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买下来呀”
“不行。”素素抬起食指轻轻摇了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是一个艺术者的人生哲理,别以为钱就可以买到一切,这些视频只能用眼珠来换。”
娃娃摊摊手,给司马递去一个无奈的眼神,意思是我也帮不了你了。
“虽然不能白白把视频带给护士姐姐,但我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可以先拿另一件相关东西给她。”
素素说完就走到一个抽屉旁,从里面抽出了很多画卷,递给司马说道:“这些都是竹子吃人时我的现场画作,你可以先拿回去看看,顺便好好考虑下我给你提的要求,我就知道护士姐姐的爱好同我一样,果然君心似我心。”
“好了好了,君心似你心,可惜护士姐姐她对你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素素我劝你还是对她死心吧。”
娃娃有些不悦,一把把司马拉到身后护住。
素素倒是不介意,微微一笑道:“娃娃姐你误会了,我可没有要抢你生意的意思,我同护士姐姐只是君子之交,我们只是一起探讨艺术的奥妙而已。”
娃娃不屑的冷哼一声,已经有些不耐烦,拉起司马就往外走。
“快拿起画卷走吧,再待下去眼珠都要没了。”
素素很有礼貌的起身相送,“娃娃姐和护士姐姐慢走,希望以后常来坐坐啊。”
“都是老邻居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这么客气干啥。”娃娃隔着门抛下一句,“这个素素就是矫情。”
说完娃娃突然抢过司马手里抢过青梅的画,仔细的看了画中人的动作几眼认真道:“我可没有素素那些歪理,但是画里人的手指嗯,画里人手指指向一定有深意。”
“啊”司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一定没有看过金庸的小说吧”娃娃眨眨眼,难得认真的说道:“但凡隐藏着什么大秘密时,金庸都会描写一只手指着某个地方,男主角就能通过手指方向发现秘密,比如说辟邪剑谱。”
司马眼角抽搐,这算什么歪理
娃娃说完眼睛含着无限风情,朝司马狡黠一笑道:“奴家有些乏了,先回去睡觉了,莲姐姐你明天记得早点来看我啊”
“你不陪我了吗”
司马抓住她的手恋恋不舍,“你不陪我了吗我还要去给一了送药,你不怕她对我动手动脚吗”
娃娃小嘴一翘,伸出一只雪白手掌摊在司马面前,“要我陪可以,一个小时一千块。”
“”司马无语,心里又有些堵,“可以买一送一吗”
“想得美”娃娃娇嗔,推开了司马,旋身就闪近了房间,“嘭”的一下合上了大门。
司马觉得时间还早就先回房研究了一下素素给她的画像,结果一打开全是抽象画呀
画上的人有着长长的如黑绸缎一般的头发,很明显就是青梅,第一副竹子还没出现在画中,手手脚脚散落一地,司马心中酸涩,无意识的捂住嘴巴,实在没想到,青梅居然是被人分尸的
她粗略浏览了一下素素的画,后面几张竹子终于出现了,抱着青梅身体在啃,其中一张还是昨天浅瑟和素素共同欣赏的,她昨天居然没认出画中内容就是竹子的吃人现场。
竹子现场吃人,素素现场写意,司马苦笑,现在想来这两个人还真配。
她悠悠叹了口气,仔细研究着青梅的伤口,可是素素画得实在太粗糙,仅从笔墨来看根本无法研究出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比较震撼的就是没想到青梅死了还遭人分尸。
更没想到疯人院里居然有个这么心狠手辣的变态存在。
从现在线索来看可以排除木医生,竹子,小故,一了既然这么需要青梅也找不出杀青梅的动机,娃娃似乎连青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这两人也排除掉。
而素素想得到青梅的头发,具备杀青梅的动机。午夜疯人院里隐藏着一些秘密,青梅又恰好发现了这些秘密,熊猫院长为了防止秘密曝光杀死青梅也有可能的。所以剩下的凶手就锁定在素素,浅瑟和熊猫院长里面了。
司马皱眉,青梅身手那么厉害,这三人里面能和青梅过上几招的就只剩浅瑟了,可是浅瑟实在不具备杀青梅的动机,除非是为了熊猫院长
所以青梅极有可能是熊猫院长和浅瑟联手杀死的,浅瑟魁梧,熊猫院长又是个重量型的,她们俩联手的话胜算极大
如此一来也就排除熊猫院长是一号卧底的可能了。
剩下一号卧底的人选就只剩素素,竹子和娃娃了。
司马回想着第一天见到素素时她就执意要把青梅的头发送给自己,青梅是她的同僚,素素是不是想借青梅的头发暗示什么呢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八
飞越疯人院十八
突然心领神悟,素素极有可能就是一号卧底,当时找她要视频的时候有娃娃在场,有些话的确不怡当着娃娃的面说,所以会被素素拒绝是一定的,待会趁着无人时再去找素素试试。
可是问题来了,司马皱眉思索一番,如果素素是1号卧底,就算没能向组织传递出这些视频,从里面截一段出来总行吧再不济也能传点图片出去组织也能凭借画面判断出杀死青梅的利器。
组织既然派她来查这事,就说明组织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素素不太可能是1号卧底呀
哎刚刚绞尽脑汁推理出的结论又被情容易举的推翻了,司马无比沮丧,难不成1号卧底是竹子那个血腥鬼吗
可是七叔一开始就说1号卧底就特别提示过竹子了,但也不排除1号卧底贼喊捉贼,万一情报被截获,正好可以洗清竹子的嫌疑,说不定这是1号卧底的自保之策
而且,从青梅出事后1号卧底很久没新消息传来了,小故也说了,青梅没死钱对竹子的看管是没这么严的。
司马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1号卧底身份越神秘,放出的就越多,尤其是昨天还咬了她,更加的耐人寻味了,果然越分析越觉得竹子就是1号卧底。
司马现在有些神经质,看谁谁都像1号卧底,她揉揉额角,也差不多该去给一了喂药了。
一想起一了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要是被一了抓住估计骨头都要被她化掉。
她硬着头皮推门而入,一了就张开四肢,十分露骨的摆成大字躺在床上,她见司马近来努力的抬起了自己的腰,身下风光一览无遗。
”护士姐姐,护士姐姐”一了扭动着腰肢,司马无意间瞥间她身下湿湿润润晶莹一片,她发誓只要手指轻轻碰一碰指尖一定能拉出三尺淫。丝,晶莹欲滴。
这人怎么这样骚司马无奈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整张脸涨得通红。
”护士姐姐,你是不是想通了人家一早就等着你了,快来快来,刚好可以趁个热窝。”
一了的声音嗲到轻轻颤抖,酥到了骨子里。
”一了小妹妹,我今天实在是无能无力呀”
司马摇了摇自己裹着纱布的手,心理暗自庆幸还好手被竹子咬残了。
”哎哟哟,是哪个天杀的,居然咬伤了护士姐姐的手”
一了突然从床上弹起来蹦到司马面前,双眼泛着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司马的手。
”肿成这样好粗啊”一了爆发出一声**的感叹,死死抱住司马的手不放,”护士姐姐,我要我要,快点给我,快给我啊,真的受不了呀”
司马被一了如狼似虎的表情吓了一跳,拼命的推开她的双肩,”一了小妹妹,咱先吃药好不。”
”那你说给我我就吃药。”一了扭着腰肢撒娇,司马把药握在手里等待时机。
”你不给我就不啊”
”吃药”
司马眼疾手快,惆住一了张嘴的瞬间吧药硬塞到她嘴里,手掌一拖她的下巴,一了立刻把药咽了下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你耍赖我生气了”
一了贴在她身上不依不饶,双腿盘在她腰间,被一了下身贴到的衣服已经微湿,司马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
”不过护士姐姐,如果你给我我就不生气,好不好”
”可是我的手很痛,不行”
”没关系。”一了邪魅一笑,朝司马抛出一个媚眼,粉嫩的舌头往她脸上一舔,凑到她耳边道:”你还可以用舌头,你的舌头又没坏”
说完就捧着司马的脸开始狂吻,还时不时的娇,吟出声。
司马一面费尽心思侧头躲过一了血盆大口的攻击,一面在心中腹诽: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声音天地良心,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呀
“护士姐姐,你快来快来,我受不了了,好热,你若成全我,我告诉你青梅是怎么死的吗,嗯好不好啊”
司马面红耳赤,努力的推开一了,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素,素素也知道,我去问素素。”
“什么”
一了一愣,随即又恢复性感荡漾的表情,“我这还有个更大的秘密,保证没有人知道”
“什么秘密”
一了瞅准司马的唇正对下去,谁知要得嘴时又被司马一巴掌推开。一了也不生气,风情万种的递去一个撒娇的眼神,趴在她耳边轻轻道:“我知道杀死青梅的凶手是谁”
“是谁”司马问。
一了轻吟一声,脸上又泛起桃色,娇喘着道:“上我。”
司马嘴角抽搐,愣了愣又问道:“那凶手是这医院里的人吗”
一了头发一甩,腰肢又扭动了几下,“吻我。”
说完抬起眼角,递去一个妩媚动人的眼神,“怎么样吻我总不过分吧”
司马一咬牙,闭上眼睛抱起一了就一顿乱啃乱亲,一了“咯咯”笑着,娇。吟声是后浪推前浪,一浪赛一浪。
“凶手是医院里的人吗”司马问。
“嗯嗯。”一了轻轻点头,然后忍不住呼声而出,“啊护士姐姐,你就成全人家了吧嗯,你看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不要这么狠心啊。”
司马突然松开一了,认真说道:“容我考虑考虑。”
一了面庞燃起希望的光亮,喜出望外道:“真的吗护士姐姐可是说一是一的哦”
司马重重点头,开门离去。
结果一开门又惊得目瞪口呆,娃娃居然踮脚站在门口偷窥。
司马窘得满脸通红,“你,你不是去休息了吗”
“一了浪得整栋楼都听得见,弄得动静这么大,奴家体热难耐,怎么还睡得着呀。”
娃娃一面说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就朝司马靠去。
司马心中大喜,顺势接过娃娃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要不我给你泄泄火”
娃娃白她一眼,打情骂俏,“死相,你不是手伤着了吗”
司马尴尬笑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在她耳边说道:“手虽然伤了,可是舌头还没闪到。”
“呵呵。”娃娃娇声笑起来,居然推开了司马,缓缓说道:“你呀,就是贱皮子,里面躺着个不要钱的,还来撩拨奴家,不但是贱皮子,还是个衣冠禽兽,刚才当着奴家的面就能装得道貌岸然,现在背着奴家就不怕舌头闪着”
司马被说得面红耳赤,垂着头去拉娃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少来,奴家可不吃这一套,奴家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什么衣冠禽兽没见过,奴家这花魁可不是白当的,来奴家这的哪个不是口口声声的此情不渝,情比金坚可结果呢转个背就去爬那小表砸的床。”
“娃娃,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司马大急。
“莲姐姐,看在那五千块的份上,也信你有几分真情,奴家好意提醒你,在这午夜疯人院里,想要功成身退,就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别自找麻烦。”
娃娃说完便冷冷转身,自司马认识娃娃以来从没见她这样严肃过,她吓得不行,想拉住娃娃谁知她力气大得惊人,轻轻一甩就挣脱了。
司马坐在地上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又突然觉得形势大好,娃娃居然会为了一了和她生气。
“喂,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
司马朝着娃娃的背影大喊。
娃娃浑身一震,回过头来时却是笑靥如花,十分甜美。
“莲姐姐,你说什么”
“娃娃,你是不是喜欢我”
娃娃又“咯咯”笑起来,坦诚说道:“莲姐姐,奴家心里确实一直装着一个人,可是出身于烟花之地,还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一切不过空谈罢。”
司马坐在地上,呆呆的看娃娃离去,心中腾起深深的失落感。
也不知娃娃是入戏太深分不清现实和空想,还是真有那么一个人。
失落一时又自怨自艾一会,司马终于勉强打起精神去了小故、楚医生和竹子房里,可是没什么特殊事,不提。
晚上司马回到房中又开始继续研究青梅留下的画,反复琢磨着素素的话,可是素素的话听上去就像教科书上的大道理一般华而不实,毫无作用
画还是画,秘密还是秘密,二者永远不挂钩呀
难不成真会像娃娃说的那样会像神秘的辟邪剑谱一样是通过手指方向发现的吗
司马欲哭无泪,不会这么狗血吧,也没听说过青梅是金庸迷呀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还好司马记得当时这幅画贴的具体位置,再原封不动的挂上去。
然后顺着那手指的方向走去。
出现在眼前的只是一个书桌而已,所有抽屉都被司马翻遍了,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仔细的看看思考一下,灵机一动,不会狗血到有什么夹层吧
司马苦笑,真搞不懂自己怎么也变得这样疑神疑鬼了。
上敲敲,下敲敲,右敲敲,左敲敲左敲敲好像,真的有什么问题
再敲敲司马屏住呼吸。
“咚咚咚。”空空的声音。
竟然不是实心的
空心的,居然是空心的
司马差点喜极而泣,立马把左边这块板子拆了下来。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九
飞越疯人院十九
然而结果实在是让她失望,夹层当中并没有意料中的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有的只是几包装辣条的空袋子
oh老天,可不可以不开玩笑,青梅居然贪吃成这样
司马跪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拿着这几包辣条包装袋,左看右看都没有奇怪的地方,难道兜了这么一大个圈子,青梅让她找的就是这几包辣条吗
哎
司马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瘫在一旁,用余光嫌弃的瞥了瞥那几包辣条,却发现在灯光下,辣条包装袋上有些凹凸不平的点点。司马神情一振,瞬间满血复活,把包装袋握在手里激动得就差仰头长啸真相终于被她发现了
可是,她仔细摸了摸这些凹凸不平的点点,又在灯光下研究了一番,最后找来放大镜仔细看了看,似乎是一个一个的英文字母,可是怎么看都横竖连不成一个单词。
难不成青梅这丫头使用了密码想到这里司马心里对青梅的敬佩又上了一层楼。
青梅这个丫头,居然,居然还会使用密码天啊,这样一个全面的人才就这样香消玉损,对组织而言实在是个巨大的损失。
司马一边惋惜一边掏手机打电话给七叔,像密码这样的复杂问题,也就只能找阿跳了。
就在司马给七叔打电话时七叔正在和性感小猫通话。
性感小猫最近总有些兴奋,因为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疯人计划a终于要实现了。
“七叔吗听说你把阿跳召回来了”性感小猫语气里透着强烈的不满。
她最见不得情侣,所以才费尽心思把阿跳调出去执行任务,没想到七叔这么快就把阿跳召了回来。
性感小猫此时恨得差点把银牙都咬碎了。
“嗯,司马说短白很可怜,希望能把阿跳召回来。”
七叔不以为意,实在想不明白性感小猫有啥好气的,阿跳和短白本来就是一对。
“你这样违反组织命令可不好哦。”
性感小猫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波澜,然而七叔看不见的是,性感小猫居然拿起了桌上的大头钉一针一针的插自己。
只要一看见或者听见不能分开的情侣,她就会犯病,当然她这个病并就只有她和自己的对手知道而已,剩下寥寥几个和她关系好一点就只知道她见不得情侣而已,并不知道她遇到情侣后会犯什么病。
她这个病就是典型的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不是情侣分离就是自己受伤。
性感小猫皱眉,眼里已经聚着冷冷的寒意。
“七叔,你擅自做决定是会受处分的,我先给你担待一下,你快点把阿跳调走吧。”
七叔吸了一口烟,缓缓道:“可是阿跳的任务已经结束,也是时候回来复命了,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新任务要让阿跳去办。”
“呵呵,任务不都是指定的嘛,七叔你看着办吧。”
“诶,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是阿跳”
可是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声,性感小猫已经挂上了电话。
性感小猫的电话刚挂,司马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七叔,阿跳回来了吗”
“当然回来了,我答应你的事啥时候食言过”七叔皱眉,已经有些不悦,“阿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受欢迎了今天的电话全都是为她而来。”
听起司马提其他女人,七叔说话也泛起了酸味。
司马莲倒是没察觉这么多,只是直奔主题道:“青梅的案子有进展,我发现青梅留下的信息,可是这丫头似乎使用了加密密码,必须要阿跳来破译。”
“哦这么快就有进展了”
“是的,我十分需要组织的支持。”
“嗯。”
七叔点头,正好她也不太想理那个性感小猫,正好用这个借口把阿跳留下。
“那你帮我约约阿跳,我需要和她见面,越快越好,定好时间后通知我。”
“好。”七叔一口答应,踌蹴一副终于决定再加一句,“司马,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a市某咖啡厅包间雅座。
终于完成任务凯旋而归的阿跳坐在包间里,拿着镜子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发型。
只见镜子里出现一张圆若银盘的脸,修得一丝不苟的蘑菇头,整整齐齐的覆盖在耳朵之上。
阿跳眉头微蹙,突然发现左边有一根细发翘了起来,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皱着眉头伸手拔掉这根不合群的头发。
她看看旁边的短白,发现她头上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她仔细调正,必须要正正的,不然她看着会难受。
“阿跳”
短白垂下眼睛,小声询问道:“我可以摘掉帽子吗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