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穿着大红嫁衣的金末微被赫连池应粗鲁地扔在床上,不是床软,估计她早就散架了。
看着熟悉而可怕的房间,金末微一脸惊恐地望着他“你…你不会丧心病狂到把我囚禁在这里吧?”
他冷笑,无声地笑,却让人打哆嗦。
“我,我告诉你!我可是刚和北宫云浅成亲了,你这样做会落人口舌的!”
闻言,赫连池应突然笑出声,嘲讽道“你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么?千律已经回来了,你,没用了。”
金末微眼神黯淡下来,死撑道“就算没用,也不关你事!”
赫连池应逼近她,抬起她的下巴,冰凉的大手抓起她的左手,狠狠道“对他没用,对我有用,等到这戒指完全变红,也许,我就会放了你。”
金末微睨了一眼手上微微粉红的戒指,恍然大悟,原来,她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都是为了乐心是不是?哼,很可惜,我这里只有一半,而且你自己也说过了,不是千乐宫的圣主,谁也驾驭不了它,所以你休想得逞!”
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狂傲!为什么他会认为她一定会屈服他!
赫连池应加重手上的力道,讥讽道“蠢女人,别太自作聪明,千叶以为把乐心分封在两人体内就万事大吉了吗,呵,真是天真,她算计到死,也算计不到你的出现,你,是我的关键,所以,别妄想我会放了你。”
金末微抬手打掉他的手,同样狠狠放话“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咬死你!”
赫连池应眼神一冷,儒雅却魅惑的声音缓缓出口,“那就互相咬好了。”
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冰冷的唇就覆上去,他的吻急促而猛烈,不带一丝心疼,随心所欲地撕咬她,身子死死禁锢住她,不让她反抗,仿佛要把心里所有的不痛快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他就是一个恶魔!
嘴不能说话,金末微就死命用双脚反踢他,使尽浑身解数挣扎,然而,却适得其反,当她感受到抵在她腿间那个冰冷却粗硬的男性象征时,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就不该逞口舌之快,假意归顺他再伺机而逃该多好!
金末微心里委屈不止,刚刚才和北宫云浅成亲,此刻却和另一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她是一个荡妇,可是,北宫云浅从来就不是她的啊,她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局外人啊,现在的局面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想到这里,委屈爆棚,她也停止了反抗,任由赫连池应扒开她的嫁衣,抽噎落泪。
刺骨冰冷袭上全身,她也不反抗,只打着哆嗦。
抽噎声在这房间里很是刺耳,他停止了动作,抬眼看她,粗鲁地抹去她的泪,轻咬着她的双唇,命令道“不许哭,丑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金末微直接哭出声,“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赫连池应心头的不快也降了一大半,把刺眼的红衣全都卸下后,他一把扯过被子,将她包裹着,环抱在胸。
他抱着她,霸道地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呸,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哈秋!哈秋!”带着哭腔的话还没说完,她就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赫连池应低头看了她一眼便放开她,伸手向柜子一指,一张棉被就落在金末微身上。
他起身,居高临下,毫无感情地说道“我明日再来。”
“我不要住这个房间!”她哽咽说道,心里的算盘却打地响,这里没有楼梯,她怎么逃?还是先服一下软,不然她是怎么都斗不过这厮的。
赫连池应别过脸去,尽量不去看她那双泪汪汪的大眼,“明日会有新的房间给你。”
话音一落,他就离开了,不过没有用灵力,而是将门关好跳下了阁楼。
金末微停止了哭泣,两眼无神地望着帐顶。
她的明天,又会怎么样?回家的路,到底在哪里?
---题外话---
有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