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见我若有所思,等了片刻道:“如今,你也知道了,我们是补灵轩的人,你真的不考虑跟我们走?我家姥爷夫人少爷小姐你都见过,最是好相处不过了。你要来,我家夫人定不会亏待你家人的。”
“诶!多谢好意,我云锦现在可是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啊。怎能说不管就不管呢。”我开玩笑道:“你们若实在嘴馋我的手艺就直说,呵呵,我送你们家一个手艺得我真传的厨子不就好了。”
清雨嗔道:“你不来就不来,少往我们补灵轩塞乱七八糟的人,你以为谁都要啊。哼,真是个不识好歹的死丫头!”
“好啦好啦。不是说着玩呢嘛。走!我们去做花露推拿!”
说着,我带她往按摩区走去。
会所里有自助区,切成各种形状的水果,有奶昔等饮品,还有各色甜点小吃。还有各种娱乐健身器械。总之都是超时代的产物,足够这时代的人玩个过瘾。
我带着清雨玩到晚上,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们出来和凌云止会合。
带着他俩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顿麻辣烫,才各回各家。
回到云府,在琉光浅的屋子里找到了他俩。姜安和琉光浅在房间里看书,姜安似乎对学医很感兴趣,琉光浅的屋里有很多他俩搜集来的医书药典。他俩总是一起鼓捣药膳,隔三差五的弄出点东西给我吃。人家一片苦心,我也不好拒绝,好不好喝也尽量喝掉。
见我回来,跟琉光浅打了声招呼,姜安就拉着我回房了,好像有话说。这些天太累,我确实也有些想他了。
进了房间,他坐在榻上,我就势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嘴贴近他耳边小声逗他道:“夫君如此心急,莫不是寂寞难耐,想得紧了?”
眼看着他的脸铺上薄红,我心情十分愉悦。
他瞪了我一眼道:“好不正经,谁家娘子如你这般不知羞的?”如此说着,却没有推开我。
我笑道:“哦?我不知羞?我不正经?好啊,那我就不正经给你看。”说着一边吻他,一边就伸手朝下摸去。摸到他那处,道:“都如此肿胀了,居然还说我不正经,嗯?”
姜安似乎因憋了很久一时有些控制不住,翻身便把我压在下面,粗喘着吻了下来,手伸进我的里衣一通揉捏,道:“锦娘今日好香,既如此撩拨为夫,便就地惩办了吧!”
啊?今天怎么小白兔瞬间就变大灰狼了?
还不待我做何反应,他已经把我扒光了。他两眼放光的看着我这一下午又是奶浴又是花露的香喷喷水嫩嫩的娇躯,迅速脱光了自己覆了上来。我就这么活色生香的喂了狼。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我有气无力的哀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大灰狼又变回小白兔搂着我温存道:“锦娘,等你忙完这里的事,我想回家看看娘。虽然上次已叫云四找人回去报了平安,可还是想回去看看。”
我亲了亲他的下巴,:“好。”
“还有一事,阿浅他……遇到了些麻烦。”
“嗯?怎么了?”
“额,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们也不是有意瞒你。”我突然很好奇道:“到底什么事?”
“阿浅……他易容了。我们看到的,不是他的真面目。”
“易容?这么久居然都没发现。看来他易容术很厉害了?那那他为什么要易容?”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阿浅也是个可怜人。他本来长得很俊的,后来被害,毁了容,右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他怕吓到别人,才易容成这样子的。”
“诶!蓝颜命薄啊,那他不怕你告诉我吗?”
“额,锦娘,阿浅他此生都不想成亲,可因他是大夫,这些日子出诊时老有人要给他提亲,阿浅不胜其烦却又不想挂着一张大疤脸吓跑她们,很是无奈。为绝后患,你……你可不可以娶他做侍郎?给他一个名分就好!”
“嘎?”有没有搞错?说你是小白兔,还真当起纯洁的小白兔了?人家的夫君都是拦着妻主纳侍。他可好,才成亲没多久就张罗着给我塞人?他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道:
“额……我,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才有此提议,明日你看看他的脸便知,他说他此生只一心向医,不做他想。我想,我想把他留在咱家。”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他一点一点垂下的眼睛。这俩只不会真的玩出基情了吧?
“这是,他叫你跟我说的?”
“不不不,是我自作主张。”
“那你觉得他会同意?你妻主可是个废人。”
“会的,他只是需要个名分而已,再说,再说等过了25岁,他会更艰难的。锦娘,你同意么?”他希翼的望着我。
我扶额,这是碰上圣父了?我问道:“你就不担心,我俩日久生情?”
这次轮到这小白瞪大眼了:“不,不会吧?”他垂眸想了一下又道:“就算你们,你们……也无妨,我们可以一起领养孩子,老了他也能与我作个伴。”
我真是哭笑不得。是这男人太有胸襟,还是我被前世思想束缚?一时有些无语。
“安哥哥,你要知道,世人皆不易。我们不能因为他可怜,我就要娶他吧?所以我不同意。”
“可是……可是……”
“好啦,别可是了,你妻主我可是个废人,琉光浅就算毁容了,也一定会遇到他所爱的。若我给他名分,纳他为侍郎,到时岂不是耽误了他?”
姜安沉默不语。一夜好眠。
第二日,我收拾利索正准备去酒楼,看到了琉光浅院子里阳光好的地方晾晒草药。一回头,便看到了他的真容,居然没有易容。
可能因长期易容,肤色有一种病态的白,雕刻般的五官有棱有角,剑眉下倒是生的好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一眼望去,好似一潭秋水,不小心便让人沦陷其中,高挺的鼻子,薄唇紧抿,只是右脸有一道从鼻翼到耳根的大疤甚是煞风景,却也给这张脸增添了一抹男人的野性。
还真是一道惊心动魄的大疤!虽然已经好了,仍然很吓人。我楞楞的盯着他看了片刻,那半张脸就像用针缝补上去的一样,还真有些吓人。他就那么静静不动,见我盯着看,等了片刻轻声道:“很吓人,是么?”
我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呵……”他转身离去,一脸凄凉。这时姜安焦急的看了看我,一跺脚急忙追了过去:“阿浅!阿浅!锦娘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我这才反应过来,也赶忙跟过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