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地处欧洲核心之地,拥有全欧洲最精致美丽的建筑和博物馆,中世纪的古建筑与现代化的摩天大厦完美的交融在一起。
而布鲁塞尔酒店就是这座城市为数不多得最高建筑之一,站在布鲁塞尔的楼顶能够享受到全城的美景,同样它也是柯克的最爱。
铁卫公司的总部在市郊,但是柯克在布鲁塞尔酒店的顶楼长期预定了一间套房,方便他和世界各族的美女在床上交流感情。
当夜幕降临之后,站在布鲁塞尔酒店顶楼的大落地床前,灯火辉煌的古老城市一览无遗。
柯克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琥珀色的美酒透着凝脂般醉人的莹润,“雪莉小姐有没有考虑过来布鲁塞尔生活一段时间,这里拥有古老的历史底蕴,同时汇聚了现代文明的精华,我敢打赌,你绝对会爱上这里。”
雪莉自然明白柯克的言外之意,这几天她也算见识到了柯克风流成性的一面,短短几天的时间,竟然换了五个女伴。
最夸张的是其中一天,这间套房的床上就先后睡过三个美女,而且个个姿色出众。
柯克谈吐典雅,加上见多识广,又是个多金的美男子,如果自己换一个身份出场,雪莉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跟他发生一段超越友谊的关系。
“布鲁塞尔是美,但不是我的驻留之地。”雪莉间接地拒绝了柯克。
柯克似乎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惋惜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如果哪一天你想到布鲁塞尔来游玩,一定要记得通知我。”
雪莉的心思并没有在这上面,脑子里一直还在想着胡安的事情,淡淡地回应道:“以后再说吧。”
车辆的详细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车底刹车液压系统的管道破损,机油外漏,最终导致刹车失灵。
破损处并没有发现明显的人为破坏,同类车型以前也出现过几起类似的问题,但是也不排除特殊材料或者工具导致的管道破损。
毕竟奔驰液压管道的质量还是很不错的,同类车型生产了上万辆,也就只有很少几辆车有问题,关键是胡安的车还是经过防弹特殊处理的,按道理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虽然检测报告还是没能给出最终定论,但是雪莉百分之百肯定是华夏那边动手了,只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而且还是在她的眼皮底下。
和胡安的死比起来,这才是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与此同时,钱羽和方岩开着一辆电梯公司的维修专车进入了布鲁塞尔酒店的停车场,在入口处被保安拦了下来。
“我们是电梯检修公司的,刚刚接着你们的故障检修电话,过来看看。”钱羽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将工作证递了过去。
钱羽和方岩都已经化了妆,典型的劳工打扮,蓝色的工作服散发着浓浓的机油味。
其中一个保安看了证件,然后又对着钱羽比了比,“把后门打开,我们要检查。”
此时另外一名保安,拿着一面专门检查底盘的长镜子升到了车身下。
方岩从副驾驶上跳了下来,走到后面把车门打开,“你们可得快点,回头我们还有三家酒店要去,要是搞到太晚回家,又要被听我妻子唠叨了。”
保安听着方岩的埋怨笑了笑,他经常听见维修工人类似的抱怨。
虽然车厢内全是零散的检测设备和工具,但是保安还是检查的非常仔细,连桌椅下,箱子缝隙都没有放过。
“行了,你们过去吧,是后面六号货运电梯有点问题,今天一直有点异常的响动,还无故停止工作了好几次,你们要尽可能的细致一点,可千万别出事了。”
方岩一边上车,一边朝着旁边的保安说道:“我们也希望一切顺利,要不然我们还要被扣工资,到时候工会那边也没办法帮我们了。”
六号电梯是卵事都没有,所谓的问题都是方岩白天搞出来的事。
钱羽开着车,顺着停车场的指示,在最后面角落处找到了六号货运电梯。
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柯克现在正在顶楼的套房等着美女过来幽会,而且今天晚上过来幽会的美女是位有头有脸的有夫之妇,安保工作肯定就没有那么严实。
六号货运电梯并不到顶楼,而钱羽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六号货运电梯的顶楼有一个小通道连着直达顶楼的客梯。
方岩拿着电梯维修的专用钥匙将货梯调整为检修状态,楼层的指示液晶屏上马上显示出维修的字样。
两人进了电梯之后直接来到了六号电梯能到达的最顶层,然后将电梯停了下来。
钱羽换上了黑色的行动装,横刀又挂在后背上。
方岩爬上便携折叠楼梯,将电梯顶部的小板打开,然后从工具箱里拿着一堆的零部件组装出了一把突击步枪,枪口装上了消声器。
“大哥,你可千万要小心啊,万一有什么事就算任务失败也得或者回来,我还指望着跟你混的。”
方岩声情并茂,说着说着连眼睛都要湿润了。
钱羽直接白了他一眼,“收起这套老子玩剩下的东西,一切按照计划,万一事情就变你先突围出去。”
说完钱羽轻轻一跳,手上抓住电梯顶部窗口的边缘,双脚一瞪,双手借着脚下的力量一拉,身体一下就蹿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
在电梯井道的上方一侧有一个方形的通气通道,按照酒店的设计图纸来看,从那里可以直接通向一号电梯。
钱羽顺着钢绳很快就爬到通风口。
通风口并不大,四四方方,刚刚能容纳一个人通过。
美中不足的是通道内空气混浊,布满了灰尘,钱羽刚一钻进去,呼出的气马上就掀起了一阵灰尘,然后顺着吸气带动的空气流动直往鼻子里钻,让他差点就打了个喷嚏。
而且通道里也是狭窄的很,加上四周水泥墙壁上全是小颗粒,钱羽刚爬出两步,手臂和膝盖就感觉到发烫,好像被磨掉了一层皮似得。
大概只爬了六七米的距离,钱羽就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汗珠从毛孔渗了出来,关键还不敢大声喘气,更要命的是狭窄的通道尽头是一个直角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