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衡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圆框黑边眼睛，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丹凤眼，文质彬彬进了莫家豪宅。
莫雨泽接了钟小葵刚到没多久，才把身上的衣服换了，要谈工作上的事情，在楼下肯定是不方便的，带着方衡上了二楼书房，细谈眼下的事。
毫无疑问的这些动作都是方家在背后捣鼓的，无论是那些举报信，还是老刘脑子抽风去跳楼，方家指定有嫌疑。
嫌疑是嫌疑，就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方衡低头喝茶，热气熏的他眼镜上一层白雾，丹凤眼底也像起了雾，抽了纸巾擦镜片。
“那个老刘很关键，从他嘴里问出来谁指使的，其他的都是不会说话的东西，那些信都不会说话，老刘会说话。”
莫雨泽点头：“我让人看着老刘了，一时半会估计不敢再搞什么。”
“你还要注意，过几天工商局会进去润海调查，你要确保万无一失，一点疏漏都没有，方豪的人就盯着你。”
莫雨泽真不担心，摊手：“我光明正大，随便查。”
方衡笑笑，拍拍他肩站起来：“别太盲目自信，还是谨慎点好，盯着润海的可不止方豪一家，同行是冤家。”
简单聊了会，下楼吃饭，莫雨泽难得带客人回来，今晚的餐桌尤为丰盛，他爸妈今晚又不在家，去参加某个老朋友的聚会了。
下了楼，就听客厅好几个说话声，走下去一看，叔叔家的双胞胎来了。
“你们怎么会来的？”
莫默瘫在沙发上揉肚子：“大伯说你们在家，叫我们过来陪陪你们。”
莫雨泽没好气：“来蹭饭的吧。”
莫默嘿嘿两声没否认。
方衡走在后面，看到不远处的莫漾后，细微的惊诧后恢复平静，找了地方坐了下来，推推眼镜，低头看手机。
莫漾从人走下楼梯就看清楚莫雨泽后面的人是方衡，她懵了一秒，转身继续看电视，心底可不像脸上那么平静。
晚餐开始，这饭桌上就钟小葵不知道方衡追过莫漾，上桌的时候，莫默悄声说：“莫漾，方衡今晚怎么在这？”
莫漾踩他脚：“我怎么知道！”吃饭的空隙，她几次感觉方衡在看她，抬起头，对方低头吃饭，咀嚼的动作慢斯条理，似感觉到她的视线停留，方衡抬头莫名其妙看她。
莫漾憋气郁闷，用力戳着碗里的虾仁，莫默大惊失色，口无遮拦：“莫漾，你太凶残了吧，这只虾已经很惨了，你还这样折磨它的尸体。”
莫漾想一脚踢死她的同卵弟弟。
钟小葵怀孕的原因，吃的不多，没吃几口就搁下了筷子，她那个老婆奴堂哥也不吃了，扶着老婆去外面透气，饭桌上，莫默也吃完擦擦嘴离了桌子。
就剩她跟方衡斜对面坐着，气氛尴尬到爆炸，莫漾还在想，她跟方衡是怎么分的？到底在没在一起过？
方衡抬起脸，笑的文质彬彬又温文尔雅。
“漾漾，好久不见，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
莫漾都打算走的，对方开口了，她也不能气弱，哼了声：“京市就这么大，早晚会见面，有什么稀奇的。”
扔下这句话，她就离开的饭桌，到玻璃花房赏花顺便消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