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本少骗你,你们可以向月才子天上人求证啊?”
帝香尘一脸轻笑的看向了天上人,就是要让天上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恶心没地方吐。
天上人果然眉头一挑怒视帝香尘。
帝香尘却是笑盈盈的说道:“天地双吕,一页夹其间,这难道不是‘嚣’吗?难道在圣人面前嚣张无比的月才子没有猜出来这上联的含义吗?没有吗?那是月才子自认不如本少这区区日才子咯?你可要知道,这谜底的奖励很丰盛哦!”
帝香尘这话一出,仲由圣人的眼睛又是一眯。
“谁没有猜出来,混账东西,你要跟他们解决恩怨,本殿不参与,你倒是来招惹本殿了。”
天上人愤恨道。
帝香尘冷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少这人就是实诚,相处久了你一定会发现本少浑身都是亮点的。刚才你不是很起劲唯恐天下不乱吗?怎么这会儿摊上一点儿小事就跟本少有生死大仇一样了?”
帝香尘抓住机会可不会放过噎天上人。
“哼!”
天上人双眸阴晴不定的看着台下万万人,好些人也都用古怪的眼神看他。
史文彬更是怒吼道:“天上人,我们明明一个阵营的,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们这是大坑?”
陶克几个人也纷纷吼道。
“切!”
天上人不屑的冷笑道:“谁跟你一个阵营了,就你们这群愚昧无知又愚蠢的蝼蚁也值得本殿提醒?真是笑死人了,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天上人这话一出直接证明了帝香尘所言不假了。
“这,这真的是‘嚣’啊!”
“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啊?竟然这么简单?”
“就算这上联是嚣,那下联也不可能是弓长‘张’啊!”
武文功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可是帝香尘冷笑道:“为什么不是呢?”
“怎么会是?”
武文功不信,无数人都不信,这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弓长‘张’呢?
“你们不会把‘弓长’倒过来成‘长弓’吗?”
帝香尘摇着扇子,抬手轻轻地抚摸着肩头白狐的脑袋。
白狐已经睡醒了过来。
白狐好似很享受帝香尘的抚摸,眯眼用脸去蹭了蹭帝香尘的手掌心。
“就算倒过来,那也不是下联的样子啊?”
武文功哈哈大笑道:“帝休,你就哗众取宠吧,拿不出来你就乖乖受死吧!”
无数人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狂虐了,同样愤怒无比。
天上人撇嘴冷笑,哼道:“一群白痴。”
天上人虽然这样咒骂众人,却也非常烦躁的看向帝香尘,因为帝香尘要是完全解读了学府门口这一副对联,那么他天上人将会失去一个他势在必得的东西。
这一副对联天上人知道是‘嚣张’两个字,但为什么是‘嚣张’却又不得而知。
“天上人,你说什么?”
帝长风第一个怒了,天上人这是将他堂堂星才子也骂进去了。
“本殿说你是白痴有错么?”
天上人冷笑,他的心情此刻极度的不爽,狂霸的一眼瞪过去之后,那帝长风竟然直接连连后退好几步。
“你……”
帝长风怒了。
武文功更加怒了,“帝长风,你他娘别跟本太子抢风头,现在逼死帝香尘才是最重要的。”
大武国太子这时候已经眼红了,别说是帝长风,就算是天上人他也胆敢去咬一口。
“对,逼死帝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陶克几个纷纷附和。
帝长风怒指武文功冷笑道:“过了今天,牧天学府再无你武文功的立锥之地,你最好给本公子活着。”
“怕你啊?”
武文功浑身气势一放,凛然不惧,他有种疯狗的张狂了。
“哈哈!”
帝香尘放声大笑道:“上帝要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既然你们智慧有限,本少就发发慈悲告诉你们。难道你们忘记了大陆上‘张’字的图腾了?一个人手持弓柄,弦接天地,代表日升日落,故分日夜,与手中盖天图合二为一成天地浑圆之宇宙整体。这就是‘九重宫阙挥半弦’的由来,上下相连,就是两个字‘嚣张’!”
帝香尘此言一出,整个学府都震荡起来。
然而这还没完呢。
“学府所谓的嚣张不是你们那种无知无畏的嚣张,而是嚣狂掌天道,牧天而张网,只手握乾坤,成就自我大道,这才是嚣张的本质可懂?这就是学府传说五百年的‘牧天真谛’你们可懂?这才是本少成为这一届日才子,而不是你们这群废渣可懂?本少一画掌乾坤,囊括日月星辰,你们能办到吗?”
“武文功,学府之内,你们拿什么来挑战本少?”
“为四年前之仇怨,你们五个自刎谢罪吧!”
帝香尘此言一出,整个牧天古城上空晴天轰然再次响起霹雳之声。
五道闪电轰然从天而降,没入错愕的武文功五人的体内。
“这不可能,我是大武国的太子,我不要死啊。”
“不要啊!”
“不,我的手怎么停不下来,帝休,我错了,我当年不应该为了一己私欲而将你,啊~~~~~”
“呕!”
“呕呕!”
浓烈的血腥味让靠近的无数人呕吐连连,眼前这震撼的一幕,今生让无数人深刻在脑海之中无法忘记。他们一个个就那么看着武文功五个人,自己割下自己的脑袋,五个人的脖子碗大疤口血如泉涌,凄艳惨绝。
但这还不是最震撼的,最震撼的是五个人,各自双手捧着脑袋,一排跪在帝香尘的鳌台日位之下。
自刎谢罪!
这才是真正意义的自刎谢罪。
“大道无情,果然无情。”
帝香尘摇着扇子驱散鼻翼下的血腥味,可是如何也散不了,“这种令人想发狂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
帝香尘暗叹一句。
杀人者,必然血腥缠身,魑魅魍魉都绕道而行。
台下百万人,个个眼神各异,有敬畏有狂热的看着台上长身玉立的帝香尘。
帝香尘无端的高大了。
“牧天真谛,这可是学府五百年来的第一传说。”
“这个传说今天被帝俊乂轻松的打破了。”
虽然都说帝香尘连武者都不是,但是眨眼间,死了多少人了。
连武文功那等一国太子都死了。
这太诡异了,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个至少是宗师级别的强者啊,那可都是各大势力的精英啊!即便这些人的死法,都极为的可笑可叹,但是谁能保定,接下来的文道仲裁下的生死决斗自己不是这样不明不白就死了?
“你们以为,牧天学府的日才子那么容易当选的吗?”
帝香尘此刻却是大声一喝,轻笑道:“看见了吗?这些就是想要本少死的人的下场,你们与本少近日无怨,往日无仇难道也要自掘坟墓吗?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寻死,是取死有道之徒,而你们与本少因果尚浅,现在,本少再问你们一次,决定与本少生死决斗了吗?学府文道为证,你们这群懦夫要是现在退出,只需五体投地心悦诚服跪拜本少认错便可。”
“否则文道仲裁下的生死斗台一成,再想后悔,就来不及了。”
“孰轻孰重,自己想想吧!”
帝香尘一副仁爱天下,悲天悯人的样子,喃喃道:“杀你们这些嘲笑本少废物的蝼蚁,真的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你听听,他这是劝说吗?这完全是点火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