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两个子为啥不直接去敲初发家的院门,看看初发是否还挺在家里,再根据情况看看是咋个事儿?不妥!那样一来,不就打草惊蛇了嘛!两个子一商量,留下一个子继续监视初发家的院子,另一个子赶紧回守备队驻地,向武田大尉报告情况。
武田大尉听得一应情况,心中大骇!脑袋里立时就出现了前些时日本关东军驻覃县守备队的那六个失踪了的巡逻队大兵!嗯?难不成,咱这两个情报室的外勤也失了踪?他问那个向他报告情况的特工问道,那,你们去没去城外那县警察局警务培训站看看,他们是不是跟踪那个初发跟到培训站去啦?那个子回答道,没有!说,原先,咱们俩儿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的!但一琢磨不大可能!遂把这两天监视初发所得,培训站几点上班儿,初发平素几点从家里出门前往培训站等一应的事儿说了一遍!那个子本以为他说得井井有条,武田大尉听了一定会在心里觉得他这活儿干得清爽!没想到,那武田听罢,立时就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来,断喝了一声!糊涂!任啥事儿都可能发生!立马前往县警察局警务培训站!有啥情况,即时报告!
武田大尉同那个子说的都是日本话,翻译成中国东北,满洲国这旮哒的话,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个子哪还敢有啥不同想法儿!立马把身子挺直,又向前一躬,应道,嗐!
那子得令,疾速赶回到初发家那院子外边儿,向那另一个子传达武田大尉的命令。军令如山倒,那还说啥了!赶紧往城外的那县警察局警务培训站蹽吧!
要说,这个事儿,这咋整得这么复杂哪?你就用情报室的电话给那警务培训站的王猛站长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子,看看那初发在不在培训站里,或者让那王猛站长到培训站的外边儿去逛一圈,踅摸踅摸,看看那另两个外勤,特工,在没在那培训站的外边儿,犄角旮旯,不就结了!这咋还非得让那两个子蹽一趟培训站哪!去是得去,但眼下不是着急嘛!那直接通话多直接,那得省去多少时间!等那俩人儿用两条腿从城里量到城外那镇子上的警务培训站,少说也得半个多钟头!
可那么做不行!绝对不行!那么一整,咱大日本关东军驻覃县守备大队情报室的两名特工竟然连跟踪个中国东北,满洲国人,都跟不住,那可真真儿就是打脸!在中国人东北人,满洲国人面前,绝对的不行!
那能当上一个情报机构的特工,脑袋瓜子都是好使的,好使到一定程度,有的就变得有些个油滑了!那两个特工一琢磨,长官有令,不听令不行,可完全听令也不行!咱们俩人儿要是都蹽到培训站,要是能找着那另两个子尚好,如若既找不着那另两个子,又逮不着初发的影儿,那可咋整?这种局面能否出现,啥人说得准?不得不防!咱不如趁还在城里,找个地儿给那培训站打个电话,先看看那初发在不在站里,如若在站里,咱再往那培训站蹽不迟!
{}/ 自家事儿!好办!一辆黄了巴叽的卡车装上十个全副武装的大兵,这可就轰轰隆隆地奔了初发家了!
到了初发家那院儿,武田看了看院子静静地就那么挺着,已经就知道,今儿个,这是白来啦!那院门上可是挂着一把大铜锁哪!哪还有啥人可抓!那跟在武田身边儿特工,此时心里可就是一懔,他们两个子前往培训站时,那门关是关着,可门外并没有挂着这么一把大铜锁!
感觉是感觉,那还是大意不得的!武田命令那两个监视初发的特工,一个带着两个大兵到初发家的院子后边儿去守着,不要让初发从后面蹽啦!自个儿亲率另一个特工和剩下的那些个大兵进去抓人!
武田率领一应众人,那也不用敲门了!到得那院门跟前,武田退后一步,用戴着雪白手套的左手由后向前一比划,立时就有两个大兵冲上前去。一个大兵把端着的长枪竖起来,用枪把子照着那门上的锁就砸了下去!一下儿就行!那铜锁没咋的,倒把那挂铜锁的门鼻子砸了下来!一应众人到了房门前,照样还是照那门锁砸一下子!可这一回,那门锁和门鼻子都没咋的!再砸一下子!还没咋的!那个砸门的大兵觉得有点儿丢脸,遂不再用枪把子砸,改为用脚踹!那房门是朝里开的,有门框框着,门没踹开,门板却被踹出了个窟窿!那个大兵毫不停歇,又来了几脚!直到把房门踹了个稀烂!可以进人啦!那个大兵那也是知道礼数的!这么个时候,可是来抓人的!房门虽说是从外面锁着的,但房子里面有没有危险,啥人知道!要冒风险那得咱先冒风险!哪有让长官先冒风险的道理!显然,武田也是知道这么个礼数的,他并没有急于上前!
进到了屋子里,哪还有啥人影儿!武田大尉的感觉完全正确!
没有人就没有人啦!那得搜搜!说不定就能找出些个啥!日本关东军那些个大兵办这个事儿那可是太在行啦!也就一忽儿的功夫,初发的家那可就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