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宋画想抛出小刀给予宋琬,让她能够释放野心去咬这块肉,而他所要做的,只不过是在这刀刃上涂满。
这想法固然好,可是也要看对方是否接下这把刀。
宋画的心中却是十拿九稳,他可不相信宋琬不会被自己的话给蛊惑。
“你说呢”宋琬反问道,“当然是想的。”宋画忙不迭接下话来,“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宋画道,眸中划过几分势在必得。
“我不需要,”宋琬拒绝道,宋画对于宋琬的拒绝感觉到难以置信,然而一想对方的谨慎和小心,却在心中了然。“你若是怕我不怀好意,也不必如此,”宋画道,他从先前送过来的礼盒里抽出几张纸,竟然是股份转让书,“我手头里,有顾家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用它来换你手头百分之五的,宋家的股份,这样的诚意,足够了吧
宋琬见他有备而来,也不禁一怔,她也没有料到宋画对此事的把握竟然是如此大,她也只是顿了顿道,“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我已经转让给宋瓷了。”
“什么”宋画不可思议道,这件事情他没有听见半点风声,而且宋琬怎么有胆量把这样重要的东西给了宋瓷。然而,他一想宋琬和宋瓷的关系,也只能暗叹自己迟了一步。
“这合约,怕是签不起来了,”宋琬道,她对顾家,是真真切切起不得半分心思。宋瓷会去了帝都,多半还是因为她和自己的事情被宋来家主知道,为了以绝后患,更斩断这份念想。她还是要护一下宋瓷在n市的影响力,半点也不能让宋画有着取而代之的能力。
宋画也是不死心,他有翻了几页,“那么公平交易可好”有备无患也就是如此,宋琬接过那一叠文件,宋画会收购顾家的股份,还不是狼子野心吗
宋琬看了价格,眉毛微挑,一元一股,堪比贱卖。她一时也是心觉好笑,这样的心思显露出来了,还当对方不知,她是该气还是该叹
“你想做什么”宋琬道,这样的好意暗藏刀锋,她接可不接也可,只能看着对方出招了。
“帮衬宋瑄一二,”宋画道,也是不吝啬表现出自己兄长的风范。可兄长宋琬是见过宋画对宋瓷下手,这样的厚谊,宋瑄也受的下去
“我不想听场面话,”宋琬道,也毫不留情地撕破宋画的嘴脸。宋画也不尴尬,只是继续道,“宋家争端如此,宋瓷已走,爷爷他再怎么偏疼宋瓷也是要顾及宋家,他已经年迈,如今争权也是不必了,宋家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他面上生出几分畅意。
宋琬也不开口,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已经泡好的茶水。
“我自然什么也不要。”宋画道,可宋琬见他依旧不把心里话说出来,却是没了耐性,她从桌上的袋子中翻出一只钢笔,扫了一眼文件,见没有半分问题,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宋先生了。”宋画已然怔住,未曾想到宋琬不按照常理出牌,也只能无力干笑。
为了表示诚意他一开始便在这两份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现如今不甘也好,不愿也好,木已成舟。“我还有事相求。”
见自己签完了名字,宋画才吐露出自己的意思,宋琬冷笑一声,“何事”“待宋瓷回来以后,希望,你不要插足别人家的事情。”宋画道,现在他处于劣势,只能把原先过分的要求全部咽了下去。
“别人家的”宋琬道,她也不敢相信宋画居然说得这么含糊,“当然,不会去干涉。”
“那就告辞了,”宋画道,微微恍惚的走了回去。
见宋画出去了,系统不可思议道:“小琬,你答应了”“那倒没有,”宋琬解释道,她面上平静无澜,“明面上,我还是要帮上一二,一来,也显得我有人情味,不是那么凉薄,二来这愧疚的模样摆出来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关注我的人能松了口气,三来,穆羽顾昼,本来就对我比较警惕,看到我能这般做,也是能放下心来,也不用和顾盼说,小心我这样类似的话。毕竟一些话,说得太多遍,还是能让人听进去一二的,何况是顾盼呢四来,有多少人和你想法是一样的见我这样对宋瑄,宋家也不好意思再用我在宋家这十几年做筏子,来提醒我养恩,这样踩在道德的最高点的反而是我了。”
“心软,是人的软肋,有软肋的人,往往是瞻前顾后的,也是容易打倒的。”宋琬道,她的目光流露出一丝同情和悲凉。对这样的自己的同情,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悲凉。
“软肋”系统道,它并不知道这样小的事情能牵扯出这么多,“每个人都有软肋的吧”“不,还有的人,有的是逆鳞,”宋琬道,她的笑颜轻若清烟,“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系统突然之间哑口了,这样的宋琬距离它太遥远了。“你的能源,还能持续开机多久”宋琬顿了一会儿,问道。“还有十二天,”系统道,这样沉重的话题,被宋琬轻描淡写地问出来了,却是更显得不堪重负。
“只剩下十二天了吗”宋琬道,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样的态度就像是消极的逃避。
十二天,十二天以后什么东西都会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痴梦一场
艳阳天。
太阳红艳艳的,不费余力地烘烤着站在地面上的生物。
房间里,阴沉沉的。
厚厚的窗帘阻挡了阳光的入侵,人眼只能依稀见到屋里结构的轮廓。
宋瓷皱了皱眉,伸手去推身边的人,却是摸空了,连余温也没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宋琬并不在床上。她疑惑地支起身子,笨拙地摸索着床头的开关,除了刺眼的白炽灯光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她还感觉到自己的那双手,不如往日的灵活就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活动过一样。
起了床,她做得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每一个房间,发现都没有见到宋琬,她惊疑不定,看向门边上的留言板,上面是她自己的字迹。在家里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宋瓷也是有些心急了,她拿出手机拨打着宋琬的手机。却发现手机铃声在屋内响了起来。
这样悦耳的声音却是如一把火,狠狠地燃烧了她心中焦急。
好在宋琬遇到急事也是会落手机在这里,宋瓷劝服自己冷静下来,眉毛却是紧锁着,未曾松开。指针慢悠悠地指到九点上。门一下子就打开了,宋瓷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却惊愕地进来的是宋画,他一点也不耐烦地将文包扔在了沙发上,然后轻蔑地看了宋瓷一眼,却是不甘不愿地将一堆公司里的文件递了过去。“这是今天公司里的文件,快点改掉。”
宋瓷疑惑地望着宋画,她分明记得宋画自杀了,死去的人如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何况,宋画怎么会有自家的钥匙,她想道,也就问出了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画眉头一挑,没声好气道,“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要不是爷爷嘱咐我一些我难以决断的事情教给你处理,我会过来吗”
他眸子里还是有些忌惮,话也不敢说得太绝,似乎发现了什么,他重新打量了宋瓷一眼:“你,清醒过来了”
“什么清醒过来了”宋瓷询问道,只是如平日一样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周边的事情都如入睡前截然不同,虽然只是隐隐地猜测,却是让她心中极为不安。
“呵,”宋画见她略微带着茫然的模样,他冷笑一声,目光跳过宋瓷,凝聚在茶几上,面上浮现出些许不耐和又是如此的表情,径直越过宋瓷,把上面的相片拿在手心,“你还是很有能耐的啊,我前脚清理了宋琬所有的照片,你后脚就又弄了一堆照片出来。”
“你干什么宋画”宋瓷唤道,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宋画把相框里的照片取出来,撕成了几瓣。“得了吧,”宋画见宋瓷不似往常一样,过来和他争抢相框,心下松了一口气,他隐晦地看了宋瓷被碎玻璃划破的手臂,上面的疤痕虽然眼色很淡,但是存在着。他看了垃圾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塞进了口袋里,他还是怕宋瓷突然发起疯来。“人都死了,你还缅怀什么”
宋瓷一怔,她好像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颤抖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道,“你说什么”“你又忘了啊”宋画道,他的眸子里是那种一朝翻身,还来不及喜悦,就发现原先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堕落泥沼的同情和得意。
“宋琬,已经死了,”他努力让自己摆出悲伤的表情,可是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口,眼睛是不会骗人的,那种一丁点也不在意,甚至是庆幸的情绪,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流露了出来,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遍,可每说一次,内心依旧愉悦异常。“小瓷,你早该节哀顺变了。逝者如斯夫,你又何必如此念念不忘呢。”
宋瓷瞪大眸子,看着宋画虚伪的嘴脸,却是怔住了。倏而她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了起来,这是记忆里的空白。
宋画见她如此冷静,先是一怔,疑惑宋瓷是不是清醒过来了。又在心里笑自己疑神疑鬼,他早已买通了宋瓷的心理医生,那些药剂只会让宋瓷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而已,病情越来越严重而已。哪里能够让宋瓷从一场叫做宋琬的美梦中醒来呢
疯子精神状况是不好,但胜在没有能和自己夺取宋家的能力,只要对外宣称自己雇两个护士和医生来照料,也就能保全自己爱护姐妹的名声,至于其他的,谁管这么多呢。
宋瓷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她冷冷道:“出去。”“好,我出去,”宋画应道,一来他也不想在这儿久留,二来他觉得自己也不用和一个精神病患者计较什么。他拿起公文包,直接走了出去,临了他还吩咐了一句道:“别在把宋琬的相片摆在外面,死人的照片,怪晦气的。”
宋瓷她转头看着宋画随手搁在茶几上的相框,桃花枝叶缠绕,那是她曾经拿给宋琬的。她伸出手取过相框,怔然了。
小琬,小琬。她在心中念道,却也半分都无法抵消心中生出的惊慌失措。
她快速地跑向向门口,拉了拉门,意外地发现门被反锁了起来,她怎么也打不开。连忙转身,却撞上了边上搁东西的储物柜,上面搁着几个瓷杯,霹雳拍啦地摔到了地上,她忍住腿上的疼痛,匆匆跑回房间翻找手机。
通话中心上面与小琬的通话记录被挤在了最后面,她看了最后的通话时间,距离今天,已经有一年多了。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入睡前她还与往常一样,和小琬告晚安。怎么一睁眼就天人永隔。顾盼的电话她是记得的,打过去,得到的却是陌生的声音。
她瘫软地坐在地上,眸子里满是绝望。她的小琬,没了。
阴沉沉的房间,嗅着的是死气沉沉的味道,再也不见那甜甜的带着糕点香味道。
宋瓷一下子回过神来,她拿起手机,拨打了宋画的电话:“回来,我要见小琬。”
墓碑上有着些许干燥的正摇摇欲坠快要脱落的青苔,前面放着一株干枯的百合,一看上去就有些日子了。旁边,种着一棵半人高的小树。
宋画站在宋瓷不远处,距离她有些距离,却是能在第一时间拉住宋瓷。
宋瓷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四周的热气不断浸染开了,却是被她身上的死气化成冰冷。
她脑海中浮现的种种往事,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毕竟那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什么重生、什么再遇,什么相知相恋相护,那二十多年,不过是痴梦一场。如今一朝梦醒,她又能怎么样
悲叹缘浅。
恨己薄情。
可那样的二十多年,真的是梦吗
她看着自己的手心,那么遍布着琐碎的细痕,当初她接小琬回家的时候,小琬身上也都是这样的痕迹,后面用了些古方,消去了。
她轻轻抚着手心,上面虽有些凹凸不平却依旧细腻如玉,只是,再也没有属于宋琬的温度存留。
十指相扣,互相贴近。
小琬不在,还有谁能予她温暖
“杜炎,现在怎么样”她低声问道。
“杜炎”宋画疑惑道,却是如实说了,他面上浮现出几分愉悦,“前不久刚和小瑄结婚,怎么了,对你的前未婚夫念念不忘”
“呵,”宋瓷笑了起来。但这也确实可笑。宋家养了顾家的孩子这么多年,眼睁睁看她被逼上死路。然而顾家残留的势力和人脉却是被宋家的孩子全部拿去了。至于杜炎,不过是市井小民般的货色,却是靠着那些小机灵,夺得了别人毕生都无法得到的一切。
她当然也对杜炎念念不忘。
她怎么会忘记杜炎。
这个世界没有宋琬,早已经这满目荒芜,面目全非。
“把阿瓷拉回去,”宋画对身旁的几个保安道,他见宋瓷的模样,实在渗人。宋瓷也不反抗,就这样乖顺地被拉扯地上了车。
几个月后。
宋瓷看着报纸,嘴角勾起了一个极冷的幅度。上面铺天盖地的豪门恩怨。
她细细着看着,慢慢地将杯子里浑浊的液体喝了下去。
小琬,那些害你的人,都完了。
你看多好。
开心的话,就笑笑吧。
实在不开心,还有我来陪你。
不要怕,等我到你身边。
“起来了,”宋琬推了推宋瓷道,“今天还有合同要谈。”
“好,”宋瓷道,微微迷惘地睁开眼睛,看见宋琬她顿时一笑,也不禁伸出手揉了揉宋琬的脑袋。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究竟做了什么梦呢宋瓷想了想,发现脑海里半点痕迹也没有,也就作罢不去想了。
她抬头宋琬静美祥和的侧颜,嘴角不禁上扬。小琬还在身边,真好。
现实是梦境,亦或梦境才是现实。
可宋瓷此生惟愿与宋琬,不离不弃并相依。
即便南柯一梦,也不想就此醒来。
那就不要醒来。
黄粱美梦让人醉。
作者有话要说: 阿珏明天要期末考,所以没法更新了。
期末考完除意外日更至完结,么么哒。
话说上文是我脑洞打开的产物,原先真的很想把它作为结局呢,想想还是算了,好遗憾。╮╯╰╭
而且,下面我遇见了一个特别带感的事情,我的前桌和后桌喜欢我同桌前桌和后桌都是男的,我同桌是女的。然而,我同桌喜欢女孩子。
哈哈哈哈
#八一八高中时候苦逼的暗恋#
#我深爱的人却爱着别人#
#性别不同怎么恋爱#
#我的同桌是一个万人迷#
#我该怎么对这两个痴恋我同桌的男人开口,在线等#
好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8章
将钱汇了过去,办完手续后,宋琬手里包括顾盼给她的,差不多有顾家百分之二十五的顾盼,成了顾家的第三股东。
她也未曾要把这件事情欺瞒下来,再加上宋画收购顾家股份这件事情着实够让人心惊,她还未准备打电话如实相告,顾盼便上门来了。
宋琬见他面色严峻,似有事相告,不由得一怔:“怎么了”“宋画前两天来找你了因为宋瑄的事情对不对”顾盼道,他脱了鞋子,套上拖鞋,直直走了进来,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倒了一杯水,猛得灌了起来。
宋琬见他来得焦急,一时半会儿也不知事态的发展,只能应道:“是。”“你去不去”顾盼询问道,他眉梢处微带怒色,“去,”宋琬道,她和宋瑄生日差不了几天,但这次宋瑄的生日倒是提早了不少,这样的有意为之,一是因为宋画耐不住,急急地把宋瑄带出来,二是做给自己看。
毕竟她和宋瑄,在旁人眼里还是要比较一二的。
只是这次她去了,抢了宋瑄的风头便是喧宾夺主,不知礼数,刻意针对,没有抢了宋瑄的风头便是胆怯懦弱,不战而败,受人耻笑。并驾齐驱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宋瑄的教育缺了那么多年,哪里比得上宋琬。
这样的难题,着实使人心焦。
“你也不能不去,”顾盼沉默了一会儿道,宋琬去是难堪,不去也是难堪。宋瑄若当众给她下马威也是情理之中,宋画也可以编出宋瑄直率的话来圆场。宋瑄不给宋琬下马威就是大气。生日宴上,宋琬必定成为焦点。
“拿了户口本,我们去改名字,怎么样”顾盼又道,这件事情也是穆羽心狠,肯这样下手针对,宋琬这样的人,作属下或者是妻子都好。就是女儿,怎么也不会得了父母的心意。
“不用了,”宋琬拒绝道,事到如今她也不想改,更何况这会子改名字,也落人口舌。“只是礼服的款式,你挑选一下。”顾盼将手中的一袋子放到了宋琬手中,“颜色比较浅淡的我已经去掉了,我见过宋瑄,她的模样不适合是半点深色也是沾不得的。”
宋琬明白顾盼的意思是要避免撞色,她翻了翻这一本小册子,选中了第一页。“就这个吧。”“你确定”顾盼看着页上艳丽灼目的色彩,有些迟疑,毕竟宋琬的衣服大多也都是浅色靠边的。
“就这件,”宋琬道,莹白的手指在页面上摩挲着,“等会儿叫人把衣服送来。”“好,”顾盼道,他拿出手机发了短信,“因为上次的事情,蓝籁已经被我辞退了。你屋里怎么多了这么多好东西对古玩真的有兴趣,我那里有一幅唐寅的话,什么时候给你送过来。”
“嗯,”宋琬应道,这件事情对她而言也是无关紧要。她拿起桌上的文件就顺势递给了顾盼,“杜炎送来赔礼的,对了,这次宋画给我的赔礼。”
“好大的手笔,”顾盼开始是漫不经心的,待到匆匆扫了一眼这页面上的字,也不禁冷哼一声,一会儿面色也不禁冷了下来,“宋画也不妨多让啊,他哪里来得那么多散股顾家的股份买卖一直很平淡,股东们都放在手心里死死地拽着。”
“可能是大伯,他看见顾胥成了那个样子,和宋画合作了,”宋琬分析道,“上一次,你大伯把宋瑄带回来,这说明他们是认识,通过宋瑄认识宋画,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也是,”顾盼道,“宋瑄那一身细皮嫩肉,看上去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说是生活清贫也就罢了,那也定是没干过活的。以前不是闹出大伯在外面养人了,说不准养得就是她。”
“不过这件事情,荣后再议,等我调查清楚再说,况且大伯一家狼子野心,你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也就爷爷成天说着什么要尊敬长辈,我不对他下手。”顾盼说道,他将转让书给了宋琬。
“一元一股,记住翻倍给我,”宋琬道,将转让书推给了顾盼,轻描淡写道,“我拿在手里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你自己拿好。”
拿了这一份,顾盼手里的股份便超出了顾家夫妇一倍。但顾盼还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