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无时无刻不在进行,即使是黑暗中,即使是伤残下,也要活着,不然的话……
“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在舞会中途便离开了的舞会主办人奥尔瑟雅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副模样就像是被负心汉抛弃了的母夜叉似得。
“公主,这事情,好像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奥尔瑟雅的寝室并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要非得说的话,公主的寝室房间里有两张床,这倒是她利用公主的特权所拥有的唯一一个与其他人不一样的东西。
当然,私人物品不算,这张床可是这个寝室自带的,也就是说,是‘愿望’专门给她配备的一张床。
“怎么讲?”奥尔瑟雅恨恨的问道。
“罗德尼王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好说……”
“放开了说!爱尔柏塔!”奥尔瑟雅抓住那人的手说道:“爱尔柏塔,你是从小就跟着我的人了,我敢说除了父王之外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取代你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我对你是完全信任的!从小到大我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爱尔柏塔,难道你还是对我不放心吗?”
舞会并没有因罗德尼与奥尔瑟雅的离去而中途停止,事实上在整个舞会中能够领头的可不止公主大人一个,奥尔瑟雅的房间并不是很明亮,正因情失意的她并没有拉开窗帘,所以尽管楼下的舞会开的热热闹闹,尽管楼下灯火通明,奥尔瑟雅的屋子也同她的心情一样昏暗而嘈杂。
楼下的姑娘们正围绕着这件大新闻而蠢蠢欲动呢。
“公主,您太激动了。”
“我怎么能不激动!”奥尔瑟雅抓着那人的袖头,不甘心的说道:“我以为我事事都顺着他的想法去做,事事都帮着他去做,哪怕是回应我一个微笑,哪怕是一点小动作的回应我也会满心欢喜,每次见到他我都希望他笑,可是,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到头来……到头来他却做出这种事,最让我伤心地是他做的这些竟然是在我为他举办的舞会上!”
“他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啊……”奥尔瑟雅看起来非常难过,两行热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您到底是在为什么而哭啊,我的公主殿下!”
黑影中的人弯下腰身,轻轻的抱住了奥尔瑟雅,低声安慰道:“您说的这些,我都懂,您现在的心情,我也知道,所以,请不要再哭了,因为,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奥尔瑟雅茫然无助的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好姐妹,还是没忍住,‘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窗帘露出了一条小缝隙,一束光芒调皮的闯进了这个公主大人的闺房,照射到那个黑影的脸上,映出了黑影的眼睛。
映出了那个像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着一双美丽大眼睛的女丫鬟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奥尔瑟雅,左手放在奥尔瑟雅的头上,右手则是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捋顺。
看起来效果不错,奥尔瑟雅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波动较大再加上身体疲惫呢,还是因为女丫鬟的手法确实老道,奥尔瑟雅慢慢的昏睡过去,女丫鬟小声唤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抱着奥尔瑟雅回到了床上。
丫鬟慢慢抚摸着奥尔瑟雅的头发,从发根到发梢,一点一点,慢慢捋着,突然间好像是发现什么,起身走向窗边,把偶然打开一条缝隙的窗帘合上。
房间里重新变得一片昏暗。
……
……
舞会是结束了,但是另外一场盛大的舞会却马上就要开始了,坎蒂丝这些日子一直往返于图书馆和寝室之间,日出而做日落半天才息,可以说是非常之用功,但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图书馆除了骨爆术之外果然再也找不到能够使用的禁术来。
坎蒂丝愁眉苦脸的看着手中的骨爆术,一字一句的背着上面的文字,虽然不是很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坎蒂丝还是听李元的话,把整本书挨个字的背了下来。
以至于每天图书管理员看她都是带搭不惜理儿的。
“你一定要把骨爆术学会!”
那天舞会之后坎蒂丝一直很纠结,无论是罗德尼还是奥尔瑟雅她都不想得罪,哦不,应该说她不想得罪任何人,尤其是这俩。
一个帝国王子,一个帝国公主。
“我该怎么办啊!”坎蒂丝抓着头发在房间里撒泼,这倒是让同样住在坎蒂丝房间里的李元大开眼界。
当然,不仅仅是在这种地方大开眼界。
“这有啥愁的。”李元不断的警告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很清楚那种让看不让吃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所以李元一定要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哪怕自己看见了什么,也得装作没看见才行。
也多亏了李元的天分——这货毕竟是个连自己都能骗的人。
“怎么能不愁呢!”坎蒂丝撒着娇,拍着床垫,说道:“那可是一国之公主啊!随便给我使点小绊子我也受不了啊?再说了。罗德尼的事情是真是假还没有准呢,这要是出事了,能不能帮我都是两码事儿,我能不愁嘛!”
李元无语的看着在床上摔摔打打的坎蒂丝,心里想着我其实也挺喜欢粉色的,嘴上却说道:“你也知道罗德尼的事情没有准啊,那人家奥尔瑟雅呢?人家可是公主,怎么可能连你都不如?再说作为一国公主,她不论是做出什么事都是要考虑清楚的,当然,不论是什么事也都会调查清楚才会去做,如果罗德尼的事情真的是捕风捉影,那奥尔瑟雅当然就不会无缘无故给你使小绊子了,皇家嘛,毕竟是要亲民。”
“那如果不是捕风捉影呢?”坎蒂丝执着的问道。
“诶呀我真是服了你的脑袋了。”李元捂着头无奈的说道:“如果是真的,那么罗德尼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家使小绊子?王子的权利毕竟还是要强于公主的,对吧?”
“为什么?”坎蒂丝问道。
“血统呗。”李元挠了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