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碍眼,一点也没有武者的精气神。”雨霖铃如是说。
呵呵那是你还没见过某穿正装。
正御估计也觉得平日里打扮的太花枝招展了,于是来找老友的时候还特地换了一身。
不过……白色的潞绸绣着墨绿色的鱼龙变化图,墨绿的压边,广袖博带,士子行衣。
可恶的有钱人。
“哦,对了,某有要事同你说……”
任涛涛来的时候正看见好妹子雨霖铃咬着手帕指着一个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书生怒吼:“你没血,没泪,无情,冷漠,杀人凶手啦!”
……
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时雨霖铃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任涛涛:“兄弟,你先回避一下,等我收拾完这只狐狸咱们再谈。”
虽然不明白状况,但是生气的女人是老虎……回避回避……
任涛涛蹲在楼外的台阶上,觉得太阳好大。
终于门打开了……
应无骞对他拱手:“壮士久等了。”
里面乒乒乓乓半天,这人连头发丝都没乱……
“哈,无妨。”
两人都是客人,也没有请进入一说。
不过任涛涛有一点在意:“兄台做了什么让姐妹仔如此气愤?”
“非是某……是日前儒门圣司来访……然后……风月阁变成了四品堂,就是借阅圣贤古籍。”
“……”就是姐妹仔的书籍刷新了一下儒门圣司的三观……一言蔽之,作死“那杀人凶手……”
正御庄严肃穆的说:“她说那些书籍是她的人生箐华,此举无异于杀她灭口。圣司是我在儒门的前辈,此次正是我指点圣司前来。”
任涛涛差点一个白眼翻死自己,只能干笑几声缓解自己的尴尬。伪君子。
回到刚才的草坪上,雨霖铃衣冠不整的靠在软榻上,抬起一只手指着应无骞:“你这只狐狸,下次老娘绝对不放过你!”
这个架势,是谁不放过谁呢……
“雨霖铃,某记得你是有要事。”一句话成功转移话题。
“哦,对,都是你,害我差点忘了正事。我遇见麻烦了,详情听说……”
天奉殿上,畅遗音觉得圣司今日的气势和正御有点类似的……生人勿近……
不过,这有他什么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圣司,正御传信回来说要在外耽搁几日。”
哎呀,怎么突然这么冷……
“说了是因为何事了吗?”
“是说有异兽名为夸幻,险些造杀听风楼十里百姓。”
“竟有此事?”圣司皱眉“你遣人再走一趟,问无骞可需要本门帮助。”
“正御说无碍,但是借用了儒门的情报网。”
“嗯,你去吧。”
“是。”
纵横峰上有人来作死。
“千古清怀何寄,但比澄泓岿魏。不问成败争是非,成既成矣,何足道哉。”何足道哉,何足道哉,一局功成,何足道哉,百局功成,何足道哉,千局功成,何足道哉,前功既过何足道,后万功将成何足道,是谓,谁人堪与。
听见诗声,纵横子方才回神。略略打量来人:“哈,是你。”
“纵横子。”
“是玲妹请你来的?”
“你知道她的个性,某是自己找来的。”
“儒门不愧是流传至今的上古三教之一,当真不可窥测,难怪你当初甘愿放弃家传之奥妙单锋。”
“这是两件事。青霄大哥。”且不说巧单锋和翩单锋赋剑流殇之上齐名而论,凭借两家的交情,两人坐在一起可以互揭几天的老底。
“……棋邪,纵横子。”于是棋邪放弃了揭老底这种没有意义还浪费时间的话题。
“嗯,某今日来意你想必知道了。”
“夸幻之父……能让我知道儒门查出什么了吗?”
“纵横子,你在说笑吗?”
“儒门护短,果然名不虚传。”
“顾左右而言他,你之情绪某看的透彻了。愧疚的难以自拔,她低估了你对她之情感。”
“哈。”纵横子掩饰的笑了一声“你为何而来?”
“为了解决事情。日前,夸幻之父,为了逼迫雨霖铃,险些杀尽铸水听风周遭百姓。”
“那么纵横子应该感谢你吗?”
“你将幻甲交给雨霖铃的时候早就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可是我现在后悔了。你来的还真是时候。”说罢棋邪化出帝弓虹“你想怎样处理它呢?”
“雨霖铃的意思是除去夸幻之父,一劳永逸。”
“嗯……那此帝弓虹就交你了。”
当夜,就给夸幻之父盖了布袋。
在前面当坦克的任涛涛有一点精疲力尽。
应无骞难得伸手拉他一把。
回到铸水听风楼,事主正在看着小x书,边敷面膜边吃蛋糕。
……
“什么?大哥他竟然将帝弓虹给了你?”
“怎样了吗?”
“没有,只是想不到他舍得这么好的弓箭。”雨霖铃摇头“既然他给了你,你就拿着吧,你们万堺那里不是还有不少魔类猖獗,让这穷凶极恶的东西做一点好事,也算积德了。”
“嗯,也可。”应无骞点头,同时打开箭盒,扔出两支箭。
“……”雨霖铃想也不想就炸毛了“喂!死狐狸你什么意思!你那什么眼神!不就是扣留了两片幻甲!我可是为了把那个死胖子捞起来留下的后手!伪君子!你把你的眼神收回去!我坑纵横子怎么了!他先不仁我后不义!”
伪君子应无骞很无辜:“某说什么了吗?”