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酒店的房间里,林畅坐在床边拿着赵姓男子转交的药膏,擦着右手的伤口,可以药膏却已经见底了。床上躺的是林畅之前救下的汪梦琳,只有头露在外面,脸色红润,看得出来,已经比之前好多了。但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是这种情况,未免不会让人心猿意马。林畅擦完药,去洗了洗左手,拿纱布包好右手,缠上绷带,用着牙齿打了个结。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双手慢慢的伸向她的脸,然后……把她的头发抓乱,“还是丑一点好”林畅点了点头。
拿出玉佩,林畅仔细端详起来。玉佩通体碧绿,已经不在发光了,玉佩正面上刻着一条龙,与皇帝喜欢的那种五爪金龙有些差别,背面刻着“格肸”两个字。林畅搔了搔头,像是没搞懂,于是把玉佩放在了枕头旁边。
突然间玉佩又发起了光,林畅吓了一跳,握着脖子上的胶囊,神色戒备。十秒,一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却并没有发生什么。林畅试着拿起玉佩,玉佩的光渐渐变暗,放下又亮了起来。林畅慢慢把玉佩拿近汪梦琳,玉佩的光更亮了,当林畅把玉佩放在她头上时,玉佩刹那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林畅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往后退,撞在墙上。
只见汪梦琳头上的玉佩已经变得黯淡无光,但是脸上发起了光,林畅一把将被子掀开,令人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妹子穿着睡衣的可爱睡姿,而是身上放出蓝色光芒!从王梦琳的头看,有着很多纹路变换,其中一个光点连着一条或几条光路线,像星图一样,而身上的却因为穿着睡衣朦朦胧胧的看不到,不,脚上的部分还是看得见的,所以才让人感觉有一种强烈的好奇感。林畅捞起了她的睡衣,看着小肚子上的纹路,“真是好像啊。”林畅把衣服扯回原位,有盖好被子,冲闭着眼的汪梦琳笑了一下。打开房间的窗户,看着天上的星辰,似乎比之前更亮了一些。
“小丫头,别装了。灵脉觉醒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是不清醒的呢。”林畅转过身靠着窗户说道。这个一直不醒的睡美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恩,恩人。”似乎因为被发现了,汪梦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把头缩进被子里,头上的玉佩也因此掉到了枕头上。“哎呀。”林畅摇了摇头,把玉佩拿了起来,掀开被子,露出缩成一团的汪梦琳。“起床了,小丫头。”林畅插着腰,像是家里爸妈喊小孩起床一样,“不起来就要打屁股了哦。”把手放在汪琳的头上,轻轻的摸着,林畅笑的很开心。
然而下一刻林畅就躺在了床上,汪梦琳吓了一跳,滚了几圈摔落在床边。按着摔痛的屁股,撑着身子看着林畅,林畅已经睡着了一样。脸上有些扭曲,王梦琳看着他不知道(一)什(脸)么(懵)情(比)况,然而不到三秒林畅嘴角流出了鲜血。“啊!汪梦琳大叫了一声,不知所措。
睁看眼睛,房间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但是从能看的清楚的情况来看,应该已经天亮了。汪梦琳在床尾跪在地上,趴着床就那么睡着了。林畅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手机在枕头旁边,“五点吗,东北亮得也早。”林畅小声说道,收起满是信息提醒的手机。
卫生间中。‘小球,我没事,但是昨晚没怎么睡,今天可能没什么时间去报名了。不好意思,估计得你自己去了,我睡觉去了。’林畅在扣扣上传了一句话,走出了卫生间。
慢步走到房间门口,林畅却听到了匆忙走动的声音,笑着站在门口。过了一会门开了,一个东西撞在林畅胸口,好像撞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不过只是胸口,汪梦琳的额头狠狠的砸在了林畅上。“啊痛,啊痛,啊痛痛。”林畅按着汪梦琳的肩膀把她分开。把手伸进嘴里,拿出来,还好没有出血,林畅叹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汪琳缩着头,这么看,本来一米六出头的她跟林畅比起来就更加娇小了。不过某些地方还是有发育的嘛,要不然我都要认为她是小学生了。林畅这么想着,抓了抓头,看着她,感觉有点尴尬。“啊哼。”林场咳了一下,汪梦琳吓了一跳,站直了身子。“不要紧张,你叫汪梦琳是吧。”王梦琳点头,“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太想提,但是事关重大,我还是希望你和我讲清楚。”林畅做到了床上,拍了拍旁边,示意王梦琳坐下。
事情的经过大致是王梦琳从家乡汇州到极滨上大学(大学和林畅是同一所),坐火车倒腾了三天三夜(票价最便宜),然后晚上十一点多,用手机约了一个最便宜的旅社(还有接送)然后不知什么情况,本来应该是一个女的来接她,结果来的却是两个男人,直接把她抓上了车。在路上她一直反抗,把那个叫老飞的手给咬了一个大口子,而另一个要开车就把她给丢下了车,打算两个人一起那个了他,然后林畅就来了。
“开车不方便吗?”把“牙签”放进嘴里,“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林畅拿出变成墨绿色的玉佩。“这个我要了,可以吗。”看着在一旁坐着的汪梦琳,林畅挥了挥手上的玉佩,“这个不行!”第一次听到这个娇小的女生说出这么硬气的话。“这……这个是奶奶给我的。”没说几句,声音又软了下来,但是一把夺过林畅手中的玉佩。
“那我要是硬要呢?”林畅语气变得生硬,“不,大哥哥你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突然一句大哥哥把林畅喊懵了,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好像知道,知道的……”王梦琳低下头,抠着小手。“那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林畅好像来了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