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房内,许子陵顿时胆大起来。
他把秦子衿放倒在自己的铺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扑上去紧紧贴着她躺下,一双手趁机在她身上轻薄,嘴里继续诱导:“记者姐姐,你结婚了没有?”
对于城里人,特别是城里女人,他真的看不出年龄来。所以轻薄归轻薄,他一时倒也不敢过分造次。他怕这个秦子衿万一还个黄花闺女,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辣手摧花,万一她一会儿清醒过来翻起脸叫起真来,自己这个强-奸犯便难逃法网;当然了,若是已婚的少妇就不一样了,她们和李晓倩黑牡丹一样,一般没有那么多禁忌。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秦子衿耳朵直发痒,她醉态可掬的扭着身子嘻笑道:“嘻嘻……好痒!”三扭两扭,她便扭进了他的怀中。
她穿的是短款衣裙,衣料都是夏季那种轻质面料,柔软诱人的身体在酒精的烘烤下散发出腾腾热气,诱人的热气透衣服源源不断渗进了他的皮肉里,许子陵哪里还能把持住自己?
“哪里痒?”他的手丝毫不停,熟练的在她身上各处运动。见她并无反感之意,他便乍起胆子撩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
“浑身……浑身都痒。”秦子衿扭了一下身子,尽管她看起来醉得不轻,但是语言能力却保持的基本可以,这也许和她长年从事的记者职业有关。
许子陵阴险笑了起来,手轻轻一滑便滑进了她的裙子里,“我给你挠挠?”
“挠挠……就挠……挠。”
至此,许子陵已经感觉到了,秦子衿下面已是水漫金山一塌糊涂了。
酒能乱性,原本如此!许子陵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于是便不再顾忌,手非常放肆地动作起来。
秦子衿的身体开始拼命扭摆,手也开始寻寻觅觅。她一把抓住了一个东西,闭着一双妙目问道:“你兜里装的这是什么?啤酒瓶?”
许子陵的身子不由一紧,沉着嗓子嗯了一声。
“我要喝啤酒嘛……”秦子衿似醉似醒,闭着眼睛一把便把他那骄傲的“啤酒瓶”掏了出来。待握到手里时仿佛又吓了一跳,急忙放开了手。
哗啦啦……血液流过的声音又一次在耳朵里惊天动地响了起来。
秦子衿舍身贴了上来,用嘴粘住了他的嘴,一条香舌像小兽一样挤进了他的口腔。
一切尽在不言中。许子陵什么都明白了。
秦子衿接吻的技巧极其高超,一条香舌纠缠舒卷,柔软而极具弹性、调皮而又狡猾异常。先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然后低眉信手续续弹、似诉心中无限事;许子陵笨嘴笨舌,被她逗的几乎要发狂,却又时时抓不住她。一时间深深沉醉于这种高难度的香吻中而不能自拔。
直到此刻,许子陵才算彻底明白过来:人家原本就没醉,是自己醉了!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都被这个女人左右着,自己不过是她的俘虏而已。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秦子衿乃此中高手,一经得手便宽衣解带放手而为。
雄心顿起,铁骑突出刀枪鸣;柔情似水,银瓶乍破水浆迸;琵琶合奏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啭低徊,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绝。到了极妙处,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云雨暂歇,琵琶曲终,室内声息渐平,静至极点,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真棒!”秦子衿忽然睁开了眼睛,呢喃似的叹了一声。
上午在李晓倩婆媳那里,许子陵让耽误了,此时相当于秦子衿接过了接力棒把他送到了终点。
此时他的心情好极,殷勤地帮着秦子衿穿好衣服,然后又端来一杯解酒的热酸梅汤喂给她喝,之后又运用自己的一技之长为她按摩。秦子衿则慵懒疲倦得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所做的一切。
两人的四目时时相对,然后又飞快的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是那样的和谐、默契、温馨、甜蜜,因而也更加令人沉醉。
就在二人宽衣解带准备梅开二度时,丑女古月竟领了一个不速之客撞上门来。
来人却是吴媚。
半个来月未见,吴媚显得憔悴了许多。这里距省城近三百华里,天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身后还跟了一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中年男人。
一天之中,这是他第二次感到意外,很意外!
“你来干什么?”许子陵面无表情,语气很冷。甚至带着责怪的眼神瞪了旁边的古月一眼。
他的话很生硬,众人闻言莫不暗吃一惊。
吴媚倒是很大气,她的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
她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秦子衿,从容不迫说道:“你答应过我要给我治病,我就来了。”
“对不住了,俺伺候不起!”许子陵皱起了眉头,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
“谁让你伺候了?”这话在一般人那里绝对受不了,然而吴媚却生生接住了。她还是那副从从容容的样子,说道:“实际上主要还是来谢谢你,顺便把你遗忘的东西给你送来。”
许子陵忽然想起来了,自己那天晚上偷偷换下的脏裤头当时还压在那间卧室的枕头下,原准备早上起来悄悄洗了,谁知后面便发生了突发事件自己夺门而走,那东西现在一定也在这里面。
想到这里,他一时有些心虚,张了张嘴没吭声。
秦子衿莫名其妙的看着风华绝代的吴媚和态度恶劣的许子陵,暗自猜测着他俩间的关系。虽然一时半会搞不懂他俩之间的奇妙关系,但至少可以断定: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
女人天生敏感,秦子衿看见吴媚便暗暗生出一种敌意,因此她对许子陵表现出的冰冷傲慢还是很欣赏的,于是悄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