么伺候的起,话说她那个非他不嫁的男生杜旬沂想当年追她那过程也算是一惊天动地了,足足追了一年,天天门口守着鲜花送着电影看着难受陪着随叫随到简直就是曹操的第多少多少后代,那坚持啊,啧啧,真不是一般人扛得住受得了的。
偏偏那丫头明明喜欢的要命还要装成一副我再考虑考虑的样子,也就只有杜旬沂那家伙痴痴等待了,想想啊,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杜旬沂可是她们高中多少花季少女的白马王子,偏偏拜倒在一个叫岳子楠的裙摆下,也算是当时一轰动的新闻了。
那时候这丫头天天拉着她去蹭电灯泡,沈恬想想就头疼。
她真的是懒于说话了,身子软绵绵的又向被窝里钻了钻,才慢慢的开口:“您饶了我吧岳子楠奶奶,到底在哪”
“嘻嘻。”岳子楠笑的奸诈无比,大声说道:“我已经走到你宿舍楼门口了。”
“什么”沈恬睁大眼睛将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看又重新贴到耳朵旁边,不可置信的问:“你,你来我们学校了”
“对啊。”
伴随着这两个字的是同时响起的三种声音。
电波版与现场版重叠传过来的声音夹杂着推开门的吱呀声,沈恬彻底清醒了,她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眼睛转到床下站着的一脸奸笑的女生脸上,许久,才慢吞吞的开口:“怎么这么突然啊”
岳子楠翻了个眼皮看了她一眼,“姑娘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就这态度”
肚子隐隐的疼痛电击一般让她打个哆嗦,急忙又钻进被窝里,漏出个小脑袋看着床下的女生,“大白天吹牛皮也不怕爆破了打着脸啊,两个学校坐车一个小时还多出十几分钟呢”
“啊呀沈恬你,”岳子楠突然不说话了,瞅着她静静的看了几十秒,突然脸色一沉,带着怒气说道:“又吃错东西了怪不得刚刚那么一惊一乍的,你知道自己的破体质,还想让我说多少遍啊沈恬让我省点心好不好”
沈恬没什么脾气,被岳子楠一说心里也难过的一塌糊涂,声音软软的,“就是意外,别生气了,我保证没有下次”
岳子楠顺着床边的小梯子爬上床,靠在了沈恬旁边,将被子拢住两个人,右手隔着厚厚的被子轻轻拍着,垂下眸子叹了口气,“以后嫁人必须得过我这一关,我看的上的你才能喜欢听到没”
怎么和嫁人扯到一块的沈恬还是乖乖的点头,“知道了,管家婆。”
两人窝在床上聊了会天,岳子楠一个故事一个故事的讲着,沈恬越听越兴奋,肚子也没有那么疼了,她透过窗户看着黑透的窗外,转过身对岳子楠说:“要不我们去看晚会吧,现在,”她看了看表,补充道:“才八点多啊,听说十二点才结束。”
岳子楠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往被子里钻了钻,幽幽的飘了几句上来,“也不瞅瞅你现在那样儿,估计刚出门就能晕菜”
“我保证坚持到抗战胜利”沈恬举起右手到头顶,信誓旦旦,笑眯眯的看着某人不阴不阳的脸。
“沈恬”岳子楠大声喊道。
“到”
岳子楠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动作利索的下床,然后对着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孩不怀好意的一笑,“同意是一回事,当然还是有条件的。”岳子楠知道她想看晚会,加上她身体也精神了好多,便也不再反驳,索性陪她一起去溜达溜达。
“什么不会又要我去当你和杜旬沂的电灯泡吧”这个她真的承受不了,想起杜旬沂飘过来的碍事的眼神,沈恬就一阵痉挛,真是被这对情侣折磨够了。
岳子楠去了她一眼,“能不能想的高尚一点啊,姑娘我有那么无趣吗听好重点来了,你要陪我t大一日游。”
两人到达的时候现场已经是高朋满座,歌曲节目正在上演,她们在最后一排找了一阴影地儿站着,会场里不时地传来几声起哄,舞台上的男女对唱将气氛推到了**,掌声如潮。
沈恬挨着墙角看着台上的表演,用胳膊蹭了蹭旁边之前还说不去现在却看的比她还带劲的女孩,笑的甜甜,“子楠,要不你也上去高歌一曲如何”
岳子楠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沈恬那张笑的明媚的脸,恶狠狠的低吼:“沈恬,你要想以后不活在我的魔爪之下就安分点”
沈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从小到大岳子楠最怕的就是唱歌,熟悉的同学都知道她五音不全,唱歌能让人疯掉,可偏偏跳舞特别好,报的x大的舞蹈专业,和沈恬所在的a大在同一个市,相隔不远,两人闲着就两校穿梭乱溜达。
晚会进行在后面越来越**,现场的呐喊一阵高过一阵,接着便是主持人宣布的话剧节目登场了。沈恬想起刚刚她怎么诱哄这个曲子楠都不肯说出真相的什么一日游,偷偷瞄了瞄身边看的正兴高采烈的人,轻轻咳了咳,装作不经意的问:“那个什么一日游是干嘛啊”
岳子楠看的正起劲儿,没过脑子便说了出来,“还能干嘛啊,杜旬沂他亲爱的妹妹拜托帮个忙呗”
“什么忙”沈恬追着问。
“他妹妹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可是没见过人家,让我去探探然后再”岳子楠的声音突然嘎然而止,然后缓缓地转头看向旁边眨巴着眼睛渴望知识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的女生,才知道着了道,随机恶狠狠的放话:“沈恬不许告诉杜旬沂,不然你就完蛋了”
沈恬笑的止不住声,终于有把柄捏在手里了,她亮了亮嗓子,“放心吧,好歹你与我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这几分薄面还是要给的。”
她说的有腔有调,正正经经,要知道虽然杜旬沂对岳子楠那是一万个好,可涉及到他那个妹妹的事,并不希望岳子楠插手,用杜旬沂的话说是没有必要,那样温柔的一个人对谷一一确是冷淡至极,完全不像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后来从岳子楠那里才知道,谷一一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可谷一一却全然不顾杜旬沂的冰山脸,每天乐呵呵的围着杜旬沂转,怎么都赶不走,十四五岁的女孩也是单纯如白纸。
谷一一很喜欢岳子楠,经常拉着她逛街,岳子楠对待她也是妹妹一样的关爱总是不忍拒绝,偏偏不能让杜旬沂知道她们泡在一起。
看着岳子楠一脸的丧气,沈恬用胳膊顶了顶她,“怎么了你,是担心一直这样瞒着杜旬沂有点愧疚”
“嗯,他不喜欢我这样,可我偏偏反着来,挺想和他说的,可他对谷一一的事情总是那么决绝,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恬也叹了一口气,“谷一一也不小了,她应该知道这样会让你为难,你也应该让杜旬沂知道你很为难,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保不准会生气。”
“到时候再说吧。”
、我是你记忆的城堡12
沈恬正想说点什么,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她拿出来低头看了看,是让她取快递的短信。她既欣喜又无奈,都这么晚了才发短息提示她,不会是忘记她的东西了现在才想起来了吧
“什么事”岳子楠看她不说话,问道。
“让我取快递,半个小时之内。”
“那人没病吧,都不看看时间”岳子楠忍不住低吼。
“好了好了,就几分钟的路,你先看,我一会就来。”
“快点啊。”
从学院里出来,沈恬走得不是很快,沿着路旁窄窄的石阶一个步子顶着一个步子摇摇晃晃的的走着,微风吹起她单薄的衣衫,月亮又大又圆,唯美如画,她欣赏了片刻随即加快了脚步,取快递的时候,那人一个劲的道歉说将她的东西遗漏在箱子后面没看见,沈恬挺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没事便离开了。
她按原路返回,边走边拆盒子,其实里面装的是一个玻璃球,她打算送给岳子楠的中秋节礼物,明天就过节,她还差点担心回不来呢她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纸,从里面将蓝精灵一般的玻璃球取了出来,开心的捏在手里审视着有没有损坏的地方,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路两旁的灯泛着香芒色的光,暖暖的照了一地,许南庭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景象:女孩扬起脑袋笑容满面的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球,灯光投射在它的身上,将那蓝色的光应的更是美妙,晕圈将女孩围住,浅浅的光芒伴着她的微笑,竟让他一时无法移开眼,商场多年的驰骋已经让他本就冰冷的心麻木僵硬,外界传言他冷漠无情果伐狠虐,可这些年来,柔情又有谁知
终是未曾遇到合适的人而已。
沈恬走得很慢,灯光下的影子被拉得邤长,她满足的笑笑正准备将玻璃球放进去,却不想未拿稳接着就看见玻璃球掉在了草地上,顺而朝着下坡滚到了一旁的路边,然后,慢慢的滑到了一辆黑色的车底下。
几乎是飞奔过去捡的,仍旧晚了一步。沈恬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她打量了一下这辆车,简单大方的黑色路虎,车身很宽,想要将玻璃球捞出来很不容易,她弯下腰看了一下,顺着路灯的光线隐约可以看见车下一道浅浅的影子,她随即直起身子,朝着四方看了看,想找到一根棍一样的东西,可四方被青草地围绕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呢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车主将车开离。
许南庭站在阴影处看着前面的女孩东瞅瞅西瞧瞧,小小的脑袋探过来探过去,简单的白色t恤短裤清透干净,那张白净的小脸此时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满是青春洋溢的模样让人动容。他浅浅一笑,提步走了过去。
沈恬远远就看见一个男人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心念一动,赶忙让出路站在路旁,眼睛却随着他的身影,直到许南庭上了车关上车门。
一分钟,两分钟
许南庭悠闲地点了支烟慢慢的抽着,斜靠在椅背上,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那个焦急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就是突然想逗逗她,如果他一直在这,她是不是也是一直呆着。良久,他缓缓地摇头淡淡的一笑,将烟头按灭在烟缸,左手搭上方向盘,将车开离。
开出十几米远,就从后视窗看见那个欢呼雀跃的身影抱着玻璃球笑的开心的模样,似是被感染,他的嘴角也淡淡的勾了起来。
沈恬举着玻璃球抱在胸口,开心的直跺脚,这个礼物真是让她煞费苦心,不说大半夜的去拿,光是等在车外就有足足十几分钟,这个岳子楠要是嫌弃,非得让她尝尝苦头。
她回到会场的时候,节目已经到了尾声,主持人说着什么她没仔细听,岳子楠不知道怎么占到个位子,坐在那里玩着手机,从手机里抬起头就看见了她,一脸不满的控诉:“怎么去了那么久啊,都四十分钟了”
她嘻嘻一笑,坐到旁边她站好的空位子上,献宝似的拿出一个盒子送她她手里,“节日快乐,子楠。”
岳子楠将礼物打开的时候,已经是笑容满面,她仰起头看着沈恬,“恬恬,你真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杜旬沂都比不上。”
“我知道的,夸你几句就乐上天了,沈恬你真没出息。”
“岳子楠”
两个女孩打打闹闹,回到宿舍已经是十二点,沈恬的两个舍友今晚都在外聚餐k歌不回来,就剩下她们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闲话,沈恬打着哈欠开玩笑的问岳子楠:“子楠,你不会和杜旬沂吵架了吧,怎么这半天都不见他给你打电话啊”
“没有啊,他最近忙着学校里的事情,”说到这,岳子楠眼神黯了黯,她轻轻叫了一声沈恬,没听到回应,她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熟的女孩,轻轻的开口:“你说得对,恬恬,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对我好,其他人都没法比。”
岳子楠第二天很早起来就离开了,说是系里有事急招。
沈恬拖拖拉拉的起了床,眼睛闭着迷迷糊糊的站在洗手池边刷牙,阳光暖暖的从窗户外面照进来,很像是小日子的感觉。她洗漱完给家里拨了一电话,那边迅速接起,“恬恬啊。”
“嗯,阿姨节日快乐,我爸爸呢”沈恬拿着手机问她,女人是爸爸喜欢的,这些年对沈恬挺好,不过她也只能叫到阿姨这个份上。
“唉,节日快乐,你等等啊,我叫他过来。”女人有些语无伦次,欣喜的感动逐渐溢上心头,也许是因为这些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点回报,刚刚那声节日快乐,足以说明一切了,她轻轻的将电话拿在手边,转身看着卧室的方向。
沈恬可以听见那边女人叫着爸爸轻柔的声音,不一会电话被接起,男人清着嗓子说道:“恬恬啊,想爸爸了”
“嘻嘻,爸爸节日快乐,您吃饭了没”
“你这孩子,你阿姨做的清粥,你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啊,想买什么就买别给爸省,知道了吗”
“嗯,知道,我在学校很好,子楠经常来看我的,您放心吧。”
和沈城怀又说了会家常话然后挂了电话,沈恬鼻子酸了酸,从她七岁那年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妈妈,家里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爸爸说,妈妈走了,小时候她不明白,还仰着脑袋问爸爸:“妈妈去哪里了,爸爸去找妈妈回来好不好”
想想可真是傻,明明是那个女人不要爸爸了,不要她了。连子清是她十三岁的的时候爸爸娶回来的,直到她十五岁那年偷听见连子清和爸爸的对话。她不想要孩子,她说这样才能给沈恬全部的好。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沈恬对她渐渐没了敌意,愿意将她当做妈妈一样。
连子清对她很好,她和岳子楠在家里疯闹弄坏东西她从不斥责,反而会轻柔细语的对她们说:“玩的开心点。”
那是沈恬深处对妈妈的定义。
连子清站在一旁一直看着电话的方向,嘴角不自觉的扬起,雁城怀挂掉电话看着沙发旁的女人,抬步轻轻走了过去坐在身旁,笑着问:“大清早的,什么喜事”
“你猜猜”连子清故意卖着关子,笑意却更加浓烈。
雁城怀也很配合的皱了皱眉假装思考,半响才说道:“恬恬”
连子清笑的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好了好了,恬恬她刚刚,和我说节日快乐。”
男人看着像小孩一样开心的女人,抚了抚妻子的头发,温柔的笑了,“恬恬她长大了,总会明白你的好,我就等着她叫你妈妈那天了,”雁城怀将妻子的头轻按在肩膀上,顿了片刻,语气里带些心酸,“子清啊,这些年委屈你了。”
连子清轻轻的摇头,将男人粗糙的手握在手里,“不委屈,我知足了。”
十五这个日子总是容易勾起很多遐思,有句诗词说得好:“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沈恬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就像当年作这首诗的杜甫一样,处处无奈,遍地相思。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背着包去图书馆了,直到图书馆门口才猛然意识到,今天是中秋节,图书馆不开门的。
似乎是下意识的就提起步子走向学校门口了,学校对面有一个步行街,放眼看过去,成双入对的男男女女皆是笑容满面喜不胜收,也对啊,只是这样圆满的节日只有她是孤单一个。
书包里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回过神接起:“干嘛啊”
岳子楠像是刚刚跑过八百米一样,气喘吁吁的,“想你了呗,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特孤独啊”
“岳子楠,你别想挖苦我啊,姑娘我乐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