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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套》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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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跳跃,便到了道深前方,刀随身落,只取道深脑门。这一招飘忽不定,又快又奇,后续招法更是千变万化。

    奈何道深此刻的眼里只有许雯,望着她一动不动,任由查刀劈开了斗笠,直接劈在头顶。随着斗笠被劈得一半而开,众人尽皆好奇看去。

    一见着杨飞面目,印象深刻之人尽皆吃惊。

    “是你”陆奇正如同见了黑白无常,吓得身子一缩,但手中查刀更是运转力道狠狠劈在道深脑门。

    众人都以为这一招非结果了杨飞不可,谁知一声当的声响。查刀披在的地方不像**,反倒是像披在了顽石生铁之上。

    “什么”众人大骇。

    陆奇正更是怪叫一声,手一抖,查刀也不要了,身子急急后退。

    道深两只手指夹住查刀,眼眸却是一直盯着许雯,手中查刀随意甩开,却是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一阵风响。

    “哼”陆奇正闷哼一声,查刀直接腹部穿过背脊,一路射去,像一支箭羽一般,中途又射死几个挡道之人,最后嘭的一声钉在了远处的树桩上。

    许雯不敢看杨飞,眸子躲闪,小手拉着秦行。而其他人更是骇然得只顾后退。贾行两只眼珠子全是见鬼之色,只顾躲在秦强身后。

    “你、你”陆奇正指着杨飞,呜呼哀哉,倒地而亡。

    道深看也不看一眼,眸子离开许雯,看向了秦强。

    乔子衫大喝道:“众人一起上,杀了他”

    他喊话完了自己却是急急后退,看那形势就是逃跑。

    道深抬起手臂,摊开手掌,如同当初耶律齐一般,手掌一吸,周围无风,好似没有任何效果,但是乔子衫却是大喝一声,身不由己地滑到了道深眼前。

    乔子衫吓得本能地反抗,抬手取剑,一剑直刺道深眼睛。

    道深将眼皮一闭,只听得哐的一声,长剑抵着眼皮竟然弯了半截,他那眼皮就像是一面铁墙,防御惊人。

    “这”乔子衫哆嗦得大叫。

    悟能突然念了一声佛号,道:“各位随我们一起除魔”

    这飞山寺众人很是明白,他们当初坑害过杨飞,对方又怎能放过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一杆和尚提着长棍奔向杨飞。

    秦行见了,忙道:“父亲,快去快去”

    秦强见他如此慌张,微微转头瞥他一眼,眉头一皱。

    秦行急了,也顾不得隐瞒,便道:“父亲,这女人以前是他婆娘,是被我灭了他满门才夺过来的”

    “什么”秦强喝问一声,甩手给了他一耳光,看了许雯两眼,再看杨飞,只得无奈痛心一句:“孽子啊”

    他手握龙胆亮银强与他夫人共同奔袭而来,显然决定了加入战场。

    道深抓着乔子衫脖颈,如同拎小鸡一般轻巧,将他拎到身前,直接张开嘴凑近后者脖颈,只听得乔子衫痛呼着。

    “魔功这是魔功六欲”

    道深如同吸血恶魔一般,满头银发飘舞,剪影秋瞳中慢慢凝聚了两点红光,小小的眼睛里塞满了嗜血之光。

    乔子衫身子快速枯萎,最后如同孙芳一般,成为了一具干柴。

    “退”几乎秦强与悟能同时叫喝。

    道深猛地抬头,望着悟能一杆和尚,一掌拍去,只见得满天红光,像一枚枚刀子,瞬间割开了他们的身子,悟能等飞山寺的强者顷刻身死,如同分解了的畜生,空地淌过飘血,浓浓血腥弥漫了空气。

    道深一掌拍去看都不看,另一只手掌已经拍向秦强夫妇。秦强与其夫人都是一惊,互望一眼,眸子中是深深的爱意。

    “不”秦行满脸痛色地大叫:“别杀。”

    他的话还没有喊完,秦强夫妇回头不舍地瞥了他一眼,便永远地消失了顷刻化为了一滩飘血、几块肉骨。

    高手全死,剩下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瞪着眼睛愣愣地看着杨飞。

    秦行眼眸通红,瞪得老大,好像要蹦出了两颗眼珠子才能心甘。

    “我们快跑吧”许雯小声拉着他。

    秦行猛地抓过许雯,哈哈笑道,如同着了失心疯,大喊道:“杨飞,你瞧见没这是你女人你看见了吗”

    道深眸子红光闪速,盯着秦行,缓缓抬起手来,那手掌中一道道红光闪现,煞气弥漫。

    “你要杀我”秦行手中握着长枪,猛地一推许雯,顺势一枪便刺透了,推给杨飞,大笑道:“我就杀了她”

    红光闪过,秦行化为了飘血,成为碎尸。

    道深一把抱过许雯,望着对方一脸悔恨,眸子中的嗜血缓缓消逝。

    “呃~”许雯伸手拿出一物,正是一个玩偶,眼眸中还有深深的不舍,缓缓道:“我、我错了”

    “雯、”道深嘴唇颤动,只说出了一个字,便缓缓看着许雯闭了眼。

    该死的都死了剩下的江湖草莽跑的跑,呆的呆,只有炮手门聂帮主当先跪拜大声道:“飞爷威武,神功无双,威震武林,统一江湖”

    他带了头,剩下的人也都纷纷跪地,呐喊起来。

    “飞爷威武,神功无双,威震武林,统一江湖”

    道深缓缓抬头,眼眸中被一层深深的落寞弥漫,看着跪了一地的众多草莽,轻轻道:“我连爱我的、我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要威震武林何用”猛地扬天喝问:“要统一江湖何用啊”

    众人都是一愣,纷纷抬头,满是不解,互相对望。

    道深又道:“都死了吧活着是一种痛苦”

    他话语一落,摊开手掌,划了个半圆,横扫过去的半块空地全部化为齑粉,丝毫不剩。清净了,四周静悄悄的,没了一个活着的。

    道深抚摸着许雯的脸颊,轻轻的,拿过她手掌中当初一起买来的玩偶,不由得苦涩道:“你还留着、你还留着干嘛呢”

    一座坟、一块碑、一个人、一个玩偶,道深静静的站在许雯孤坟之间,许久许久。夜幕降临了,道深才拿出那一副画轴,静静地看着。

    他在想,这个女孩儿应该六岁了才对,为什么孙芳却是说三岁呢想来怕是她的口误吧。接着,他拿了一把钥匙,那是万千送给他的。看着这一把钥匙,他下了决定。

    朝阳起来的时候,道深坐上马,远去了。

    岁月如梭,荏苒时光即过。亦不知过了多少年,也不知去了多少日。

    西风古道瘦马,枯树黄昏寒鸦,茫茫路也无踪,何处是家无归。道深穿着一身方士服饰,上面纹绣朴素却是大气,脖颈上挂着佛珠串而,手提一酒葫芦,马褂一柄长剑,那剑黑如煤炭,毫无光泽,似乎只是一块废铁。

    夕阳西下,道深坐在马上,那马骨瘦嶙峋,好似不曾吃过草料。马蹄子如同座上主人般颓废,垂头丧气,浓浓的酒气喧嚣了四野,那花儿醉了,那鸟儿也醉了,那风更是醉了,一并沉沉乱舞、哀哀乱叫。

    道深低着头,枕着瘦马脖颈,这马没有缰绳,他任它自个走动。马儿想去哪儿就去哪,他不曾干涉。

    瘦马一路南行,已到了雁门关,那儿北方呼号,旗帜猎猎,站着无数士兵。

    道深便是一人一骑,悠悠南下。

    而在那雁门关外,一个小女孩静静站着,破衣破鞋,扎着两个小辫子,脏兮兮的脸颊闪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咬着手指不知何去。

    瘦马到了雁门关。

    镇守将领立刻呵斥:“来者何人可有通关文牒。”

    道深不答,似乎醉了,倚着马背,一动不动。瘦马不答,踽踽前行,无视一切而过。

    将领大怒,喝:“拿下”

    士兵们顿时围拢上前,想将道深擒下马来。

    寒光闪过,冷风咧,所有人都静止了似乎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也似乎发生过了什么,道深至始至终都未曾抬头,手指头勾着酒葫芦,任由它随风摇曳。

    瘦马缓缓过了雁门关,那身后的无数士兵才一个个倒在了地上,成就永恒。

    “小马儿”小女孩仰着两只小手,看见了这稀奇马儿,立刻高兴地抓了过来。

    瘦马有灵,轻轻一个哈赤,停了下来。

    道深缓缓抬头,披散着的银发将脸面遮了,风过,露出那双忧郁、落寞的剪影秋瞳。

    “哥哥”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看道深。

    道深不闻不问将她提上马来,淡淡说了句:“返老还童”

    小女孩不懂,而是抓着马鬓害怕摔倒。

    “驾驾~”小女孩带着兴奋,动着马儿。

    道深却是倚着她沉沉睡去

    瘦马有意无意,缓缓来了一处城池。那城池已经被水淹没,陈旧不堪,无人无声。

    道深到得了这里,抬头将那城池看了。小女孩却是睡却了。

    “故国已亡,北汉何在”道深轻轻叨念,去了。

    瘦马又到了一处县城,那儿人丁不多,但也繁华。道深抬首看着汾水县三个大字,一动不动,直接无视了身旁来回徘徊的百姓。

    “飞爷”突然的,一人到了瘦马前,恭恭敬敬。

    道深低头俯视而下,看向那人,惆怅道:“长生啊”

    “哎”此人正是面如雄狮,身材魁梧的赵长生,算作道深的本家了。

    道深看一眼身后破城,轻轻道:“亡国了”

    杨飞眼眸闪动,恭敬道:“还请飞爷去敝宅歇息。”

    “那就去吧”道深一副的随遇而安,这滚滚红尘,只怕他已经是无处可去了。

    到了一条黄土街道旁的宅院,门前柳树三颗,家丁没有。赵长生抱着小女孩,将道深引入家中,在那不大不小的庭院里,摆了桌椅,又上了酒菜,便关了门。

    道深将酒水倒入了自己的酒葫芦,多年来,他已经喝惯了这葫芦。

    赵长生安歇了小女孩,站在道深身旁,给他倒酒,并道:“我本报了仇回了镖局,但是却已经灭了、”

    “满门”道深接过道。

    赵长生微微一惊,犹豫了才道:“不知为什么”

    道深喝了酒,许久才道:“都过去了,便让它过去吧。”

    至此,道深与小女孩在这赖生。赵长生也着实慷慨,每日的好酒好菜招待了。道深不喜欢睡在房子里,于是让赵长生弄了凉席一块,便躺了院落平地,每日天被地床,只顾饮酒,夜夜烂醉如泥般。

    赵长生也不打扰道深,每日上酒上菜去庭院。

    突然一日朝阳初升之际。

    赵长生惊慌跑了进来,见凉席上正躺着烂醉的道深,旁边的小女孩正玩着他的银发。

    他走近道深,恭敬道:“道深,我们得走了。”

    道深不曾理他,急得赵长生在庭院四处转着。

    “将房子拆了,院落围墙也给拆了”突然道深幽幽道。

    赵长生不明所以,忙紧张道:“兵荒来了几十万大军,所有人都跑了,我们快走吧”

    几十万大军,这已经非人力所能涉及即便是武艺再高强之人,要想从这几十万大军中得到生还机会,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是道深却不慌乱,而是道:“你将房子拆了其他的照常。”

    赵长生抱着必死的决心,听着道深的话,将房子拆了只留下几个框架,使得这里的一切都暴漏了出来。这无异于雪上加霜,连一面抵抗的墙壁都没有剩下。

    赵长生坐在道深旁,一动不动,手握长刀,抱着战死的打算。

    突然道深道:“将我这剑,和你那刀,挂到梁上去”

    赵长生向后看看自己的房子,四面墙壁都拆了,里面的家具、床铺、横梁,一一可见,再看手中长刀挂在那高处,待会儿蛮兵来了,不成了自找死路

    他急切道:“那我们拿什么抵抗”

    “挂吧”道深念叨,一脸的醉意。

    赵长生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最后如释重负,接过道深的长剑,与他那长刀一并挂在了横梁上。

    大军横扫而来,所过之处尽皆失音。不多时,便将道深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道深躺在凉席上,对此视若无睹,睡着大觉。小女孩则好奇地看着一个个身着铠甲的士兵,而赵长生便捏着拳头,警惕着。

    他们相对于这安安静静的山村显得奇怪,使得一个个士兵不敢乱动,而是派人转去中军告之主帅。

    没多时,于吉身披铠甲,腰佩长剑,身材魁梧之人,眉宇间透着威严与锐利,一条嘴角毫不松懈的直线状,头盔上的一把红缨随风飘荡。

    他骑着黑色骏马,到了近前,远远的将道深三人看了,再看向那框架似的房子,眼眸盯着刀剑之间的十字,立刻微微一愣,当得看见远处柳树下的酒席,猛地双目冒出精光来。

    于吉顿时认认真真皱着眉头打量着道深。整个三军士兵全部安安静静,手持长枪或者提着短刀。一名文臣服饰的徐子谋跃马而至,到了于吉身旁,两人将眼睛对望了。

    于吉一脸的猜测,轻声道:“你看”

    徐子谋将周围看了,眉头微微一皱,点了点头,小声道:“看来此人极其了得”

    于吉点了点头,猛地大声喝道:“三军听令就地扎营。进入此民间房瓦不可掠夺违着按照三军飞十二令论罪”

    “是”

    一名士兵立刻领了一面红色的小旗帜,呐喊着传令而去。

    大军就此在道深百米之外安下营寨。而于吉则带着许子谋到了二十米之外的柳树下,正是道深让赵长生摆置的酒宴。

    赵长生见大军退了,并在不远处安营下寨,显然没有为难的样子,跳动的心平静下来,不由得看向道深,而后者正呼呼大睡。赵长生再回头看看衡量上的刀剑,以及那个十字,满是不解。

    柳树下的宴席有了用处,可这些又是什么意思呢赵长生看着远处的于吉将酒水喝了,那文臣似的徐子谋走了过来。他赶忙将背驼了,让自己显得恭敬。

    许子谋走至三米开外,便不再上前,而是招手唤来赵长生至跟前。小女孩并不怕生,也跟着去了。

    “将军”赵长生恭敬称呼。

    许子谋并不说话,看一眼道深,示意禁声,拉着赵长生便往柳树下走。

    到了柳树下,赵长生又恭敬的对宴席前的于吉躬身拜礼:“将军”

    于吉先是将赵长生打量了一遍,但见得他脸皮狰狞,如同草原的狮子,不由得惊奇,便问:“你们是何人见我大军而来,为何不逃”

    “小人汾水郡赵长生,并不是小人不跑,而是我家主子不走。”赵长生将事情道了。

    于吉脸色讶然,拉过到了跟前的小女孩,逗乐道:“小家伙,多大呢”

    “三岁”小女孩稚嫩的回答,眼眸子盯着桌子上的酒菜。

    于吉拿了一个瓜果,放在小女孩面前,和蔼地笑说:“告诉叔伯,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

    “我叫小芬芬从那儿来”孙芬便骨碌一转眼眸,指着北方。

    于吉看向北方,再看一眼徐子谋,这才将瓜果给了小芬芬,然后盯着赵长生,眸子寒光闪闪:“你骗我”

    赵长生猛地跪下,惊颤道:“小人不敢主子先前在北方闯荡过,刚回来不久。”

    于吉盯着赵长生,见他不像是说谎,点了点头道:“那你说你主子为什么不逃”

    赵长生摇头,道:“小人也不知道主子只是让我在这里摆了酒席”他将道深吩咐的事情说了。

    “果真如此”于吉惊奇,又看一眼同样惊奇的徐子谋。

    赵长生应了。

    于吉久久看着道深,满是思索,摆了摆手:“你等你主子醒了,告诉他,我在这儿等他”

    “是是”赵长生拉着小女孩赶忙走了,出了一背脊冷汗。

    柳树下便只剩下了于吉与徐子谋。

    于吉这才幽幽地说:“你怎么看”

    “依我看、”徐子谋看向横梁上的十字,恭敬道:“此人不简单如果能为将军所用,必能成就一番大事。”

    “现在说来尚早,等得他醒了”于吉点点头,笑道:“自有分晓,现在咱们安心喝酒”

    这一等便是五日,这五日来对于赵长生却是如同针毡,坐卧不安,久久不敢合眼。但是道深却整日除了睡着从葫芦里灌些酒水,竟然是什么也不吃了,更是从未真正的清醒了来。

    阳光温暖,洒在大地。

    于吉带着许子谋又到了柳树下,命士兵摆了酒席,天天在这观看道深,而三军则在擂鼓演练。

    “将军,此人已经五日不曾进食,除了酒水”许子谋忧虑道:“天天烂醉如泥”

    于吉抬手拦了,胸有成竹般:“不出两日,此人必醒”

    “将军怎知”许子谋反问。

    于吉淡淡一笑,却是不言。

    又是两日,道深却是没醒。

    许子谋笑道:“将军,看来你错了”

    于吉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看错了。”

    “怎么办”许子谋更加忧虑,道:“只有三日了”

    于吉想了想,才淡然道:“再等两日,如果还不醒咱们便弄醒他。”

    “又不是睡觉之人”许子谋道:“这种醉酒之人怎么弄醒醒了怕也是胡言乱语吧”

    于吉却笑道:“我自有办法”

    赵长生已经不知道偷偷地呼唤了不知多少次,但道深却如同死了一般,不闻不问。

    又是两日,这是第九日了。

    于吉让人牵来了马,自己跨上马来,将缰绳扬着,三军将士顿时看来。

    于吉指着道深大声道:“那等狂人,见了本将军却是安然睡觉,而今看我怎的收拾了他”

    他将马猛地一打,便横冲直撞奔向道深,看形势便想一蹄子踩死了道深。

    赵长生急了,忙挡在面前,跪在地上恳求:“将军喜怒饶命”

    “呔”于吉止住马,命令道:“将这人拿下”

    顿时,赵长生被士兵围了,给拿了下去。

    于吉驾着马直奔向道深,马蹄子嘭嘭作响,眼看着道深便要葬身马下,可他依旧敞开了睡觉,纹丝不动。于吉一惊,猛地一拉缰绳,马蹄子高高扬起,一个转身,险之又险的没有踩死了道深。

    于吉将马横了,偏头俯视道深,眉头紧锁,暗自思量:果真醉了

    “将军看来你又失策了”许子谋将跃马而来,到得旁边,同样俯视一眼道深。

    于吉看了看天,微微一叹,道:“也罢暂且再等一日。”

    十日即过,道深却还是未醒。于吉放了赵长生,最后看一眼道深,微微惋惜。

    徐子谋道:“十日已到,我们必须走了将军此去一定是大败而归,到时候他自会醒来”

    于吉有些落寞,看了徐子谋一眼,点了点头:“中部有北宋,北部有辽国,在上方又是刚刚崛起的女真,西有西夏,再西边汗盟联国,南有胡越,更有南蛮,西角大理。“论及这些,不由叹息道:“北汉亡国是天意走”

    于吉带来三军浩浩荡荡而去。

    于吉是北汉大将,率领最后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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