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想法里,这样的大规模感染爆发也就是会在游戏或者电影里出现。如此大面积的植入感染怎么想都不太可能,而且这种感染虫还是和艾滋病差不多的传播途径,艾滋病怎么不见得有这么大规模爆发感染呢。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就算这些人在x生活方面非常混乱,可是这感染者也太多了,也不相信连白发苍苍的老人也会如此放荡不羁。
不大的街上,随处可见狂奔的感染者,受到惊吓而四处逃窜的老人小孩,整个街道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
我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问这么多问题了,拨通了舰桥的通信通道。
我:“〔开拓者的星空号〕战舰,我以预备舰长的身份下令,从现在开始〔开拓者的星空号〕进入战斗状态。出动所有侦察机用析像雷达给我扫描整个地球,把全球的感染爆发情况报告给我。”
舰桥通信员a:“马上处理,现在通知全舰进入战备状态,所有侦察机携带析象雷达进入地球高空轨道执行扫描。”
我:“还有,现在开始要保持一半的战斗机与轰炸机进入战斗值班随时起飞,警卫机器人进入2级戒备状态,〔镰刀〕所有人要随叫随到。”
舰桥通信员b:“收到,马上通知到位。”
我:“还有,我们现在必须得到解放军和武警部队的支持,帮我找到离我最近的军队,我亲自过去。对了,先帮我黑入所有的公共广播,先稳住市民的情绪再说,尽量把伤亡控制在最低。”
舰桥通信员c:“接通了,现在说吧。”
我:“好的。”
我对个人终端的麦克风吹了一口气,四周街道上的大喇叭也响起了吹气的声音,很好,这就是我要的。
“喂,喂,市民们不要惊慌,现在所有人听我的指令,所有人马上回家,离家太远就找个安全的屋子躲起来,锁上房门,手边一定要准备好趁手的自卫武器,如果遭到狂暴的感染者攻击,直接攻击其后脑勺或者小腹,让其丧失运动能力,感染者是没有痛觉的,供水和电力暂时是正常的,但是不能保证一直会正常下去,所以请尽量准备好足够的水,需要食物的市民请在窗户上挂一条白色布条。没有大事请千万不要出门,再重复一遍,不要轻易出门,外面现在非常危险。感染的传播途径是性行为,所以不用太过惊慌,洁身自好就能免受感染。”
挂掉通信,我又掏出手机给乙灵打电话,但是连滴滴声都没有,大概是通信公司被黑了,刚才那个电话估计也不是通信公司打出的。抱歉乙灵,现在我已经没有时间来找你了,希望你能没事,我现在必须去完成必要的工作。
上车,发动车子,座驾像是雄狮仰天长啸,轰鸣声在狭窄的街道里回响,在街上游荡的感染者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我和我的座驾,现在我没空管你们,晚点再来收拾你们。
油门到底,车轮伴随着青烟剧烈转动,在这种街道里开跑车就是噩梦,好在转两个弯就是国道了。
路上的车一点都没少,不知道他们是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还是逃命。
超速,闯红灯,随意变道,现在如果是正常时期我估计已经被扣完了12分了,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就像之前的高架飙车一样,我现在必须争分夺秒,管他扣多少分,时间才是最贵的东西。
离我最近的军队就是东海舰队了,管他有没有用,我找到了港口再说吧,至于要怎么做,海军的大佬们会协调好的。
东海舰队的司令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般人根本连多看一眼都是要命的吧,可是我却没有受到一点阻挡,哨卡直接就放我进去了。
大院里停着一架〔风暴鸟b〕运输机,原来是战舰的人先到了了啊,那就好办了,毕竟想要一个海军司令部相信一个普通人何止是困难。
我把车停在了运输机旁边,运输机旁有不少人,他们的制服是〔镰刀〕的。
“预备舰长,舰长让我带你过去。”
我:“走吧,没时间了。”
一个小办公室,内侧是穿着白色军官服的东海舰队司令,背后站着4个海军陆战队战士,外侧则是我和舰长,背后3个〔镰刀〕突击队的战士。如果无视这些非常正规严肃的制服的话,乍一看就像黑帮交易。
雷叔叔:“人到齐了,我们开始吧。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开拓者的星空号〕50万吨级浮游战舰的舰长,我姓雷,我旁边这位是预备舰长,他姓于。”
我站起来对司令鞠了个躬。
司令:“你们好,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东海舰队司令,很高兴见到你们。首先我想知道你们的来历。”
雷叔叔:“很简单,我们的祖先曾经也是生活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人,之后由于种种原因搬到了背面世界并且繁衍生息。我们此次来的目的呢就是接回我的接班人也就是预备舰长,他在这里生活了23年。但是预备舰长的身边不停的发生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于是他就决定把事情调查完再回去,谁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作为中国的血脉也不能坐视不理,而且我们严重怀疑这些事情就是冲着预备舰长来的。”
司令:“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针对一个人需要引发如此大规模的疫病感染。”
我:“我们是魔术师,一般的明面手段对我们没有任何效果,当然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敌人具体的目的我们也不知道。”
司令:“所以你们来这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我们的战舰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现在正在太平洋水下3000米处待命,我们想要得到许可把战舰直接开进来,在远海调动我们的战舰效率太低了。”
司令:“不可能,这个绝对不会允许。”
雷叔叔:“为什么?我们又不会对你们发动攻击。”
司令:“反分裂国家法在上,所有他**队都禁止踏入中国领土一步!”
我:“可是现在是特殊时期,解放军能保证最低的伤亡最快的解决疫情吗?”
司令:“不管有多困难,都是不会允许他**队介入的,我们的人民军队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我:“可是我是中国人啊。”
司令:“可是他们不是。”司令指向舰长。
我:“看样子这场谈判已经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舰长我们带上我们的东西撤离。带几个人去把我爸妈接到舰上,我身后的几位战士和我一同去找乙灵,至少她和她的父母我也要接走,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管了,交给万能的解放军战士。”
我们一行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走出大门两步后,我停住了,对门边的哨兵说“告诉你们的司令,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全城封锁,禁止所有人出入,关闭所有交通线路,包括航空,只要感染不扩散,就不算晚。”
一辆两门跑车坐下四个人难免有些挤,跟何况除我以外另外三位小哥都是壮汉,还带着自动步枪,有什么办法呢,只来了一架运输机,舰长去接于霜和我爸妈了,找乙灵的任务只能我自己带着几个人去,但愿他们家那栋楼的感染情况不要太严重。
原路返回一路狂奔,从刚才去司令部到现在返回乙灵家,一路都是sport模式在飙,油量已经跳红了,路边有个加油站,先去加油吧。
这是个有人加油站,加油枪都是人工操作的,但是现在加油站里空无一人,这个加油站也只有92号和95号汽油,还有就是0号柴油,法克,我要的是98号。
大修就大修吧,没时间了,“兄弟们帮我看着点附近,这个是人工加油站,现在这里没人说明附近可能也有感染者出现,记住,如果不能爆头,就把腿打断以后往头上补枪。”我拔出95号油枪插进加油口。
三个穿着战斗服的战士端着枪护着一辆跑车和一个年轻人,这个画面违和感实在太重了。
表在不停的往上跳,差不多到30升左右时,我停下了加油,30升应该够了,毕竟这车是加98号的,加95号只是无奈之举,在这个满世界都是电动车的时代,能找到加油站也已经是万幸了,能加98号的加油站少之又少。
我把3张红色钞票夹在了加油枪上,“上车,赶紧的。”
“方向300,距离250米,两个感染者。”
“别管他们,我们走,尽量别开枪。”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和偏时点火的爆鸣吸引了不少在路边游荡的感染者扑向车子,当然他们扑到的只有尾气和路面上的沥青。
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加了95号油以后车子的发动机的轰鸣声非常软,加速也明显变得无力了,就像人吃坏了肚子,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样子,发动机不时传来的爆震让我倍感心痛,这么对待“大老婆”一般是要跪搓衣板的。
一路160码不带减速的狂飙,回到乙灵家楼下用了25分钟,我估摸着雷叔叔他们也应该接完爸妈和于霜回到战舰了。我给雷叔叔发了条信息让他把〔开拓者的星空号〕调到地球低空同步轨道戒备,并且用析像雷达全程扫描感染暴发区,雷叔叔的回信只有“真的要回去吗?”
我没再回复他,此时我已经走进了乙灵家楼下的楼道大门。
我的手里握着从战舰带来的20mm便携式电磁轨道炮,被这玩意打中估计整个头都要碎了。
乙灵家在15层的高端商品房顶楼,整栋楼建成了一个c字形,每一层都有一条长达200米的走廊把25个房间连在一起,乙灵家因为在顶楼所以有一个小小的楼梯可以走出到屋顶。在我印象中,这栋楼住的人挺多的,现在也安静的如同闹鬼了一般,看样子这里也应该出现了感染者,但愿乙灵一家没事。
我又收起了电磁炮换成了那支魔术道具手枪。
通往15层的方式有左右两侧的两条楼梯和分布在c字两个折点的电梯。
我:“把枪准备好,谁都不知道哪个角落会冲出一个发狂的感染者。”
电梯的楼层标志从13开始往下降,然而却在4时停住了,有人上电梯?还是说卡住了?但是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始想一楼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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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地将枪口对准了电梯门,手掌心的汗渗进了握把的纹路中,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握紧握把,扳机已经被我的食指压在了击发的临界点上,只要再用一点力气,一股灵能就会向子弹一样从枪口喷射出去。
电梯门静悄悄地打开了,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大半,至少电梯里没有冲出感染者。
急迫的按下15,电梯门也顺利关上了,楼层数字又开始往上升,滑轮缺乏润滑与钢索碰撞的的咔哒咔哒声响从头顶传入我们的耳中,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五个人都在等着数字跳到15的一刻。
一阵失重的感觉,电梯停住了,并不是15层,而是12层。电梯门顺理成章地打开,四支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抬起对着门,再次虚惊一场,门的后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地上拖行过的血迹反而让我神经紧绷。
“快点关门,快!”我催促着,右手在关门按键上疯狂的按,恐惧就像毒蛇的毒液侵染全身,我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恐惧的黑洞吸食殆尽,挪动一步都是困难,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电梯门终于在我的催促下开始合拢,那一排血迹也在我的视野中慢慢消失。
就差一点了,快啊。
门缝即将消失的前一刻,电梯门停住了,随之又缓缓打开,一只血淋淋的手扒住电梯门,电梯门感应到阻碍又打开了。
血的腥臭味从外面涌入电梯,随之而来的还有人类皮肤拍打瓷砖的声音。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凝视着我们,我绝对确信她是个感染者,因为她的小腹已经胀的像个西瓜。
她的眼睛里还有一丝血迹,脖子上,脸上,手臂上,到处都是刮伤的痕迹,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左手还抓着一团肉乎乎的东西,我看不出这是什么,大概是个人体内脏。她想杀了我们。
恐惧,来自于应内心的恐惧,我相信如果是于因,是不会有这样的恐惧的,但是这副**是23岁的于应,这是本能的恐惧。
我该怎么办,我握枪的右手已经没有了力气。
“白痴”来自内心的声音。
“可是我从来没感受过死亡如此近啊。”
“那就杀了死神,你就是死神……”
“什么?”
〔落樱幻舞——二重烈刃〕!
我的身体自己就动了起来,极快的速度在左边腰间打开空间背囊将枪丢进去,顺手抓住了那把被于因称为专属道具的单刃长剑〔凛空星耀〕。几乎完美的身法,压低身位,左脚用力蹬地,身子就非常轻盈地向前弹出,右腿膝盖毫无偏差地撞在了女性感染者那硕大的肚子上。剧烈的冲击让感染者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对重心的控制全身失衡,银色的两道刀光闪过感染者的小腹和后背。
(烂大街情报室:〔落樱幻舞〕剑术,于因从小跟随父亲学习剑术,在之后入学魔术师学院以后的自学过程中,独创了用意念魔术与剑术相融合的剑术,由于某个人,于因将这套剑术取名为〔落樱幻舞〕,此处的〔落樱幻舞——二重烈刃〕为〔落樱幻舞〕的九重正剑术之一。)
银色的的剑刃上流淌着污浊的暗红色血,滴落在我的脚边,感染者已经失去了运动能力趴在地上,更多的血从她的身下向四周扩散,这血的颜色已经不是属于人类的了。
刚才绝对不是我在控制我的身体。
“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我,也是你应该有的样子。”脑中又回响起了他的声音。
“可是我真的无法适应这种血腥的压迫感。”
“你会适应的,不你是必须要适应,现实已经不允许你再退缩,虽然你有足够的脑力去重现我的意念术,但是你缺乏一个剑士的勇气,这大概也是你我迟迟无法意念融合的原因吧。”
我要怎么做,毕竟这一大堆的剑术还有魔术,虽然在我的脑子里,但是还是太陌生了,没有自己学习的那种亲切感,伸手就来的肌肉记忆。
“从现在开始,你尽量用剑,少用枪,用近身战的方式去接纳这个号称〔最接近剑圣〕的灵魂。”
“我尽量。”
重新回到电梯,握剑的右手还在颤抖,刚才那一套剑术和身法的配合几乎是没有差错的,完全不需要协调就可以一气呵成的施展出来,就像一个在生产线的某个岗位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师傅,闭着眼睛就能把零件安上去,完全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
心中还留有余悸,电梯已经来到了15层。
15层的楼道景象和12层的如出一辙,地上散落着瓶瓶罐罐,还有折弯的金属制扫把拖把柄,最明显的还是瓷砖上随处可见的血迹,鲜红色的血迹一看就知道是正常人类的,很多处血迹还没有干。
这层楼大概也是才安静下来吧。
我没有多想带着三个战士就跑向乙灵的家。
眼前是一片杂乱,防盗门敞开着,指纹锁被钝器砸的破烂不堪,鲜红色血迹一直延伸到屋子里。
我现在整颗心都揪紧了,希望这不是乙灵一家的血。
屋子里没有人,家具全是被破坏过的痕迹,吊灯也摔在地上变成了玻璃渣。
人都去哪了,所有的房间里都没有人,没有感染者,没有正常人的尸体,怎么会这样。
“别……别过来……”
一阵带着哭腔的女性呼救声穿过混凝土传入我的耳朵。
在哪里,快,让我确定你的位置……
一阵非常明显的抽泣。
对,在楼顶。阁楼有通向楼顶的门。快。
我拽开楼梯间的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这两个人都被刺穿了心脏,血从伤口流到楼梯上。
通往阁楼的门被锁上了,锁眼有被重击过的痕迹,弹簧已经蹦出来了,看样子整个锁都被卡死了。
“门后面的人快让开,我们要破门了。”
〔落樱幻舞——一重燕合〕
金属碰撞刺耳的声音伴随着火花四射,锁扣被整个砍成了两半脱落在地上,门也因为冲击向后弹开。
楼顶摆满了太阳能热水器的外机,还有几个挂着床单的衣架,一个少女抱着膝盖蜷缩在太阳能热水器外机的下面,脸上的妆已经被眼泪和血冲的全化了。
我不顾旁边有没有危险冲上去抱住她。
“乙灵,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我……好怕……他们……”
“没事了,慢慢说,叔叔阿姨呢?”
她的眼泪再一次喷涌而出。
“呜……他们……为了挡住发狂的人,被刺中了……”
我:“楼梯里的两个,不会就是他们吧?脸整个都被抓烂了完全看不出。”
“预备舰长,运输机到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噪音和飞扬的尘土,一架〔风暴鸟a〕运输机打开舱门悬停在旁边。
“先上飞机回战舰上吧,具体的慢慢说。”我又转头向背后的三位战士,“你们去运输机上拿担架把楼梯里的两具尸体抬上运输机带回去。”
透过飞机发动机的噪音,又有履带和重型引擎的声音。
“老哥快点,有解放军部队的轻型坦克和装甲车过来,我们不能和他们起正面冲突。”于霜从运输机的舱门把头探出来对我们喊。
我抓着乙灵的手臂:“快走,能起来吗?”
乙灵摇摇头,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肿起来的脚踝。
“真服了你了,别乱动。”我把她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抱起她,有意念魔术直接控制身体,整个人所有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轻松,肌肉完全不用使一点劲。
轻松跃上已经把踏板搭在护栏上的运输机,乙灵父母的尸体早就已经用特殊的盒式担架搬上运输机了。
现在母舰正在第一岛链与第二岛链之间的海面上待命,冲上地球低空轨道前需要做一些准备。运输机还是用超低空与完全隐身冲出雷达覆盖的区域。
“预备舰长,舰长在舰桥等你,关于这次爆发感染的所有情况都在指挥台可以看到,对了,你的那辆蓝黑色车子,也用运输机带回来了,现在停放在整备仓库。”过来接机的通信员说。
我:“车子带回来干嘛。”
通信员:“舰长命令的,我也不知道。”
“行吧,我知道了,对了,有没有3个空的单人房间,给我爸妈,我朋友,还有我都整一间出来,我们暂时要住这儿了。”
通信员:“有是有,不过都是在管理员区域。”
我:“无所谓,通知一下吧,我先去舰桥了,让于霜照顾一下我朋友,她才在刚才失去了她的父母,别让她感到孤单了。”
穿过无数道认证门,终于又站在了舰桥的指挥台前,之前我是无数个不愿意回到这里,而现在我却要依赖我所讨厌的这些东西。
雷叔叔:“欢迎回来我的接班人。”
我:“没时间跟你打哈哈了,我要看所有的资料。”
雷叔叔:“那你得花两三天才能看完,我就简单跟你描述一下现在的具体情况好了。”
我:“快点,赶时间。”
雷叔叔手在指挥台上挥过,指挥台上出现了整个地球的三维地图。他在图片上点了几下,画面缩小到所在的那个城市。
雷叔叔:“按照我们对整个地球的析像扫描,爆发感染的地区只有这座城市,而且只有市中心这一带,边缘的农村地区没有发现感染者的迹象。”雷叔叔用手指了指被红线围起来的满是高楼的市中心继续说,“现在当地军队也已经出动了,可以说所有可以出城的主干道都已经封闭。”
我:“无名路段呢?”
雷叔叔:“那你真是强人所难,整个城市围起来根本不可能在一两天做到,但是当地军队已经在拉铁丝网了,大概需要几天时间。”
我:“太慢了,不行,这样被动防御是没用的,我们要主动进攻击破感染源。”
雷叔叔:“可是感染源在哪呢?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现在只能一点点搜集先做,撒网捕鱼一点点收拢。”
我:“那其他信息呢?”
雷叔叔:“还有就是一些感染者的特性,首先他们不会互相攻击,像是有组织的在行动,很少有单个感染者落单出现,然后,感染者身体里的那个感染虫是有灵体核心的,但是没有整个灵体保护,受到比较强烈的灵能冲击就会破碎,这是个比较好的突破点,我们的武器换成灵能爆震弹就能有效的杀伤感染者,但是仅限于小口径枪,大口径炮和导弹武器都没办法在几天内改装灵能爆震弹头。”
我:“暂时不要动用大型武器,以免和解放军起正面冲突,我们现在没有和他们取得互信,我们的所有行动都要绕着点他们。”
雷叔叔:“我在尽力和当地军队谈判,我需要在地面建立一个前线指挥站和停机坪,既然我们战舰不能开到上空,至少要让我们能让运输机来回运送物资和人员。对了还有一点,你所说的第一岛链附近,今天突然出现了很多其他国家的舰船和飞机在侦查。”
我:“日本的和美国的吧,我猜到了,他们不会放过这个侦查的好机会的。我们就呆在这个位置,别上低空轨道了,用我们自己的战舰吸引这些军队的侦查,他们要抵近侦查的话,就打开导弹发射仓,用防空炮对着,吓一吓他们,时不时的派凤凰战斗机和战隼战斗机去调戏他们的战斗机和船,记住千万别开火,就吓唬他们。”
雷叔叔:“这个世界的国家之前关系真是微妙。”
我们两个人对着指挥台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都在思考整个感染的源头到底在哪里。不远处的舰桥通信员打断了我们的沉默。
“舰长,发现感染区有一架大型飞机起飞。”
雷叔叔:“战斗机吗?”
通信员:“不是,看样子应该是客机。”
雷叔叔:“把雷达画面放到指挥台上。”
指挥台上的地图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架大型客机和它周围环境的影像。
“c926?”我喊到。
雷叔叔诧异的问我:“怎么,你认识这飞机?什么来头?”
我:“这是中国今年才量产的大型客机,不是要他们封锁所有交通线路吗,怎么会有客机起飞。”我的语气里开始出现一丝慌张,“快给我接通东海舰队司令部的电话,就算是黑也要给我黑进去。”
通信员:“明白,20秒。”
“请问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
我:“让你们的司令听电话,这里是〔开拓者的星空号〕舰桥。”
“我听着呢,找我什么事啊?”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我问你,不是让你们封锁所有交通线路吗,为什么会有客机起飞,告诉我怎么回事。”
司令:“我们这也在查这架客机起飞的原因。”
我:“知不知道这架飞机的目的地是哪里。”
司令:“飞机现在处于失联状态,但是航线行明确,是东京。”
我:“谢了,尽快让飞机返航,如果不听,我们只能动手击落了。”
没等对面回话,我已经掐断了通信。
我对通信员说:“马上给我准备一架战斗机,我亲自去拦截。”
通信员:“好的,请稍等”
“慢着!”雷叔叔打断了通信员,“你就说,让机库整备组把〔战隼z1〕准备好就好了。”
“收到。”
我不解:“啥?〔战隼z1〕是什么玩意,〔战隼〕系列重型战斗机不是只有abcdef这6个型号吗,6个战隼小队用不同的型号,哪来的z型?”
雷叔叔:“你看到那架战斗机就懂了,这架就是为你专门改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