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后,川英就把全身心都投入到生平最热爱的篮球事业中去,并为了国庆后的校篮球赛而苦苦备战着,很快就和班里的几个哥们打成了一片。
简单的介绍一下川英班里篮球队的人员组成:
中锋:王国峰,身高192公分,体重90kg,典型sd大汉,家里是做水产生意的,出手大方,班长兼队长。
小前:童凯,身高180公分,体重71kg,籍贯sx煤老板之子,挥金如土,川英认识了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煤二代。
大前:李小原,身高188公分,体重77kg,籍贯hb很朴实开朗的一个小伙子,也是川英最好的一个兄弟。
小前:李亚成,身高181公分,体重62kg,籍贯gd游戏高手,在某平台小有名气,不太喜欢说话,特别仗义。
控卫:马之光,身高180公分,体重60kg,内蒙汉子,性情豪放,打起架来凶悍的不是人。
控卫:李增涛,身高180公分,体重65kg,籍贯sx性情温和,外表帅气阳光,后来川英才知道他家是做地下生意的。
控卫:周川英,身高178公分,体重75kg,籍贯sx具体数据见前文。
在队长王国峰的号召下,班里的七人小队就这样诞生了,从此这七个人将代表班级去征战校篮球联赛。队里面只有两个专业级,国峰和小原,其余都是像川英一样业余级的,打的还算说得过去。
为了跟上俩人的脚步,也为了能够在校篮球联赛上夺冠打一打老生的脸,野心勃勃的奔着这个目标,于是剩下的五人便开始接受起来他俩非人般的训练。每次等大家一撑不住的时候,队长王国峰总会站出来对大家说,“瞧瞧你们一个个熊样,还想打人家老生的脸,还想泡到学姐,做梦。”
年轻人嘛,一听这话总是来劲,尽管很累很累了,但还是为了能狠狠的出一口气,能在全校美女面前得瑟一把而兽性大发,继续被队长当牲口一样的改造。
于是川英便开始了日出而训,日落而息的生活,一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这帮哥们混在一起,为了人类“伟大”的“事业”而奋斗着,川英这段时间只顾着跟他们玩,却忘记了一个人……
“刷。”
夕阳下,一颗篮球在灿烂的晚霞下划出了一条绚丽的弧线,以优雅的姿态准确无误的抛入篮筐,球与绳网摩擦的声音显得异常动听,当然这一声也意味着今天的训练结束。
“草,川英,你今天是不是吃****了,咋这么尿性呢?”童凯笑着骂了一声,斜睨着川英吐了口吐沫。
“是啊,看来药力挺大啊……”李增涛也一脸猥琐。其他人一听这话也哈哈的笑着起哄。
川英大吐了口吐沫,笑着骂了一声。
“草……”
“哈哈哈……”嬉笑声在整个体育场弥漫,引得路过的众人纷纷侧目,甚至有些女生的目光更是……
“川英,你电话响了。”李增涛指着川英的手机喊了一声。
来电显示的是袁玲的号码,想都没想就接起了电话,可是电话那头却不是袁玲的声音。
“喂,袁玲高烧的不醒人事儿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呢!”川英能听的出来,听筒那边的声音很不耐烦。
“啊?”川英无意识的啊了一声。
那边一下就不说话了,好久才过来一个声音,“你……不是袁玲的男朋友吗?”
“是啊。”川英擦了擦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水。
“草。”那边骂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犀利的女低音还在川英耳边回荡。
“怎么了?”随着童凯这一声儿,他们都看向了川英。
“女朋友病了,在医院呢,高烧的昏迷了。”
“草,那你还愣着干嘛?走啊,我正好开着车。”童凯说了声便拿起外套向他的那辆红色宝马x5走去。
川英跟他们说了声“我先走了。”就急忙跟着童凯上了车,童凯发动了车,一脚油门下去,车就窜了出去。
一路狂飙,十多分钟便到了市中心医院,看着大大的红十字标志,川英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不由的皱了皱眉。
刚下车,童凯就叫住了川英,往川英手里塞了张银行卡,“这个你拿着,急用的时候别在女人面前跌了份,有事儿给兄弟们打电话。”
川英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不知该说些什么,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着医院大厅奔去了。
“护士,我问一下,有一个叫袁玲的女孩儿在哪个病房?”
“六楼,625房间。”值班护士看了川英一眼,低下头说道。
川英找到袁玲时,她正打着吊瓶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脸色白的甚是吓人,嘴唇也干的裂了点皮。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川英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想想这些日子,川英从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就是刚来的时候发了一条:“军训的时候注意身体。”的短信,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了。
“你就是周川英?我是她们的舍长,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连自己女朋友病了都不知道?呦,看你这一身打扮?现在还有心思打球啊?真******不靠谱。”站在袁玲床边的女孩儿尽情的发泄着她心中对川英的不满,连脏字都带出来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是我不好,我……”
“你跟我对不起干鸡毛啊?你对不起的是她!”她怒视着川英,手指一指床上躺着的袁玲吼道。
川英连忙赔笑着说是,心里多希望赶紧送走这个彪悍女,川英那时候却不知道,能当舍长的女子,哪个是凡角?
“川英…”昏迷中的袁玲嘴里弱弱的叫了一声,干涸的嘴唇抖了抖。
握着袁玲凉凉的小手,看着躺着床上昏迷了还叫着自己名字这个女孩儿,川英心里泛起了丝丝疼痛。
“别怕,我来了。”盯着袁玲苍白的面容,川英紧紧的握了握袁玲的小手。
……
期间,连川英也记不清袁玲到底叫了多少次自己的名字,只是她每叫一次,川英的心就痛一下,比割肉还痛。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袁玲才悠悠醒转过来,她看着守在她床边的川英,眼眶里的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淌。
被她这么一哭,川英觉得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她只是哭着说了一句,“川英,谢谢你还记得我。”
这句话被袁玲哭着说出来,像是一颗原子弹的能量一样,炸的川英脑子一片空白,一时竟手足无措,无言以对,心里更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噬咬着内脏一般,疼痛不足以形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