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赐婚给了安王的暮雪,并不适合在有外男的镇国公府小住,就算安王愿意,那世代忠于安王府的大臣们也不会同意,毕竟,安王妃的形象严重影响安王府的声誉。
马车上
“小姐,你真的被赐婚给鬼王了啊?”熏儿惊讶的问道。
白暮雪微皱眉,心里头有些不舒服,“鬼王?”
便带着一丝严肃的语气开口道:“熏儿,注意你的说辞,那安王是你能编排的。”
熏儿这才意识到这鬼王已是小姐的未婚夫了,自己怎么这么不分轻重啊,带着点告罪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啊,小姐。”
白暮雪见她如此,心下气恼,怎么因为那北冥绝而责怪熏儿呢,有些抱歉的开口:“是小姐我太严厉了,熏儿别愧疚。”
熏儿这才轻呼了一口气,过会儿,又小心翼翼道:“小姐,你不害怕安王吗?”
白暮雪闻言,想起了与他的三次见面,他待自己均是很好,轻说道:“他很好。”
熏儿见她家小姐如此,便也觉得这安王应是不错的,不想坊间传的那样,便也释怀了,接受这未来的姑爷了。
回到暮园,内室,白暮雪坐在床沿边,想着这日发生的事,她不明白,这安王府世代守护天玄,可皇帝的态度……,不管了,可是,也太不甘了吧,这三次的见面就和他成未婚夫妻了,怎么想怎么恼!
于是,她做了一个让她回过头来想就懊悔的决定。
白暮雪换了一身夜行衣,动身离开相府。
这京城夜幕之际,却灯火阑珊,月下的女子以轻盈的步伐,矫健的身姿在这漫漫长夜中独显她的优美,就像这俗世红尘中的一点朱砂,蹉跎着不老的年华。
白暮雪看着前方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提着“鞑喇敕勒安王府”,俩侧还矗立着威武的石狮子,不错,很是大气。
白暮雪以诡异的身手敏捷的窜进了大门,无意观赏这偌大的王府,她只注意到,这素来有死亡之府的安王府竟无几个守卫,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这也太大了,根本寻不着北冥绝的房间啊,正无力吐槽时,啊……
突然眼前景色一变,进入了一片宽广的水域。
“怎么回事……浴池,噶……,”白暮雪在淡定,也无语了,要不要这么恰巧啊,她看着那的北冥绝,心中呐喊,真要命,脸色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嗨,呵呵,呵呵。”白暮雪是真的尴尬的不行,谁知道会正好碰见北冥绝泡澡啊,无力得挥手笑呵呵的打招呼。
“暮儿,怎么会来?”北冥绝轻佻眼角,嘴角挂着一丝似玩笑的笑意,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娇躯,呼吸不由得沉重,他对她竟有反应。
在白暮雪看来,怎么看怎么欠揍,因为他一直盯着自己已湿透的身体啊!连忙让身子往下沉,只露出头部,打着太极说道:“安王,那个咱们先出去在说可以吗?”
“暮儿,有事就说吧,本王还没洗完呢?”平生第一次,咱们伟大的安王殿下耍流氓了。
白暮雪被他的称呼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见他一边轻撩着水,一边火辣辣的盯着自己,心里气愤了,这怎么说啊,被水汽蒸着的小脸增添了一股子妩媚,其实,除去红斑不说,这白暮雪的脸型,身材,气质比之那些个贵女美多了。
北冥绝眼神暗沉,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了,少年的他肆意妄为,根本不把女子放在眼里,成熟稳重后的他身残,便在没有女子仰慕了,他更是不喜欢那些女的,导致的他一直没有过女人,其实,凭他的身份,也不是没有过女子想爬上他的床,可他只有无尽的恶心,但如今看着白暮雪的样子,他只觉得气血直冲,尽管她面容不佳,甚至可以说是丑。
白暮雪见他眼中暗含的风暴,眼神一凛,恢复清冷语气说道:“王爷就是与客人如此会谈的?真是让暮雪大开眼界了。”
北冥绝见她质问,确实,她是第一个,可看着她像对待外面那些人一样清冷的模样,心中不郁,他想要的是她的笑容,想让她信任他,他是他的夫,是她这个世上至亲的人,暖了暖语气道:“暮儿,别生气,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对我而言,自与其他人不一样。”
白暮雪见他自称也变了,又听到他的话,很没骨气的心中没气了,她竟不知道,他的话能对她起如此大的作用。
看着他已收敛自己的神色,穿上衣服,踏出浴池正要离开,心下好笑,自己把他吓着了?
“暮儿,你也出来吧,那里面有换替的衣服。”北冥绝看着浴池下的她轻声说道,便要转身离去。
白暮雪见他如此贴心,心中暖洋洋的,瞬间没了刚来想和他说的那些话了,因她走神了,那浴池边又极滑,很不幸,她华丽丽摔倒了,可,怎么?怎么不疼啊。
“悶?。”一道闷哼声传来。
“啊,北冥绝,怎么……”白暮雪这晚上的情绪波动太大了,她没发现,她对北冥绝很不同,她想要起身,却被北冥绝紧紧的圈住了。
“北冥绝,你快,快放开,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白暮雪焦急的对着北冥绝说道,身子挣扎着。
北冥绝见她着急的神色,心中无由头的高兴,刚刚他听见叫声,连忙回头,见她快要摔倒了,一紧张,忘记用功了,直接当了他的人肉垫了。他感受着身上的温香软玉,眼神一凛,白暮雪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处女幽香,直接充斥着他的大脑,猛然间,他一手禁锢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朝他压来。
“呜呜……呜”白暮雪睁大眼看着眼前带着半面面具的北冥绝,就在一瞬间,她被强吻了,啊啊啊,欲哭无泪啊!
灼热的气息紧紧缠着她,温润炽热的唇压迫着她,辗转厮磨的寻找着出口,她完全被这夥的气势所惊扰,一急,真有些愣住了,缓过神来,暗中挣扎用力,才知道他的臂力吓人,竟挣脱不开,倏的,他的右手掌猛的托住自己的后脑,左手拦腰抱住她的腰,人更贴近了,她想咬他个措手不及,却被他巧妙避开了,无奈,接受了,不就是个初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会嫁给他的,她也没打算和他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便也接受了,试着轻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