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面容白净的书生闻言立刻放下筷子,一脸怒容地看向落尘的背影。
“没意思。”落尘头也不回,轻笑道。
没用就是没用贝,还能有什么意思呢?
面容白净的男子闻言,恼怒地暗自握紧拳头。
她竟然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一柱香后。
“姑娘,这些全是本店最好的菜,姑娘您慢慢品尝。”酒楼的老板端着最后一道放到桌子上后,对着落尘点点头谄媚地笑着说道。
“谢谢老板。麻烦你去把你们店最好的酒拿上来,今天我请客当然要让我的朋友尽兴,你说对吗?”落尘笑嘻嘻地站起身,斜睨了蓝田和凌君扬一眼,故意豪气地用力拍拍酒楼老板的肩膀。
她今天一定要他们两个大出血,吃穷他们。
凌君扬看着落尘拍酒楼老板肩膀的动作,则是兴味盎然地挑挑秀眉,别有深意地对着蓝田暗咐道:“这姑娘的确挺有意思的。”
蓝田看见落尘的动作,对着落尘冷哼一声,则对凌君扬的话没放在心上。
“是,是。我这就去。”酒楼的老板忍住想揉揉肩膀的冲动,立刻转身就跑。
这下酒让店小二送,他不来了。这姑娘的力气真是大啊,他估计他的肩膀肯定是青了。
“哎哟!我滴娘啊!”酒楼老板走出包房,刚迈了一个阶梯突然脚一滑,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酒楼老板光荣的下楼方法,使他顿时变成了楼下客人注目的焦点。
“呃,呵呵……呵呵……”酒楼老板尴尬地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楼梯,有指了指自己。
酒楼老板的意思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滑了下来。
酒楼里正在吃饭的客人看酒楼老板指了指楼梯以为,酒楼老板的意思是楼上的客人把他从楼梯上踢了下来。
而刚才酒楼老板是给那个大嗓门的漂亮姑娘端菜的,那肯定就是被那个漂亮姑娘给……
后话:因为这些多舌的客人们,从此以后落尘在这条街上是出了名的暴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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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酒来了。”店小二看都不敢看落尘一眼,快速地将酒放在桌子上,旋即掉头就跑,像身后有鬼似的。
刚才老板说这姑娘有暴力倾向,多看她一眼她就会打人,老板就是多看了她一眼,她不仅把老板踢下楼,而且还把老板的脸都给打肿了。(店小二看见老板肿着脸,自动理解的。)
“喝,你们喝呀!”落尘笑眯眯地拿着酒坛向凌君扬和蓝田的酒杯里倒。
喝,让他们多喝点,等他们喝醉了,她就开溜。
“姑娘,在下觉得就这样喝酒好象没什么味道,这没有味道的酒我们怎么能喝的尽兴呢?不如我们来个行酒令如何?”凌君扬优雅地端着酒杯对着落尘晃了晃,清澈如溪水般的眸子别有深意地笑看着落尘。
她说她是个乡下人,某些行为上看起来很像,某些行为上看起来又不像,他倒要试试她,看她是不是某人对他使的美人计。
“呵呵,好啊,不过行酒令我不太懂,我说的不好别见怪啊!”落尘闻言半垂下长睫挡住美目中打量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凌君扬一眼,佯装嬉笑着回答道。
他的确是眸清似水,可惜这潭水太深了,深得让她看不清楚,琢磨不透。
与其说他眸清似水,不如说他的眼睛深不可测,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如果不是这句话,她只能看见他眸清似水的表象而已。
这样喝酒没味道,她觉得无论怎么喝这酒还不是一个味道,辣辣的,涩涩的,难喝死了。她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觉得他好象想试探她一下。
不过他为什么想试探她,她就不太明白了。
“我先来说下规矩,我们每个人做一首诗,这首诗里必须有一个君子的‘君’,做不出来的人就罚酒,如果都做出来了,做的最不好的那个人罚酒,你们觉得如何?”凌君扬早发现落尘打量的目光,却不动声色的佯装不知,轻笑着勾起棱角分明的薄唇。
“好。”落尘和蓝田毫无异议地同时点头应道。
“那我就先来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清,小人甘以绝。”
“我的诗只有两句,你们听好了。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群太监上青楼。”落尘优雅地端起酒杯,缓缓地抬起美目各看了凌君扬和蓝田一眼,冷笑着勾起红唇,旋即又垂下美目对着手中的酒杯轻吟道。
想试探她,她就挑个让他们吐血的改编的诗来刺激他们。当时听见这首诗,她笑了三天都不止。
“姑娘,好诗!在下就不献丑,直接喝了。”蓝田忍住唇边的笑意,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仰起头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全喝了。
这首诗,的确是说得太到位了,简单易懂。哈哈……要是宫里的那些太监听见这诗,包准气到吐血。
“我也自愧不如,我也喝。”凌君扬忍俊不禁地勾起棱角分明的薄唇,深邃的黑眸若有所思地看了落尘一眼,和蓝田一样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全喝了。
“呵呵,那你们慢慢喝啊!这里可真闷,我出去透透气。”落尘窃笑地勾起红唇,水灵灵的美目瞄了瞄凌君扬和蓝田,佯装摇摆不定地站起身,找借口准备开溜。
“姑娘要不我扶你出去透透气?”凌君扬挑了挑秀眉,深邃的黑眸好笑地看着花月蝶佯装醉酒的神情。
假装醉酒那是他的家常便饭,这点小意思他还看不出来?
“哎呀!我说了我叫落尘,叫姑娘可真难听。感觉就像妓院里的老鸨在叫,姑娘们出来接客啦!叫我落尘就行,别叫姑娘。”落尘闻言气闷地睁大美目瞪了凌君扬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混蛋,谁要他多事了?她想去出透透气关他什么事?害得她想开溜都不行。
“姑……落尘,我家主子是看你醉酒了,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蓝田缓缓地放下酒杯,凛冽的黑眸各看了落尘和凌君扬一眼,明白落尘瞪凌君扬的意思,忍不住开口为凌君扬说话。
“他要跟我出去,我还不放心呢,毕竟我们不是很熟的朋友,而且男女有别。其实我刚才是想说去茅房的,但是女孩子家嘛!总要腼腆一点,如今你主子好心想出去陪我透气,那我只好说实话了。”落尘闻言暗恼自己的多此一举,只好假装不好意思地耸耸肩膀,羞怯地半垂下长睫。
“是吗?那我就不方便陪你出去透气了。”凌君扬闻言戏谑地勾起棱角分明的薄唇,看着落尘的深邃的黑眸隐含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呵呵,你想去也可以啊,你送我到茅房门口在茅房门口等我也行,我不介意的。真的,你想去真的也可以。”落尘闻言好笑地抬起眼睫,水灵灵的美目嬉笑着轻瞥一眼凌君扬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起恶作剧的念头。
不知道比女人还漂亮的他,会不会像女人一样开不起玩笑容易脸红?
“看来姑娘还是想让在下陪你出去‘透气’,既然姑娘这么说,在下也不好推迟,那在下就陪姑娘一起去茅房透气吧!”凌君扬听出落尘语气中戏弄的意思,诧异地挑了挑秀眉,看着落尘的深邃的黑眸里冷意消失,被一层若有似无的笑意取代。
“呃,真要去啊?你不介意?茅房很丑的,会把你人都熏臭的,为你好,你还是不要去了。”落尘闻言猛地睁大美目,惊讶地下巴都掉下来了。
他不是吧?上厕所他都要陪?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高级了?上个厕所还有个大美男自愿陪她去。
“这有什么关系呢?在下愿意舍命陪君子。”凌君扬瞅了瞅落尘因吃惊而睁大的美目,俊美的脸孔闪过一抹邪气十足微笑。
“有没有搞错?我是女人好不好?我才不是什么君子呢?要陪就陪,谁怕谁呀?到时候把你给熏臭了别怪我。”落尘黑着俏脸,不满地小声嘀咕一句,在心里狠狠地臭骂凌君扬一遍。
她无语,彻底无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人家一点都不想让他陪上厕所,他还死皮赖脸的要去。
我抄,上茅房也要跟,他怎么不去死呢?
呜……她真是个可怜的人啊,她想开溜,这下可溜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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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堆菜要多少钱啊?”落尘心虚地瞄了一眼,一大桌子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
算了,不管了,她只是说要请客而已,又没说要付钱有什么好怕的?
“呃,等你把这里的帐结了,我在去茅房好了。”落尘讪笑一声,水灵灵的美目理直气壮地看了凌君扬一眼,毫不客气地大声说道。
“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为了表示你的歉意请我们吃饭的吗?怎么现在又让我的主子付饭钱?”蓝田一听,清秀的脸孔顿时黑了一片,,凛冽的黑眸生气地瞪着落尘。
“你自己都说了,我刚才只说了请客。我说请客又不代表我付钱,我的意思是,我请客,他付钱。懂吗?”落尘耸耸肩,笑眯眯地瞥了一眼瞪着她的蓝田,得意地抬高下巴。
“呵呵,上当了吧!叫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落尘半眯着美目,幸灾乐祸地在心里嘀咕。
“姑娘……”凌君扬诧异地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落尘,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落尘打断了。
这姑娘可真是有趣,自己说请客却让别人付钱,说话的语气还这么理直气壮?
“又姑娘!你烦不烦呀?我叫落尘,落尘……记住了。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我走了你们慢慢吃啊。”落尘板着脸说完,猛地跳下凳子,想脚底抹油急速开溜。
可惜刚溜到一半,被人家当小鸡似的给拧回来了。
“喂,有话好好说嘛!干吗把我当小鸡似的拧回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害别人的自尊心,而且我也可以告你,告你欺负娘家妇女。”落尘的衣服领子被凌君扬提在手里,腿脚离地的落尘不依地在空中挣扎,像极了在海里乱爬的大海龟。
乖乖!搞没搞错啊?看起来瘦弱的跟书生似的凌什么扬的竟然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
“别急着走啊,我们再聊聊。”凌君扬戏谑地挑挑秀眉,勾起性感的薄唇好笑地看着落尘的苦瓜脸和一副软趴趴的被脱了水的黄花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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