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宁看着她没说话。
她说的没错，当初因为她是在国外的原因，因此签约之事还经历了一番风波。
见安悦宁不说话了，女孩儿继续逼问道：“大大你现在沉默，是不是无话可说？”
“大大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否真的无愧于心？”
“我不知道大大你是怎么心安理得的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大大你是怎么心安理得的在回国不久之后就先后举办了几场粉丝见面会。”
她看着越来越慌乱无措的安悦宁，一字一句的说：“大大你是不是挺享受这些虚荣和追捧？”
安悦宁本来就是一个内向的人，在女孩儿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她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实际上，她能对女孩儿说出刚刚那一番话来，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这时，赶过来的韩祉洆正好听到这一番话。他犀利的眼神看向人群中那个说话尖酸刻薄的女人，漆黑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丝狠意。
他刚准备抬脚走过去，就听宁堇延清冷的声音响起：“这位女士，还希望你能知道你是一个女孩子，毕竟脸是自己给的。至于你说的那些凭空捏造的事情，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诋毁她人名誉，我希望你可以负的起法律责任。”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看得女孩儿心中一颤。
她有些狼狈的避开了宁堇延那淬了冰的眼神，“我当然有证据！”
她又看向一声不吭的安悦宁：“豆大大，作为你曾经的粉丝，我无法容忍欺骗，更无法容忍你将欺骗进行到底。我只问你三个问题，如果你不能立马回答上来，那就只能我替你回答了。”
“一，大大你那时候在美国，为什么在网站明确的表示国外不允签约的情况下你会签约，且你和另外两位在国内的大大相比之下，是最没有可能的那一个；”
“二，就如你所说，前三名都有机会和墨大合作，而你首先就没有达到网站最起码的要求，就算第一名没有机会和墨大合作，那也应该是第三名而不是大大你。”
“三，当初负责这个项目的几个高层都拒绝签你，为什么墨大非得指定只和你合作，而且还用他在网站的去留作为要挟？”
安悦宁一阵头疼，她忍着眩晕感道：“你也知道规矩都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世上连奇迹都有，难道连改个规矩的可能都没有么？”
“好，”女孩儿冷笑一下，“这个解释我们可以勉强接受。”
“那墨大呢？墨大为什么偏偏唯独你不可？甚至还因为你要挟网站的高层？”
安悦宁只觉得头更疼了，“我”
宁堇延开口打断了安悦宁的话，“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这个当事人？偏偏去为难宁宁？毕竟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为什么非宁宁不可。”
他带着压迫性的眼神看着女孩儿：“你居心何在？”
“就是，你到底tm的想作什么妖！”
“我看她就是故意来抹黑我们大大的”
“这个贱人！以为我们大大好欺负是吧！”
众人都敌视着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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