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陵一个眼刀甩过去,好啊,你是说出了廷尉府就可以解决了是吧
这货一定是知道李斯招揽未成,变着法暗示自己只要投奔秦国,这事廷尉府就揽下了。
真是李斯的好侍从,不放过任何机会为主子办事啊。
韩陵虽然懒,也怕麻烦,但麻烦真来临的时候,他反而不怕了。
韩陵当下露出一个微笑道:“我住在楚国淮阴城的笛歌别院,如若有事可以去哪儿找我。”
韩陵是个爽朗大方的美男子,笑起来有漫不经心的慵懒,微微扬起唇角,好像是春风拂面,叫人心醉。
青年不知怎的忽然失了神,想起昨夜之事,微微红了耳根。
“日后自当讨教一番。”青年有些狼狈说了声,然后带着剑离开了,只是看那匆匆的脚步好是急迫。
哎呀,想不到我的笑容这么有杀伤力
韩陵摸摸下巴,忍不住沾沾自喜。
云竹清咳两声。
韩陵立刻回神,挑眉看向云竹,开口道:“韩某的话,你可以转告给李大哥,但是麻烦添一句,我只帮忙看病,而且要报酬。”
有韩非在,自己终归得给他两份面子。
想完全置身事外,已经没可能了。
云竹躬身道:“小的明白了,公子的话,一定带到。”
“哥哥我也看过了,他过得有滋有味着呢,我就不就留了,就此别过,你帮我告诉李大哥吧。”
韩陵不等云竹答话,直接就向外走,“不用拦我了,也不用送。”
“大哥,你不要在半路拦我啊”韩陵恼怒地看着眼前的白衣青年。
那青年抱剑在怀,看着韩陵,很不自然地问:“我昨夜说了什么没”
“你总共说了两个字,一个是师,一个是妹。”
“没了”青年似乎松了口气。
韩陵肯定地说:“没了,你放心,我听见了,你喊的是师妹不是师弟,一切正常。”
“我没有师弟”青年话一出口就郁闷了,说这个做什么,竟然被这人带跑了话题。
韩陵恍然道:“哦,原来你暗恋的是你师兄啊,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
“”青年拔剑,厉声道,“报上你的名号”
“你不会是要说在下剑下不斩无名之人吧”韩陵嘀咕了一声后,淡定地拱手道,“姬姓韩氏,名陵,无字,无号。”
“姬姓韩氏”青年反问道,“韩国公子”
“请加上两个字之一,谢谢。”韩陵摇头。
青年反手收剑,淡淡道:“卫庄。”说完就扬长而去,把韩陵弄得莫名其妙。半天才反应过来人家自我介绍完就走了
韩陵看着那飘逸的白衣渐渐远去,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人突然就走了。
不过依照韩陵的性子,想不通的事情,他就不会在费神想下去了。
韩陵果断地选择了继续自己的回家路。
淮阴城内,笛歌别院和琴韵别院面对面而建,两者之间不过一街之隔,遥遥相望。
笛歌别院正是韩陵的住所,他在风朴子门下学习了了五年,就被赶下山了。当然,包括他的大师兄、大师姐以及二师姐也一起被赶下山了。
之后韩陵也不愿回韩国,就在神都山附近的一座城池买来一座别院居住,至于对面的琴韵别院
韩陵悲催地告诉大家:那是他的二师姐端蓉的住所。
韩陵慢悠悠地回到笛歌别院打算好好睡上一觉。
到了门口才发现对面的琴韵别院好生热闹。
他好奇地穿过街,跑到对面去看看。
只见有两人在和大师姐乌断打架。
又是大师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韩陵实在不解。大师姐主攻毒术,二师姐主攻医术,两人自韩陵上山之前就一直在比,乌断总是向端蓉下战帖。
韩陵看着打斗,津津有味。
这和乌断打架的两人,看上去一个擅长拳法,拳法威猛刚烈,另有一人却总是打着一双赤脚,其脚下功夫看着不错。两人各以“拳”、“脚”连番击向乌断,只是两人以二敌一,对方又是女子,是以拳脚之间未使内劲,只是手挥足踢而已。
但乌断于神都九宫学艺之时,并不会武,后来自己创造了套掌法,并不完善。这二拳二足硬生生踢到,当场口喷鲜血倒地不起。龟蛇二仙一招得势,毫不欣喜,眼见乌断是活不了了反而颇感愧疚。两人正待离去,没走出几步擅长脚法的突然扑通跪倒,擅长拳法的则双手瘫软,只见一人两只赤脚、一人双掌皆已紫黑,腥臭难闻,显是中了剧毒。两人正自惊疑不定,那明明已口喷鲜血卧倒在地的乌断,竟好端端地站了起来,擦去嘴边血迹,走到两人身边,对二人冷笑一声,这才扬长而去。
韩陵惋惜摇头,中了大师姐的毒,也算这两人倒霉。
这两人也不傻,当下往琴韵别院冲,直嚷嚷:“神医呢快出来救人呀咦这院子倒是挺好看的,种这么多竹子夏天一定很凉快吧我说竹子这种东西,还真是挺好的,既能拿来做成桌子还能当饭碗妈呀痛死我啦神医呢快出来救人呀妈呀妈呀”
正自呼天喊地叫爹唤娘,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飘然而出,眉黛如画清秀绝伦,手里拿着热腾腾刚刚拆开竹叶的粽子,瞪向两人娇声斥骂:“你喊什么吵死啦”
韩陵头上冒黑线,这人就是自家二师姐了。二师姐端蓉首好医术,次好美食。总到何处,总会随身带着一双筷子和吃的。
那两人对视一眼
便有一人沉声说道:“有请神医。”
端蓉摆手说道:“神医不医,你们走吧。”
开口这人见对方无理,勉强忍让说:“我兄弟二人,命在旦夕,请神医,救命。”
端蓉咬着喷香的粽子,草草回道:“我现在没空。”
坐在地上的伤了腿的早已不耐烦,挥着两只手臂大声道:“臭丫头我说你好歹也进去通报一声呀老子的两脚都快变成臭香肠了,你还站在这里吃什么粽子你快进去,告诉神医,就说是龟蛇二仙来啦他要是能救咱们,龟蛇二仙便算欠下这个人情,保管他日后受用不尽快去快去死丫头,别吃粽子啦神医在哪里神医在哪里”
“神医端蓉便在这里”
端蓉嫌他们吵,加上没法专心吃粽子渐感不适,说道:“说了我现在没空,你吵什么吵讨厌。”
这两人原本以为她是丫鬟,现在听端蓉自称神医,不禁吐了吐舌头,眼珠一直围着这年纪轻轻的姑娘转,不可置信地说道:“你神医”
端蓉不三不四地模仿开口人的口气回道:“对,我,神医,端木蓉,粽子,三个,没吃,会凉,你们,快走吧”
原本就听得这淮阴城中的神医不轻易为人治病,早已盘算到会受刁难,是以来时抱定决心,无论对方出什么难题二人务必要尽全力答应下来。又怎么料得到所谓的神医竟是这么个古怪女子,为了几个粽子,就要断送自己兄弟二人的性命。
伤了手的比较沉得住气,先捂住了另一人的嘴。他料想眼前这花朵般的小姑娘,绝不会为了几个粽子见死不救,想来她是别有要求,当下沉声又说:“神医,救;要什么,给。”
韩陵默默吐槽:给什么都不能打断二师姐进食的这是血的教训
想想两位师姐都是凶残不可招惹之人啊
端蓉只觉这二人怎么一味瞎缠得紧,自己已经回答了许多遍,他们还听不懂不禁顿足跳脚说道:“姑娘我要吃粽子没空你们是要我说几遍才会懂”
那人又道:“粽子凉了,小事;姑娘不救,会死。”
哪知端蓉听了这话,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冷冷答道:“你们死了,关我什么事”
说罢,转身进屋继续吃她的肉粽。
龟蛇二仙这才知道她说的乃是实话。兄弟两人,彼此对望,想到今日竟然为了几颗粽子,送了性命,实是讥讽,不觉都露出了苦笑。
伤了脚的这时双足麻痒难当,肿痛几欲爆裂,伤了手的双掌剧毒也已将蔓延至手肘,二人眼见再这么下去性命不保,却是谁也不愿在出言向端蓉求情,徒受侮辱。
咬咬牙,粗喝一声:“好神医端蓉你这娘儿们既然向来不爱救人,咱们也不勉强你你当你的恶神医,咱们龟蛇二仙横行一世又当过什么善人了”
当下毅然决定壮士断腕,一个心一横先斩去另一个双腿,另一个忍着脚上剧痛截去一人双臂,各断两肢,这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然后,双手断的人背着双脚断的人互相扶持着离开。
韩陵:“”
其实还有我在这儿里,我若是心情好了也可以治好你们,你们咋这么想不开呢
韩陵默默捂脸。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我莫名觉得这画面很温馨有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6重逢渐有暗潮生
“看什么看我跟你说,看是可以,但我不会给你吃的”端蓉忽然开口。
谢谢你了,我没打算吃你的粽子
韩陵探出头,看向吃着粽子的端蓉,一脸怅然道:“师姐啊,以后娶你的人一定得有手好厨艺啊,不然养不起你的。”
端蓉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啃着粽子回到内庭。
端蓉对美食的执念等同与韩陵对睡觉的执念。眼见好戏看完,韩陵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好复杂,一点也不适合我,我好累,要睡觉。
最后三个字才是重点
这两人都没把刚刚发生的事当回事,自然不会去想日后见到那两人又会发生什么。
我是时光荏苒的切割线
一身黑衣的俊美青年匆匆从街道边走过。这人便是韩陵。
韩陵走在燕国的境内,很是忧心忡忡。
他是不想来这破地方的。
自打穿越以来一下就过去了十个年头,去年秦国大将军王翦攻入赵国国都邯郸,赵王迁被迫降秦,赵国破,置邯郸郡、钜鹿郡、太原郡。赵公子嘉率宗族百人逃亡到代城。
若是所料不错的话,今年就会发生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荆轲刺秦王”事件,这时走在燕国的土地上,实在和韩陵一向爱偷懒、躲麻烦的性格不符,可是
韩陵叹了口气,李斯这货果然是不好糊弄的。就算有哥哥在,一旦触及底线,韩非这个便宜哥哥也保不住自己。
只怪自己穿越穿到了韩国公子身上,又有了一个在秦国做国师的大师兄,外加一个秦国廷尉的“哥夫”,这下子和秦国的关系就无比复杂。
韩陵只能认命地小心行事。
李斯让他来个某人治病,他就得乖乖来了。毕竟李斯在上次秦国一别至今的这三年里没有来他做过任何事,现下的第一个要求他无法拒绝,除非他要和秦国撕破脸。
韩陵叹了口气,无奈万分。
世事从来不由人,乱世之中尤其如此,再如何避乱,终究是避不开、逃不远、躲不过
正想着出神,韩陵突然抬头向远方望去。
喧闹的市街,远远就听见“梆梆梆”的敲击声,又听见有人放声高歌。
韩陵向前走了几步,只见三个人跌坐在街边的一块大青石上,手持酒壶,边饮边唱,其中一人用一根竹竿敲击青石,打着节拍。
这场景为何莫名有些熟悉
韩陵呆住了。
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眼前这三人,但是
不会这么巧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好香的狗肉味啊,想吃,流口水
风送来一股诱人的肉香味。大青石上放着一个大陶盆,里面烧着狗肉。那三人饮一口酒,啖一口狗肉,又唱又舞,好不逍遥。
怎么这么想是书里面对荆轲的描写
传说中的荆轲和高渐离啊
刚才在想荆轲刺秦王,真人就出现了
韩陵默默转身,不去理会这三人。
荆轲再如何惊艳于史册上,也不过是千年后的一掊土。而“韩陵”更是史册无名。
不该管的事,还是不管为好。
“这世界上的人都是风中飞蓬,身不由己”这是韩陵在联邦的黎明星猎团中一位好友顾念风说过的话,韩陵如今骤然忆起。
荆轲也好,韩陵也罢,注定的结局是秦国胜利。不去结交,少点羁绊,未尝不是好事。乱世之中护自己尚不足,更管不了别人。韩非与这身体是血缘关系,斩不断这羁绊,今后不管遇见其他什么历史名人,还是绕道走吧
韩陵忽然伤感起来,来周朝战国时期已经十年,这个身体也已经二十二岁了。加上之前在联邦度过的时间,自己还真是可以沧桑一把了。
韩陵走到李斯交代接头的地方。
听说要治的是一个来燕国执行秘密任务的家伙,此人中了“往归”之毒,需要解毒。
“往归”是一种沾了伤口就让伤口凝结速度减慢,伤口永不能愈合的毒药。一旦伤口上沾了此毒,不及时救助那就只能等鲜血流尽而死了。
此毒不是常人能解,加上这个秘密任务似乎很重要,中毒之人不能离开燕国,所以李斯就把韩陵叫过来了。
联络的地方是家客栈,韩陵自然地与老板对上了暗号,被领着去了柴房。
韩陵看着老板从柴房中打开一条地道,不由叹了口气:“做间谍,还挺不容易的啊”
韩陵走进了地道,老板在前带路。
灯火映照着地道半明半暗,韩陵垂眸看着脚下的路。
老板停下,打开一道门。
里面是个简易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再无其他。
“大人,大夫来了。”老板躬身交代,向侧走一步,让开路。
韩陵向前走,里面的人回头来看。
但看到彼此摸样的时候,两人相望良久,然后异口同声道:“怎么是你”
韩陵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白衣的卫庄。
打死韩陵他也想不到,李斯让他来救的是卫庄。
韩陵瞥了眼卫庄苍白的俊脸,已经能确定是失血过多的症状。看来就是卫庄中了“往归”之毒了。
这倒霉娃,怎么每次见他都处于中毒状态。上次是春毒,这次是“往归”
韩陵干咳两声,气氛诡异得教人无奈。
“咳咳那个我就是来解毒的。”韩陵措辞了半天才说道,“卫大人,麻烦你把手伸出来,把脉”
卫庄的眸色晦涩难辨,一双黑眸像一口古井深邃无边。
他抿了抿唇,伸出了手。
韩陵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腕,感觉到了一片冰凉。
卫庄的体温偏低,触手初冰凉却柔润,似冷玉般。
韩陵花了点功夫才沉下心来,细细感觉卫庄的脉搏。
“伤在何处”韩陵收回了手,认真问道,“让我看下伤口。”
卫庄抬眸看了眼韩陵,见他神色不复之前的散漫慵懒,不由有些意外,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干脆地转身解开衣服,将上身的衣服褪下,露出背部的肌肤。得益于适度的锻炼与得当的保养,卫庄的皮肤光洁而又柔韧,身材是练武之人才会有的修长匀称。
韩陵本来是很认真的,但是一见此景,忍不住回想起三年前那一夜,呼吸为之一乱。
韩陵飞快低下头轻声低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时就别管流派之别了,儒家佛家还是阴阳家,能帮他静心的就是好“家”。
韩陵说的声音再低,也抵不过距离近,加上习武之人都耳清目明,因而卫庄对韩陵说的话是听得一清二楚。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哪家言论卫庄不清楚,但那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是什么意思,卫庄还是很清楚的。
于是卫庄也想到了那晚对他来说很不愉快但分外旖旎的事。
客栈老板、秦国在燕国的密探:“”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觉得周围充满了红色爱心做背景
韩陵身为医者,还是有医生的职业操守,倒也难得的自己先回神了。
他伸手解开缠在背上的绷带,去摸卫庄背上的一道刀伤,伤口果然没有凝结,纱带上还沾着血。
韩陵的触摸让卫庄轻皱眉头,却依旧一言不发。
“我在路上特意先制作了药膏,上药后重新包扎一下。”韩陵收回手,从自己怀里摸出一盒软膏,打开盖子,用手指蘸了点,涂抹在卫庄背上,一边接着说道,“等下我会写张药房,麻烦掌柜的去把药材买回来,按照我写的药房煮好就给卫大人送过来。一天一次,内服外敷,大概七天后就能痊愈了。”
韩陵的动作很轻柔,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带来辣辣的感觉,加上韩陵指尖的温暖,所过之处竟是一片灼热之感,生生把上药之事弄得变得带有挑逗的意味。
这种感觉让卫庄分外难受,却不好多言。
偏生韩陵一无所觉,他好不容易沉下心一心一意去注意伤口,一时间没想那么多。
等把药涂抹完毕,斜眼一看,就看见身前之人微红的耳尖。
韩陵:“”
韩陵的脑中开始了天人交战。
a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我真的有点口干舌燥我是“正人君子”啊
b “正人君子”也有追求人的资格,只要把人追到手不就可以不做“正人君子”了
a 韩陵啊、韩陵啊,你不能这么猥琐,你跟他不熟。
b 不熟可以交流交流,交流后不就熟了嘛
a这不是熟不熟的问题,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你喜不喜欢他。
b应该不至于吧才见过几面,就能谈上喜欢了
a 管那么多干什么,顺其自然好了。不用否认你对他有意思。
b是啊,有意思,应该是有意思的。
韩陵一整纷乱的心绪,马上面上就是淡然的微笑,一派慵懒风流的浊世佳公子的形象。
他一向是个随心的人,想到了,感兴趣了就去做。
至于为什么会感兴趣,这不在韩陵的考虑范围内。
已经有意思,即使只是那么一点兴趣,那也是已经动了心思的。
已经发生的事情,韩陵懒得想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7笑似春阳人如玉
韩陵心里拿定主意,一时间心情十分愉快。笑着看着盘膝坐在床上的卫庄,表情那叫个灿烂。老板很识趣地拿来一卷竹筒,韩陵熟练地接过刻刀快速地把药方记下来交给老板。
老板接了方子就告辞离开。
心情一好,韩陵就想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来规划未来。
这么一想,他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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