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预见,有了加入青霁草的凝玄丹,百兽宗的高阶玄士弟子几乎百分百可以突破玄师,而且在晋阶玄师后的修炼资质,也将大幅提升。
一个宗门成长的高度,取决于基层弟子的广度和成长空间。百兽宗有了大量资质优异的玄师弟子,还愁下一步没有大量玄宗?
林落尘现在还没法亲手炼丹,等郝云突破玄宗,晋级二品丹师也就水到渠成,可以炼制更高水准的丹药,林落尘再替他改良几种对玄士、玄师、玄宗修炼至关重要的丹方,整个百兽宗弟子都有可能脱胎换骨了。
无需增加什么资源,只要将现有资源“整合”到最佳,一样可达到效率倍增的结果。这对于即将到来的百宗大比,更添一重保障。
只是林落尘改良的丹方若是传出去,绝对引起大地震,在他没有自保实力之前只能“奇货可居”谨守秘密,便是在宗门内部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仙界丹帝的“外挂”有了用武之地,林落尘下一个要“染指”的目标便是阵法了。小小的百兽宗,没有符箓师、炼器师,恰好正有一个炼丹师和一个阵法师。
而且这位阵法师的等级比“荣誉丹师”郝云级别还高一些,乃货真价实的二品阵法师,梅花瀑外围的护宗大阵就是此人布置的。
循着知情者的指引,林落尘直奔梅花镇,在一座幽静的小宅院中,神识扫描到一对男女光天化日躲在屋里“啪啪啪”……
林落尘没什么客气的,直接一脚便踢开了院门。
冷烈告诉过他,这个二品阵法师陈均,为人极度好色而且极度猥琐,在宗门内几乎是一根人人憎厌的搅屎棍,完完全全就是个人见人踹、花见花败的祸害。
陈均既不是冷烈的人也不是铁奇的人。
这厮能在宗门立足,一来他是百兽宗唯一有品级的阵法师,护宗大阵离不开他;二来他死去的老爹是开宗护宗长老,也就是冷烈当年创建百兽宗的七兄弟之一,开山立派不久,就在一场护宗血战中陨落了。
顶着这双重身份,这厮在百兽宗百无禁忌,没他不敢做的事,包括偷看正副宗主的道侣洗澡……有此劣迹,但凡他敢在宗门高层的洞府外现身,一定会被毫不客气驱赶出境。
这厮最新的一桩新闻,便是两个月前,被大师姐冷冰冰提着宝剑追杀出宗门防护大阵,很多人猜测他定是去偷看大小姐洗澡了……
这特么的无论如何也算与林落尘“有渊源”了不是?冷冰冰大小姐有极大可能要成为林落尘“道侣”的……
林落尘知道对付这等猥琐到极致的滚刀肉,一是一次把他打到怕,二是一次把他唬到傻……林落尘准备双管齐下。
好在这厮的玄道修为很低,仅是二品玄师。
按理说一个二品阵法师无论如何都该是玄宗了,但这家伙就是这么猥琐,有人说他是把精力和“能量”全部浪费在女人身上了。
被冷冰冰大小姐追杀出护宗大阵后,陈均消失了一个多月,所以林落尘进入宗门时没有见到这厮。知道内情的人告诉林落尘,这厮潜回梅花镇以后,也不敢上山继续讨大小姐的打,只躲在镇上夜夜做新郎……
不对,应该说,这个猥琐到极致的好色狂徒白日也做新郎才是……
据说镇上所有寡妇和好多良家女子,都是陈均的“床榻之友”,她们也不图他什么,反正这家伙身上有的是玄石,每次有人请他布阵,正常酬金之外至少被他贪墨三成,每年都要修补的护宗大阵被他贪墨更多。
对这样的鸟人,林落尘不直接踹门才怪。
“大小姐饶命……”大门踹破的一瞬,陈均第一时间钻进被子里求饶。
陈均玄道修为虽低,也是个青衣长老了。
在百兽宗,敢招惹陈均的弟子几乎不存在,宗门几个他老爹的结拜兄弟当然不会来踢他的门,这种时候敢来找他麻烦的,用屁股想也只有冷冰冰大小姐……
在这种潜意识支配下,来不及逃亡的陈均,唯有本能地钻进被子里面告饶。
被陈均卷走锦被后,大半个白花花身子露在外面的妖冶女子,傻傻地看了林落尘一下,推搡着陈均,与他抢夺被子:“不是大小姐……”
林落尘抓起女人的衣服扔给她:“你出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妖冶女子嘟囔道:“可这里是我家……”
林落尘很霸道地笑笑:“这里首先是百兽宗,然后才是你家!”
妖冶女子看出林落尘不好惹,而且陈均从被窝里钻出来后,也没表示罩住她的意思,只得把衣服捂住身上重要部位,嘀嘀咕咕出去了。
陈均眨巴着贼亮的眼睛好一会,也对林落尘笑笑:“我听说过你,宗主大人新收的百兽宗首席大师兄。听说你叫一个大美女赏了黄彤那小子一个大嘴巴,打得铁逊谦都没脾气,真是大快人心。你来找我何事?”
陈均身材瘦小、尖嘴猴腮,人品猥琐,样貌也够猥琐。
林落尘扯来一把椅子倒坐在床前,盯着他笑眯眯地道:“小爷我也听说,两个月前,我的未婚道侣冷冰冰大小姐提剑追杀你……有传言说你偷看他洗澡,你猜猜小爷我来找你何事?”
陈均闻言,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紧张地望望大门:“你把打黄彤嘴巴的大美女带来了?”
“小爷我一个人来。怎么,你觉得我一个人对付不了你?”林落尘笑容骤敛,面色一寒。“妈蛋,你还真的是偷看小爷我的未婚道侣洗澡……”
把胯下椅子一摔,林落尘腾身跳到床上骑着陈均,“噼里啪啦”狂/抽这鸟人耳光,不一次打怕这滚刀肉,幻香小娇妻、孟梅、林珂将来都没保障。
“杀人啦!杀人啦……”
陈均先是很奇怪,他堂堂二品玄师,怎么掀不动看这个不出丁点玄道修为的小白脸大师兄?
然后脸上、脑勺上一阵接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也没法去多想了,本能地如同杀猪似的狂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