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老张打电话约赵向东晚上出来坐坐，向东选的地方居然又是这个金钻夜总会。
那天，老张联系上了老领导，并且带着庞冬到abn公司做了一次交流。鸿雁科技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在电信行业精确营销领域还是十分专业的，所以跟abn这样的国际知名大企业，应该有很好的合作机会，这一点，向东也是赞同的。
因为只有两个人，他们只要了一个小包厢，点了一支中档的红酒。两个老朋友坐在那儿喝酒，一会儿，红姐带着一群漂亮姑娘进来了。
看到红姐的队伍里，居然有那天见过的格格。小姑娘今天穿着一条超短皮裙，越发显得性感，上身是紫色的紧身半袖，一对双峰傲然挺立。老张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招招手喊她坐到了自己身边。赵向东颇为好奇地看了振荣一眼，却也没问什么，他自己也点了一个小姐，就开始唱歌了。
赵向东一曲杨坤的《兄弟》唱得慷慨激昂，本来嘛，他就是军校出身，虽然没有正式在部队服役过，但军人的气质早已深入骨髓。
老张则唱了一首腾格尔的《蒙古人》，借着酒劲儿，也唱出了几分草原的味道来。格格惊奇地望着老张，好像有点儿不相信的样子。她点了一首《鸿雁》，用女声唱得也原汁原味，带着一股草原的清香。
老张把向东约出来，是想再谈一谈江南省试点项目合作的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向东有点儿回避这个问题，自始至终也没有给振荣一个明确的答复。
等到结束的时候，老张想站起来抢着买单，却发现账单早已被向东签了，老领导还是很照顾他的。老张死活自己付了格格的小费，跟向东争得面红耳赤的，说这个是行规，必须由他自己来。格格在边上看着他俩，咯咯咯地笑着。
格格一直把振荣送下电梯，送到门口，在电梯里，乘振荣不备，还偷偷地亲了他一下。当然，两人也互留了手机号码。
第二天，老张带着庞冬，坐高铁去一趟江南省省会古都。京沪高铁的开通，大大促进了中国经济的发展。从bj到古都，只要不到四小时，比坐飞机舒服多了，还能省钱。
在高铁上，老张的思路也随着火车的飞驰展了开来。听范处说，江南电信的精确营销试点项目影响很大，至少有近十家公司表示要参与，其中就有联合信息、亚达公司这样的强大对手，连abn也准备分一杯羹。算起来，鸿雁科技是其中实力最弱的一家了。要不是范阳帮忙，老张在江南电信一个人都不认识，连省公司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杨建军看起来是一个非常技术型的领导，初次见面，印象也还算可以。这次去古都，一定要跟他深入沟通一次，争取先在技术上得点儿分。
到了古都，老张他们就在电信公司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住了下来。安顿下来以后，老张给杨总打了一个电话，约好了明天上午前去拜访。杨建军在电话里说，他明天上午九点还有个会，建议振荣他们稍晚一点，十点半左右过去就好了。
晚上没事，老张就带着庞冬去古运河边转了转，想当年这里可是十里烟花的温柔乡，时过境迁，现在就成了热闹的旅游街区了。
庞冬虽然是江南省本地人，但是因为老家在乡下，省城他其实没来过几次，一点儿也不熟悉。反而是老张给他做起导游来，两人逛了一会儿，吃了点儿小吃，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老张他们在江南电信的会客室里，一直等到了中午十二点，杨建军才匆匆忙忙地出来跟他们见了一面。他很是诚恳地跟老张说抱歉，说是实在太忙了，十点多的会拖到十一点才结束，又被一把手陈总叫到办公室去会见客人了。这不，刚刚才空下来，中午饭也没时间吃了，一会儿就要出发到地市公司去调研，车队都在等着了。
在万分抱歉之下，杨总让秘书给老张他们开了两张客票，带他们去单位食堂吃午饭了。
江南电信的食堂倒是不错，环境整洁，菜式也很丰富。但是老张他们坐在偌大的食堂里，却一个人也不认识，一顿饭也吃得如同嚼蜡。
下午，回到快捷酒店里，老张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他想了一会儿，打开手机，给柳茵打了一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