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保时捷停在小区外面，滑下车窗，莫漾从外面打量了会，没急着下车，对着镜子补个妆，撩了撩头发下车。
她对钱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方衡所处的这个地方市值多少，进了小区没多远，莫漾突然骂了声，跟着弯下腰揉着脚踝。
该死的高跟鞋穿的脚疼死了！
蹲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站起来，继续往里走，边走边对着手机上的住址一个个的找，不是新的小区，她边走边想，这小区建的不好，楼栋挨的太近了，绿化也不行，应该多种些树，小区走了一大半下来，莫漾想，这地方应该拆迁，让润海来重新规划小区建设。
终于走到了方衡住的那一栋单元楼前，再次对着手机确定下，就是这个地方，莫漾抬起头。
“住在602，哦，在六楼啊，还要往上爬。”
她倒是有心往上爬，条件不允许，脚太疼了，脚趾，脚底板疼的要断一样，真是作死，早知道穿个平底鞋出来了，算了，还是在下面等着他。
眼珠转了一圈，在旁边一棵树下的长凳坐下来，凳子上有些灰尘，莫漾皱眉看了看，站了半天还是忍耐着坐下来。
边等方衡边玩手机，也亏得现在天气凉了，换成一个月前坐在外面，热都要热死了。
莫漾一直等到块六点钟，方衡的身影都没出现，她有些火了，打电话给提供地址的男人。
电话通了，那边还没来得及出气，莫漾对着电话一通臭骂。
“你们干什么吃的！给的什么东西，是不是错的，我都等了三个多小时了，人还没来，天都要黑了，都没见着人，你们立刻把正确……”
方衡的身影慢悠悠出现在树下，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工作服。
他没看到不远处的莫漾，微低垂着脸往前走，头发落了两撮在额上，白皙的面孔透着苍白，看上去有些疲累。
莫漾匆匆切断电话，迎了上去。
“张衡。”
张衡抬头见她，表情有些愕然，随即皱起眉心，嘴唇抿动了下。
“你怎么来了？”
莫漾紧张的捏紧了双肩包的带子，红着脸道：“我，我听到了一些事情，想来问问你。”她紧张的嘴唇发干，悄悄捏了捏手指，莫漾挤出笑，故作轻松，”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我等你好一会了。”
张衡没说话，看了她眼，点头。
他没什么表情的先进了楼道，看样子不太高兴，不过没当面说什么，至少没有像上次在酒店那样说话难听。
一言不发往前走，莫漾深呼吸口气跟着进去，半旧的楼道下面打了辆旧自行车，莫漾长到这么大，第一次出入这样的地方，还有些稀奇，跟在方衡后面爬楼梯，边爬边看。
爬到第二层，莫漾不爬了。
“方衡，我脚疼。”她脚真的疼，十公分高的鞋，踮着脚尖走，刚才就在疼了，这会再爬楼梯疼的一步都不想走。
她盯着前面的背影，方衡的身形微驼着低头走路，听到莫漾的话后，停了下来，几秒后才转了过来。
![[汉武]攻成身退](/cover/116/116118/116118s.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