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的太晚，将近凌晨才睡着，又因为下去的一通惊吓，钟小葵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十一点才醒。
起床后懒散散走出去，莫雨泽衣着整齐坐在客厅沙发上，古驰t恤，咖灰色大短裤，黑色耐克拖鞋，前面摆着电脑，第一次看到他在客厅里摆弄电脑。
打着哈欠去洗漱，十分钟后抹着面霜出来，莫雨泽朝她招手：“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两人。”
她晃到电脑前，屏幕上两个男人的大头照，眼神凶恶，表情阴狠。
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就是这两个人，你去保安那调摄像了？”她没忘莫雨泽说要去保安室调摄像的。
莫雨泽嗯了声，照片发给道上的朋友，合上电脑。
眼前的事，是钟小葵的去留，她昨天没能走是遇到了坏人，也亏得她机警，知道进电梯，要是傻乎乎的朝地铁站那走，这会指不定什么样了。
莫雨泽想想觉得后怕。
她托着下巴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雨泽先提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回去，路上我不确定会遇到什么事。”
钟小葵转过脸，指尖陷在脸颊里，软乎乎的脸颊压的变形。
“可我要回去的呀，我妈在家等我。”
莫雨泽有些生气：“你妈又不是小孩子，等你回去干什么？这两个人没抓到之前，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他嗓门一高，钟小葵嗓门跟着也拔高：“我妈一个人在家，我不应该多陪陪她吗？你讲不讲理啊？”
她这脾气是遇强则强，别人对她凶，她就凶，要是别人软下来跟她说话，反而好商量。
他气的站起来，眼睛都有些红了，很多事，很多话，他一直不说，也不追究去问，压抑在心里是不想让自己太难堪，在爱情的姿态太卑微，莫雨泽气的是，遇到了昨天那样的事，钟小葵还是想往外跑，想回去。
她就那么不想跟他在一块？什么时候能把他放在第一位？
莫雨泽脸有些冷，他看了眼墙上的画，又在房子环视了一圈，最后声音平静的问：“钟小葵，我问你，在你心中，我排在哪？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你每天想的事情，第一位是什么？回去弄那个烧饼店？”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一直想说的话，我爱你，永远爱你，但我不能再这么卑微下去，最后一次问你，你真的要走？”
钟小葵觉得莫名其妙，莫雨泽这是在无理取闹，她回去怎么了？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不就回家一趟，而且她都跟他说了，他还在执拗什么东西？
用莫名的眼神瞅了瞅杵在那的莫雨泽，对方的低气压让她有些气弱：“我就回去一下，又怎么了？你知道的啊，我的心愿就是开烧饼店，继承我爸爸的愿望。”
这通话听的…莫雨泽呵呵两声，咧着嘴故意露出夸张的笑，不无讽刺的说：“真是好厉害的心愿，世界第一顺位的心愿吧。”
他笑的阴阳怪气，一副找茬的样子，钟小葵不跟他吵，咕哝了声：“我去收拾东西了。”
心头堵的厉害，难受，他就盯着她背影进房间，说反话：“好啊，快点收拾，我亲自送你，你是飞机还是动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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